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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阿军也是跟她一样水平的学生，但仅仅一年的学习，上个月偶然考核，发现他的水平在自己之上，作为学生领队乌芯梅当下表示，林宛若再不继续努力，以她不进步的水平，可能拿不到硕士毕业证。

赵教授在一旁没有反驳。

林宛如把自己经历的一切，全都怪罪在乌芯梅身上，同时对于那位比乌芯梅还幸运的叶曦，一样嫉恨。

于是，她终于动手了。

动手过后，她是紧张的，生怕有人发现做坏事的是她，又非常期待乌芯梅被罚，每次看到乌芯梅被带走询问，心里即激动又紧张。

一遍又一遍想自己作案过程。

每次都觉得自己这里不对、那里做得太明显，可能被发现，又不断安慰自己绝对不会被发现，被发现的一定是乌芯梅。

她心里问题日夜严重，现在只要乌芯梅随意一个表情动作，或者一句话，都能成为压在她脖子上的那根稻草，引起她的记仇记恨。

*

今日，林宛如期待的警察们终于来到学校，她即激动兴奋且害怕紧张，心跳加速到不正常的程度，面上还要维持平静胆小的模样，眼睛一直盯着地上或实验器材。

不敢乱喵。

看见坦然自若的乌芯梅，她心里越来越慌乱至极，强作镇定，回忆这几日的各种大事小事，她都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以李队长为首的警察先是拜访校领导，然后是周墨白，最后才是乌芯梅所在的实验组，他们先以配合调查的模式把整个实验组拆分，并且以搜证取证目的，调查这里所有电脑，并且保证他绝不会泄露。

林宛如面色有点苍白。

她虽然已经清理浏览痕迹等，但作为非计算机高手，她想起各种计算机高手的电视剧，有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

欧美探案剧里经常出现犯罪分子，以律师检查而拒绝警察的情况，但这是在华国，她此刻若是拒绝，一定就是虚心。

当警察来收她电脑时，林宛若整个手都是冰凉冰凉的。

李队长阅案无数，虽这林宛如忍耐力与演技极高，但从未犯过罪的她，可能不知道身体本能反应不是普通人能够克服的，甚至于间谍都有失手的时候。

他心里已经相信上面的举报信息，这个林宛若绝对有问题，将学生教授们隔开审问，只需要短短的几个问题，先问那日中午的情景，以目击证人与电脑证据激她。

且她并不知道，也许别人还在迷糊中，但李教授通过她近日越做越差的实验，甚至于最简单的助手准备工作都有三层失误率，绝对心里有问题。

警察问的时候，

他心底终于叹息，一点点侥幸都不剩下。

当时招研究生真的只是偶然，名牌高校出生的林宛若，也太小瞧她自己的优点，同是非天才类型研究生，身为男性的阿军负担更重、被骂得次数更多。

后来阿军渐渐进步，但林宛若一直几乎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