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想法在花容脑子里回旋,面上花容只是握紧了剑,又不着痕迹的侧侧身子,挡在时暮和敞开的房门之间。
二话不说提枪上阵的是莽夫,他花容没那个资本打草惊蛇。
花容不知道自己是躲过了一场致命的危机,还是错过了天大的机遇。花容只知道,时暮在他身后,就觉得心里再多的不确定都好好落在地上。
他虽使剑,却不是剑客。
没有剑心,不信剑道。
二十多年来,花容所笃信的就是花九戚那个人和伴随花九戚死后的满腔愤怒,现在,更多了一个时暮。
若说简单些,花容信的,本来就是自己所坚持的正确。
现在的花容并非孑然一身,时暮,就是他所坚持的正确。
门内门外都没有一丝响动,那位不速之客显然不准备露面。
是以,花容无从评判自己坚持的“正确”是否真的正确。
被保护的毫发无伤的秦瑾也没有将人叫出来给花容评判的打算,他笑得运筹帷幄,胸有成竹,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甚至有闲心把散乱的头发扎起来,显得不那么狼狈。
明明还是双方对峙的场景,有什么却是陡然变了。
只是这样的行为至少让花容确定一点----那人不为秦瑾所控,亦无意针对他们二人。
否则不会到这时才出手。
但是从现在还萦绕在屋内若有若无的压力告诉他,若是他再出手欲取秦瑾性命,只会重蹈覆辙。
花容放下剑。
“来者何人!”
“何不大大方方现身。”
花容和时暮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神秘人依旧无露面的意思,只是房间中渐渐显出一排字来,显然是神秘人给的回复。
----我无意与你们做对,不过这个人,还不能死。
如花容所料。
虽说不见其人,亦不闻其音,不过来人那股子坚决还是从区区几个字里透了出来。
只是不知道是秦瑾对他有用,或者只是以退为进的变相的保护。
“我若是执意要杀他呢。”
花容说着,一道剑气随之冲向秦瑾,不强劲,却足够拿来试探来人。
秦瑾没有动作。
他知道来人会出手护他,以表明立场。
仍是从门外传来裹挟着仙人气息的力量,没有绚烂的排场,淡然的只剩下铺天盖地而来的灵气波动。无形无色,只执着地朝着花容的剑气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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