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知时日无多,即便容应再怎么努力。在这魔界之中,他便再无复活的可能。
如今他这副模样,甚至不如外面的行尸走肉。
他麻木地跟随着他们的步伐,走出了殿门。容应不给他丝毫逃跑或自杀的机会,而他也疲于无用的挣扎。
或者,相较于看作是容应的折磨,他更把这视作对自己的惩罚……
只是,今日的路途格外的漫长。走了许久,他才发现,这并不是往常回到住处的道路。
“你们要去哪里?”
理所当然地,只是低级傀儡的仆人,不会回应他的话语,只是神情麻木地领着他,去往主人命令的地方。
不知走了多久,仆人走到一处偏殿,轻轻叩响了殿门。
殿内似乎传来了应许的声音,仆人便打开了殿门,将凌夙一把推了进去。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踉跄着脚步走入了殿内。像是怕他逃跑似的,身后的殿门,也迅速关闭。
而那万分熟悉,却又令他痛恨不已的声音,再度响起。
“凌夙,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他们没有带你回寝殿?”
凌夙并不看他,只是低垂着眸子,声音嘶哑:“不过又是想到什么折磨我的法子,何必惊讶?”
他不难想出,容应又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恶心自己。
从当初被容应威胁,厌恶与愤怒,绝望与难解,如今已变作麻木与无感。
容应的根子里,便潜藏着毁灭一切的特质。他的快乐,建立于别人的苦难之上。
他已经见惯了容应损人不利己的手段,而如今的他,也不过是容应自堕的陪葬品罢了。
容应的目的,不是他,也不是衡情。
他的最终目的,是要拉下整个天界,共同堕入他的深渊“乐园”----
听到凌夙的话,容应却也不恼,只是神情愉悦地站起身,走向了别处。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很开心,虽然没有把衡情抓来,但是,我抓到了他。”
凌夙缓缓抬起头,才注意到,此时容应的身侧,被一大片黑布所遮掩。
而其内里,似乎传来了锁链的异响声音。
容应一把拉下黑布,遮掩去除,一个巨大的铁笼显现于眼前。
笼中只有一个人,被重重的铁索所困。身上的白衣已然满是血污,如绸般的墨亮发丝凌乱不堪。
尽管身形狼狈,那人的眼神却是雪亮如刃,竟是毫无畏惧,更隐隐有几分摄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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