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暗下来,小狗在江逾白膝上睡着了,打着欢快的小呼噜。江逾白从奏折中抬起头,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他揉了揉额,问内侍陛下怎么还没回来。内侍支支吾吾,说陛下一个人回了寝殿关了门,谁也不让进去,都一个多时辰了。
江逾白还当他和大人们在御书房商议政事,此时一听这话心里有些不安。
已经入夏,今年的蝉却似乎格外多,宫人们粘了许多下来,然而还是蝉鸣声此起彼伏吵得叫人心乱。
江逾白站在寝殿门口叫了几声,谢恒临却不应声,也不开门。
小狗在江逾白怀里乱动,江逾白想抱紧它,它却挣扎地更加厉害。怕它掉下去会摔伤,江逾白只好将它放在地上,还以为它会一溜烟跑没影,却没想它没离开,绕着自己嗅来嗅去。
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御膳房来送餐食的宫女们站了一排面面相觑,为难不已。
“陛下,该用膳了。”江逾白又说了一遍。
“江大人不如您先回去吧,伤还没好,站久了恐怕身子受不住。”下午那位不苟言笑的暗卫忽然语气冷淡道。
江逾白站这会儿伤口根本没有影响,听到他这话看了他一眼。接着门就被谢恒临从里面打开了。
“进来吧。”谢恒临垂着眼,对江逾白和外面来送餐食的宫女们说。
屋内桌子上很快摆上了饭菜,谢恒临埋头吃着,一言不发。
江逾白给他夹了几次菜,他吃是吃了,但还是不和江逾白说话。
“是谁又欺负我的霜儿了。”江逾白伸手将他脸上一颗饭粒拿下来。
谢恒临一下子放下筷子,对着面前那碗饭难过得像是要哭出来。
“怎么了?和我说说?”江逾白摸摸他脸颊。
“你是抚远将军白中宁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谢恒临咬着嘴唇。
江逾白沉默了。
“从一开始我就误会了,你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权利,可是你何不解释?”
“你若是为了报仇,别说我的命了,哪怕我家所有人的性命都被你夺去也是应该的。抚远将军战功赫赫,驱逐外族,护一方百姓……却被我父皇……灭了满门。”
“都过去了。”江逾白低声打断他。
“根本过不去!”谢恒临声音哽咽。“在楚州时还有前些日子,光是我见过你做噩梦都好几次,更不用说我没见过的时候。报仇这件事对你来说分明很重要,你明明一直都在遭受折磨,可是你……为什么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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