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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不是我说的。”钟齐一笑，朝辛凝眨了眨眼，这句话是是首长那边说给他大哥的，大哥又转给他，让他给辛凝说的，这就是首长的承诺。

钟齐不知道首长为什么会下这样一个命令，但是，这句话给辛凝的权利和自由，无疑就大了很多，少了很多界限，而不是他钟齐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对辛凝开放所有的资源，首长放话了，资源向辛凝偏斜。

这是多么重的一句话！

初初听到的时候，钟齐是久久不能回神，并且怀疑自己听错了的，但是，大哥钟正的话如今还清晰地在脑子里回响着。

辛凝看到钟齐的笑，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

钟齐自觉话已经带到，想到还有事在等着他去处理，也不敢耽搁，当即离开了这里，到了研究所接待室门口，还没进去，便听到里面传出熟悉的苏维埃国语。

“钟齐。”乔令见到钟齐，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以前苏维埃国的外交官就够难缠了，不过以前是他们华夏这边的态度低一层，苏维埃外交官的气焰太高，华夏不得不向苏维埃求助，而今，位置互换，乔令虽然享受了一把压制对方的爽快，但是，对方一点不打算退却的态度也让他头痛极了。

“乔令，你怎么还在这里跟他扯皮？”钟齐学过苏维埃国语，自然听得懂对方在说什么，只是不知道对方听不听得懂华夏语，但钟齐还是刻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

乔令摇头苦笑，“人家不走，表示就赖在这里了，我有什么办法？”其实是那群研究员不舍得离开，乔令知道他们是怕一直在外宾招待处住着，得不到任何结果，所以才来研究所找人，那位副部长正生着气呢，刚还跟他低声说了好些话。

“这不是办法，这样吧，五天，你让他们再等五天，到时我会安排他们去参观，加入研究这一点，我不能决定，要开会议讨论，你就这样跟他们说，再多我们就要送我们的来宾离开华夏的领土了。”钟齐咬着牙道，他能答应他们来参观，是因为小辛说了，没有她的解说指导，谁也别想知道核心技术。

乔令就等着钟齐的话，他不了解研究所的现阶段情况，刚才一直在扯皮不给任何准话，就是心里没有章程，但也不能就这样赶人出去，得罪人多不好？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要忙什么就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乔令拍拍钟齐的肩膀，扯了扯中山装的下摆，朝那位翘首望着他们的外交官走去。

钟齐看着乔令三言两语就让对方的脸平静下来，还露出笑容来，心里佩服，乔令就是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这点事情放到他那里，准能说出花来，钟齐扭了下僵硬的脖子，抬腿就想离开这里，却又被乔令喊住了。

“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没说服他？”钟齐望了眼仰着头的外国人。

乔令瞪大眼，“我在你眼里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难道是对方提出了什么好的交易条件？”钟齐怀疑地看着那位外交官，若没有足够的利益，乔令不可能被他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