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软软绵绵的小娃娃的声音并不让人生厌,反倒让人感觉神情放松,时不时几句童言童语还能引的人会心一笑。
花容和时暮便也乐得听鵷雏说个不停。
从零零散散看似毫无意义的字词,到连缀起的单句,又到后来已经能够清晰地表达,不需要花容和时暮再连蒙带猜地试图理解它----短短几日,热衷于说话的鵷雏,可以说是进步神速。
但是最近鵷雏突然开始沉默起来。
不仅仅是不说话,连像不会说话时那些活泼的小动作都少了不少,看起来低落极了。
这般称得上沉默寡言的鵷雏让花容和时暮不由得有些担心。
询问无果。两人思来想去,只得将之归结于临近京城的缘故。
或许隐约感受到京城烟华的鵷雏对那般繁华之地并不习惯罢。
揉揉鵷雏的小脑袋,任由它沉默着,两人心里却满是快去快回的意思。
……
晨光熹微。
浅淡的雾气升起弥散在城郭,衬得那城宛若九霄城阙般,说不出的肃穆庄严。
守卫即便是一清早看起来也是戒备森严,丝毫不见萎靡之态。
花容和时暮走到门前,长戟交叉挡住城门,鵷雏倒是早就拍拍翅膀一下飞过城墙,花容和时暮两人却不出意外地被守卫拦下。
并非来往的商人,还这么一大清早要进城,看起来确实有些可疑。
花容不动声色,只出示了一枚秦字令牌,那守卫便恭恭敬敬地让开城门放两人进去。
花容被追杀了那么久,也不是一无所获。
这令牌还真不是时暮变出来的,正是那时秦瑾的死士留下的。一路上花容想着或许会用上,早就随身备着了。
量也无人敢真找厂公秦瑾核实是否真有这么两个人拿到了秦公的令牌。
待两人走入城门,鵷雏便又飘然落到时暮肩上,乌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向四处看,不见花容和时暮所想那般不自在,反倒看起来兴味盎然。只是时暮没说,鵷雏也没有贸然乱飞。
刚进城事情也不少,至少要先找个下榻的地方,让鵷雏独自在城里飞显然还不是个事。何况这里人来人往的,说不定就有谁有了歹心,以为看见了珍禽异兽,便要对鵷雏不利,时暮也不放心。
所以尽管看鵷雏情绪有所好转,时暮还是暂且拘着它,不让它离开二人。
走过城门没几步。
时暮便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是京城外围,多是百姓住的地方。
百姓的生活最苦,一天过的也最长,这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起来做活了----这一点,就是住在京城的人家也不例外。
正是越过这么几个燃起炊烟的人家,有一条小巷,成了这再寻常不过的地界里最不寻常的地方。
时暮拉住花容走到两间住户间的窄巷里,花容尚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时暮已经随手落下一道结界隔绝了巷内巷外。
确保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巷里的情景之后,时暮伸手虚拂过墙面,墙上就渐渐发出金光,显出几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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