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暗中窥了眼在床榻不远处打坐的姜无岐,才伸手去按摩自己的左足。
----这斗室只一张床榻,这床榻又是狭小,仅能供一成年男子歇息,若是俩成年男子便须得齐齐侧卧,不然外侧那人的半边身体将会落在外头。
之前,俩人同眠时,姜无岐为了让酆如归睡得舒适些,俱是自己睡在外侧,但近日,他一身的伤已痊愈大半,便夜夜在床榻不远处打坐,不曾再上过床榻。
内息运行了一周天后,姜无岐隐约听得悉悉索索之声,还道酆如归发了噩梦,疾步过去,方要轻拍酆如归的背脊,好让酆如归睡得安稳些,未料想,他定睛一瞧,却见酆如归竟是蜷缩成了一团。
他当即点燃了蜡烛,持着烛台,欲要瞧个分明,酆如归却从薄被中探出首来,瘪着嘴,可怜兮兮地道:“姜无岐,我的左足抽筋了。”
姜无岐将烛台放在近侧,又在床榻边坐了,然后掀开薄被,将酆如归轻软的亵裤往上扯了些,便将那左足捧在手中,不轻不重地揉按着。
姜无岐的面容被烛光拢着,铺天盖地地映在酆如归眼中,每一分都生得极为符合他的心意,但他明白,姜无岐与他仅仅是萍水相逢,断不可能久长。
他那瘾发作起来全无规律,可一旦失血过多,便定然会发作。
他无法保证自己今后不再受伤,换言之,他无法保证自己今后不再吸食姜无岐的血液。
那么,为了姜无岐的安危,他还是早些离开为好,他这般拖延,不是平白为姜无岐增添风险么?
许下一刻,他那瘾便会发作。
被姜无岐揉按着左足原是件甜蜜之事,但他却被自己所思催得双目朦胧一片。
他趁姜无岐不注意,以手背迅速抹去了细碎的泪水,又故作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道:“姜无岐,我已无事了,你自去打坐罢。”
“无事便好。”姜无岐小心翼翼地放下酆如归的左足,为其盖上薄被,便又打坐去了。
在姜无岐的揉按下,左足的抽筋缓解了些,但少时,却又卷土重来了。
酆如归唯恐姜无岐觉察到他的异样,打扰姜无岐打坐,便强逼着自己睡了过去。
一沉入睡眠,数不清的噩梦即刻逼压了上来,这一觉,他身上的亵衣被冷汗折腾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但一醒来,他却笑着朝姜无岐道:“你去那点心铺子买些黑米椰丝糕来与我吃可好?”
姜无岐应下了,洗漱完毕,便出了门去。
一刻后,姜无岐回来,却道:“那点心铺子已歇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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