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第二天顾以笙面色缓和了很多,她自己也说好多了,那就是万幸。还非得把钱还给付清许,想想也是,陪人家去医院已经让人家过意不去了,钱还是要收的。于是默默抹掉了零头,收下了钱。
医院是一个让人觉得很恐怖的地方,尤其是那个肃穆的氛围,和那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在那儿杵久了,会觉得自己也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其实人主要是害怕检查出什么大病,无知的恐惧和未知的痛苦,都让人觉得倍受煎熬。死有时候倒也没那么的可怕,主要是怕痛。
例如每次进消化内科就像进鬼屋一样,生怕医生给自己开个胃镜或者肠镜,光是检查就吓死个人。付清许突然想起上次去医院见习,老师对她说:“来,你过来,把指套戴上。”
只有“指套”这两个字钻进了耳朵里。她看着面前麻醉好的穿着开裆长裤侧卧位的中年妇女,颅腔里的脑脊液突然变成了一滩“污水”,汩汩流过。瞬间面色潮红,摇头如拨浪鼓。
最后还是以笙面不改色地完成了任务。原来是肛/门/指检。自己到底想到哪里去了?
也不知道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自己有没有被以笙发现。毕竟自己一直也是以清纯形象示人的。该羞愧!
呵,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腔污水脑中流。不过大家都是二十来岁的人了,不污一点都对不起自己玩了这么多年的智能手机。小污怡情。
因为担心顾以笙的身体,付清许在吃晚饭的时候都会把以笙叫上,然后陪她一起喝粥。本来只是怕她不吃,或者怕她乱吃,但一起吃了那么几天之后,两个人好像习惯了一起吃饭,在以笙完全康复后,两人依旧一起。
有些事情做几次大家仿佛就习惯了,然后也就不好意思去挑明什么。
付清许吃饭是出了名的慢,在高中就是那种吃到食堂阿姨开始打扫卫生的存在,虽然说上了大学加快了点速度,但还是慢。
以笙吃饭还是快的,所以她决定自己要快马加鞭,赶紧吃完。不过奇怪的是,以笙现在吃得比她还慢,每次都是付清许放下筷子了,她才接着放下。或许是以笙开始养生了吧?毕竟上次生过病了。想到这儿,她也就恢复了以前的吃饭速度。细嚼慢咽总是好的。
日子慢慢过去,就要放国庆假了。她也该准备买汽车票了,汽车票不用抢,随时都有,不像买高铁动车票,时不时就要挂在朋友圈摇旗呐喊着要别人给自己抢个加速包。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挂朋友圈抢票,但主要问题是家乡没有火车站,这就是别无选择了。
所以照道理来说,就现在的时间,国庆要回家的人都该买好票了。
晚上照例是和以笙一起走回寝室。付清许想问问她票买了没,什么时候回去。
于是问道:“以笙,你国庆回家的票买了吗?”
“没买,我国庆不回去。”顾以笙柔声道。
嗯?为什么不回去?以笙是本省人啊。一般只有隔了好几个省份的人才会留宿,就连来自隔壁省的同学也都是要争着回家的。
“怎么了吗?为什么不回家啊?”不禁疑惑。
“要留下来考科目二,怡飞也要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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