“将军,人死不能复生,您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啊。”殳书言也不在意司寇博瀚没理她,只急切的表达出死人不配让他如此的意思。
“滚!”
司寇博瀚周身寒意逼人,他冷冽的音色此时透着无尽的危险。
殳书言被吓了一跳,明明他望着墓碑的视线那般灼热,望向她的时候视线却冰冷凌厉得如同冷箭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将军……”她哆嗦了一下,说道:“您不可以这样……”
“我说滚,你听不到吗?”司寇博瀚阴沉着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死亡寒潭里面千锤百炼出来的,透着满满的讽刺和危险。
殳书言知道,他是认真的,再不走,真的就要让她死在这里了。她的面色发白,心中却是万分的不甘的。
“我只是想要将军从过去里走出来,您这样,我很担心……”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司寇博瀚半眯着阴冷的眸子,连着笑了两声。
这两声笑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又像是在笑他自己,但不管是什么意思,都无法否决这笑声里的危险,殳书言顿时就感觉脊梁骨发冷了,就连手都有些控住不住的打哆嗦。
“带下去。”
冰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这个城中第一美人殳书言就这样被两个警卫员毫不犹豫的拖走了。
“将军饶命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
“唔唔唔……”
雨越下越大了,就连风也越来越冷了。
“不自量力。”司寇博瀚嘲讽了一句,而后靠着墓碑坐下,他的头抵着墓碑,眼神缠绻,模样很是失魂落魄,像个迷途的孩子。
雨水顺着司寇博瀚的脸庞淌下,那明明带笑的唇,透着浓浓的哀伤。
“你走得还真是干脆啊,太像你的性子了。”他的声音仿佛从岁月中流淌出来的一般,带着眷念和伤感。
他们初遇的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每日只知道寻食的孩子,不,与其说是孩子,不如说是一条狗,一条被人刻意养出的狗。
那时候她总是不厌其烦的教他要怎么做,如何做一个人。
他开始是听不懂的,也不想听,后来开始慢慢的听懂了,偶尔犯错的时候,也会神情紧张,局促不安。
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就落到了他的心里,像一颗种子一般,很快就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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