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岑深收到东风快递的消息,信件已顺利寄出,不日将会送达。他不由松了口气,信寄出去就好,只是不知道傅先生看到里面夹带的东西,会不会给他回信。
他一边想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五分钟后,手机安装完成。
阿贵说:“你既然都把手机修好了,就放他进来呗,乐乐少侠要委屈死了。”
“委屈?”岑深拿起手机给阿贵看手机上显示的画面:“是谁教他搜这个的?”
阿贵缩了缩脖子:“这可不关我事啊,他自己要搜的,而且你又知道他喜欢男的还女的?说不定人家就喜欢脆皮鸭呢。封建思想要不得,小深深。”
岑深默然,这样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他不予置评,继续低头搞研究去。隔壁吴先生留下的书籍、手稿,他能拷贝的都拷贝了一份过来,至于原件,他一样也没带走,甚至仍刻意保持着最初的摆放位置。
他始终觉得,如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那他不过就是一个偶然的闯入者,擅自翻阅书籍已是唐突,怎么能再影响故事的走向呢?
所以从这前天开始,岑深都很少再去隔壁了。关门,落锁,无先生还是那个无先生,就让他永远留在这小巷深处的光阴里,活着。
岑深再次进入闭关模式,什么都不听,什么也不管,眼前只有无限循环的阵法图和元力流转纹路。
究竟,小绣球阵法图的修复之道,在哪里呢?
岑深从吴崇庵留下的资料里,找到了一些跟柳七有关的东西。让人觉得很意外的一点是,在那个匠师最后的辉煌年代里,站在最顶点的那两个人,无论是柳七还是傅先生,都没有加入匠师协会。
也许在那个时候,匠师协会就已经没落了。
柳七这个人,外界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甚至是贬斥居多。因为他与傅先生那样高雅之人不同,也与吴崇庵那样的鞠躬尽瘁者不一样,他好走极端,且从不分善恶。
他毫无疑问是一位杰出的匠师,往前数一千年,往后数一千年,恐怕都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醉心于匠师行业的人了。但天才与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他为了攀登他心目中的那个高峰,几乎可以说无所顾忌。
柳七的一生造出过许多法器,其中有很多都已经达到了宝器的级别。再往上一步,便是神器。
可是这些宝器的绝大部分,都造成了一定的灾祸。唯利是图者、野心家、杀人魔,不管你是谁,只要你付得起相应的价钱,且提出的构想能勾起柳七的兴趣,他就可以帮你造出你想要的东西。
对于他来说,这或许是一个又一个有意思的挑战,可对于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来说,柳七不也是一个助纣为虐的帮凶吗?
就连阿贵也曾说过----柳七是活该遭报应的。
可柳七从不在乎,他一直我行我素,从未停下过自己的脚步。
鬼匠柳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个值得佩服的人。岑深对他的处世理念不敢苟同,但也曾羡慕他那颗坚定的心。
那些精妙的技艺,永远都是那么的令人沉醉。
托吴崇庵的福,岑深能感觉到自己在逐渐进步,一些以前想不通的问题,他都可以在吴崇庵的手稿上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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