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如归以一指挑开姜无岐的衣襟,将那心口裸露出来,忽而贴上唇去,不轻不重地舔舐了下,在那片肌肤上遗落下了一条水痕,才强势地道:“这心口若是长了伤口,太过影响我品尝其滋味了,且我说毁容了,便是毁容了,不许你反驳,你再敢反驳,我便……”
姜无岐柔声问道:“你便如何?”
“我便哭与你瞧,心疼死你。”酆如归当真做出了一副委屈模样,一双柳叶眼中尽是淋漓水光,那水光直要化作泪珠从中淌下。
“你纵然不哭,贫道亦很是心疼了。”姜无岐低首吻了吻酆如归的一双柳叶眼,其后,抓在匕首柄上的右手便要施力。
酆如归从容地将双手探入了姜无岐敞开的衣襟内,满足地轻薄着柔韧的肌理,唇角含着得逞的微笑。
紧接而来的疼痛仅仅迫使他的身体瑟缩了一下,面白若纸,再无其它。
不过是贯穿了心口的匕首被拔出来了罢了,有何要紧的?
于他而言,最为要紧的是姜无岐待在他身畔,是姜无岐对于他的心悦。
没有甚么柳姑娘,姜无岐是他的,乃是他一个人的,无一人可染指。
鲜血霎时自他心口奔涌了出来,源源不绝,轻易地染红了他身下泛着勾人幽香的妃色床铺。
血腥味旋即铺天盖地而来,毫不留情地堵塞了他与姜无岐的鼻息。
他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姜无岐,一字一顿地道:“无岐,我无事,半点不疼。”
----他神色镇定,语气平缓,但嗓音却生生地透漏出了孱弱之意。
这伤对于凡人乃是致命伤,对于他亦不好受。
他理智上认为自己该当感受到疼痛,他的身体亦似乎是在煎熬着,但他精神上却十分愉悦,无半点疼意。
姜无岐眉眼间的心疼以及怜惜仿若是上佳的麻药,将他的神志麻醉得只容得下姜无岐。
“无岐,无岐,无岐……”他一声一声地唤着,将姜无岐的心脏唤得软作了堪堪出锅的白米糕,可肆意揉捏。
他一边轻唤,一边逡巡着姜无岐,从发丝至他能入眼的腰身,而后又伸长了手,撤去了姜无岐的发髻上的木簪子,见发丝铺洒而下,便幼稚地拨弄不休。
姜无岐已取出细布来,双手正按压着伤口,雪白的细布不过须臾功夫便湿透了,红得扎眼。
他将那细布一丢,那细布躺于地面上,血液当即自边缘漫出,四散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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