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倍增了精神说笑,楚朝秦便将碗一抛,翻身将人又摁在席上。
秦晋穴道被点,无力反抗,仅是笑道:“还来?”
楚朝秦面带戾气,箍住他的下颚,峻声道:“你怎生骗我?”
秦晋眯了双眼,隔着他先环视了下现今所躺之处----房内简陋凌乱,旮旯搁有草篾竹笼,墙上挂着钢叉麻绳,知是到了那间茅屋,方放了心。楚朝秦见他左顾右盼,便气不打一处来,道:“你现在动弹不了,还想吃点苦头怎的?”
秦晋这才将眼睛慢悠悠挪向了他,奇道:“我何尝骗你了?”
楚朝秦冷哼一声,抬手揭开他身上被单。秦晋双手被缚于胸前,敞坦床上----他一身皮肉褪去那种红色,变为了起初的瓷白结实,横陈在这肮脏柴房里,竟有些熠熠生辉的意味。
秦晋脸皮再厚,也打不住这般呈现人前,于是苦笑:“大脑袋,一报归一报,即使是我那日过分,现这光天化日的,好歹也该遮一遮羞罢。”
楚朝秦却是疑窦丛生,用力抱了腰将他抬起,前胸后背地看了一遍,惊诧道:“怎又没了?”
听他说没了,秦晋眼珠转了一转,不解何意。方欲起身,然丹田那处像是开了道口子,每欲发功用力,总会先一步被吞噬个干净。他无法运转周息,身体自是疲累乏力,只好懊恼当时太过轻敌,中了楚陆恩的毒计。
只是奇怪楚陆恩既能得手,那备些什么不好,何必要用这下三滥的春毒?
楚朝秦伸手从两肋下将他架起,里里外外摸了一遍,茫然道:“怎么回事?”
“摸什么呢?”
秦晋药方落肚,大概余毒仍在,扬了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将下颚搭于楚朝秦肩颈上,笑着往他耳朵上吹了口气,道:“摸了一夜,还没摸够?”
楚朝秦脊背一抖,立时掐住他的脖子,恶声道:“秦晋,要点脸面。”
秦晋头发松散披在肩上,玩味地挑了一挑眉梢。
他虽不能动弹,但意识仍在,这下三滥的毒必定有下三滥的解法,只没想到楚朝秦一脸正经,还能做出如此不齿的作为,不过误打误撞却也得了章法,只是那过程极其惨痛,他享受不到,也不想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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