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即便她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睛,她的神识依然诚实地为她描摹出了跟前这人的轮廓。
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但凡稍稍用点力,也许都会在上面留下青紫色的印子。
何况,面前这个看似已然成年的妖精,实际上只是个刚刚筑基的小娃娃。
筑基与大乘的力量差……
简直能让她位于超然的优势顶端,将这人随心所欲揉搓。
星隐一时不察,脑海里果真被这些思想钻了空子,一时间,灵台中上演的画面,更香艳了许多。
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抬手的动作对自己来说十分慢,但在花白禾看来则是眨眼间的速度。
正想说她一句犯规,以为她要用境界压制自己----
可下一刹,星隐的手却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花白禾:“?”
原、原地开始吗?
她正想跟星隐的力量抗争一下,当上面的那一个,然而随着对方这一掌落下,对方的灵力如山海般强势而又霸道地顺着往她的身体里灌入。
虽说那力量不带着破坏欲,却也让花白禾无法拒绝。
花白禾只觉被她拍到的肩膀一沉,整个人都似乎被那无法反抗的力量压着不断往下、再往下,明明她的膝盖还倔强地挺直了,却依然发觉自己在不断的变矮、变矮。
待她怔愣中惊觉自己已经要用仰视的角度去看这人时,花白禾才反应过来……
星隐这是一下把自己给打回了原形。
她睁圆了眼睛,正想抗议一下,忽然发现两道鲜红的痕迹从星隐的鼻子里流了下来。
花白禾顿时顾不上抗争了,抬头就是一句嘲笑:
“上火了?”
星隐睁开眼睛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睛深处隐约有红光一闪而过。
那是转瞬即逝的变化,却依然让花白禾抓住了,于是她忽然清醒地意识到,星隐一个大乘期的老祖,真会因为上火就流鼻血吗?
表面看上去可能只是个小毛病,但她的身体强度已然同寻常人不一样,别说是感冒发烧流鼻血了,花白禾怀疑就是现代的那些可怕的病毒过来,都没法侵袭她的身体。
那么,这问题就严重了。
花白禾愣了半天,也不敢再皮了,即刻扒着她的衣袍问道:
“你怎么了?”
一边问,她还一边喊系统:“统儿,这是什么情况?”
系统在她修炼的时候,就在重新检查之前接受的世界线,给她辅导的同时,本身也像是一块捏不完水的海绵,使劲吸收着这个世界里的基本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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