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岳父岳母?”江逾白挑挑眉,对他这个称呼有些好笑。
“快喝吧。”谢恒临催促他时,声音有些哽咽。
江逾白以为他心肠软,心疼自己年纪小小便失去父母,又以为他为自己跟父母承认两人的关系而感动。于是笑了笑,也举起那一小盅酒一饮而尽。
“这伤真不是时候,头一次在霜儿面前这么狼狈。还是等我好了,再好好同霜儿喝杯交杯酒。”江逾白眼中含笑。
“是啊,吃了大亏。”谢恒临帮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道:“这两日我们就要动身回京,下次相见不知何年何月了。”
“不过受伤也挺好的,赚了。”江逾白一想到那日自己受了伤,霜儿惊慌失措,眼里的担心和难过,就觉得妥帖。
“是吗?”谢恒临给自己倒酒的手一抖,酒水撒了一桌子,他又忙拿了布去擦干净。
又饮下一碗酒,谢恒临还是没把话问出口。
他怕自己问了,得到的回答要么是他不想要的那个,要么照例是欺骗。
就好像他记得清清楚楚,江逾白考得状元后父母离世,那是在春天。可现在是七月初,暑气未消。
第二日一早,暗卫从楚州叫来了江逾白的家仆来照顾江逾白。
而宁韶轩被扶上了宽敞的带有软榻的马车,众人离开扬州,继续往京城而去。
谢恒临独自靠在马车里望着窗外发呆,这时有暗卫进来,呈上一封书信。
他展开一看,是江逾白写给国子监祭酒陈大人的。
“殿下恕罪,卑职去带仆人过来时恰好经过江大人卧房,一进去便看见桌上这封刚写完的信。”暗卫道。
恰好经过,怎么可能恰好经过人家卧房。这些暗卫们大概对江逾白很不满,所以擅自搜查的。
谢恒临草草看了一遍。看这信中所写,江逾白大概是想走走后门,想摆脱这位京官替自己在京城谋个职位。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看这信的语气,江逾白是花了银两贿赂人家的,似乎还相当可观。
谢恒临长长吐出一口气。
好一个正人君子,大清官,为国为民。
想不到江大人如此富有,如此有门路。
接着,谢恒临把手里的信纸撕碎从窗口扔出去,看着碎纸屑满天飞舞。
“殿下……”暗卫不解他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证据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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