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听到动静抬头看来,见到是赵均,便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赵均慢腾腾的挪了过去,吹熄了手中的灯,坐在他对面。
陈恪没看他,只是看着烛火吹熄后留下的那抹青烟,道:“赵均?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抑或是对我有什么想问的?”
他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股子孤独的味道,似烈酒般的醇厚。
赵均很久都没说话,陈恪也不催他,只余下院子里的虫鸣与飞蛾扑火的声音。
很久了吧,也或许不久,至少赵均这一刻如坐针毡,仿若置身修罗地狱。
怎么开口呢?
坦率的?犹疑的?彷徨的?抑或是坚决而彻底的?
好像什么都可,似乎什么都不。
他好像没有什么立场。
犹疑或坚决。
许久了,真的许久了。
久到他都觉得自己可以忽视了,猛然间一回首,才惊觉满目都是不堪。
他带着初夏的微凉,嗓音干净而清澈:“为什么?”
为什么留下我?肆意的放纵或教导。
真的这么清白还是在试探?
陈恪喉头微动,片刻后带着如释重负般开口:“没有……你想的一切都没有,单纯的想,于是就这么做了。”
没有所谓的调查,也没有所谓的知根知底。
有的,只是对他的一片茫然与一个遥遥的不甚明晰的身影,在夕阳下慢慢的走着,手中拿着一条布带,高束的发透过暖洋洋的光,把光稀释了,却照亮了他的双眸。
他从来,对他,一片茫然。
或这或那。
只是想而已。
一丝一毫,全是私欲。
天边挂着一轮皎洁的孤月,稀松的洒下的月光,照不透这如墨的黑暗。
赵均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化为一丝轻轻的叹息。
他透过正中的烛火看向陈恪,摇摇晃晃的,就像他刚才看到那样,总是没有整个面容,永远只是一小部分的光亮与大部分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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