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着陆玉锵那副逼问的模样便不敢开口, 觉得可能一开口对方就会发疯,或许是私底下发疯。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没见识过,但还是不要见着为好。
陆玉锵没得到满意的回答, 便转身去看他爸,陆振东不明白这小子为何突然对自己挤眉弄眼,半晌后他便明白了,赶紧问牧清:“那清清愿不愿意入我们家, 当小儿子来, 以后锵锵就是你哥哥了。”
“那辈分是不是乱了?”牧清问他。
铁定乱了,他的身份一下子降级了好多, 从小干爹变成了小弟弟, 得把儿子叫成哥哥。
牧清这个人骨子里传统, 对伦理关系极为注重,当初说好是什么那就是什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拜师尚且如此,那一日为父则世世为父,是不能变的。
他慈爱地看了眼陆玉锵,摇头,拒绝了陆振东的好意,不过儿子虽然当不成了,家中还是可以落脚。
之后向暖给他在二楼收拾了一间房子,阳台正对陆玉锵的那间卧室,站那望时能见到未拉窗帘时的房间风景全貌,偶尔有时候还能看到光膀子的陆玉锵在阳台处的跑步机上做运动,之后再举铁,举得汗淋淋,牧清视力好,见得仔细,看得十分满意。
过了两三天,虎妖得明通过微信群找到了牧清的联系方式,他们两人虽然之前闹过矛盾,但毕竟以后是好些日子的亲密室友,牧清通过好友申请后,礼貌地问他是否有事。
虎妖得明说:“我这几天要来你们荆江,人生地不熟的,出来一起玩吗,都我请客。”
“你来干什么啊?”牧清捧着手机问他。
得明一下子卡壳了,半晌后支吾道:“看病,这个你就别问了。”
具体什么病他不肯说,其实是过来植毛的,之前植过一次毛,但他睡觉喜欢化成原型裸睡,姿势也不好,爱好撒泼打滚,于是总蹭得被子、地上、枕头上一堆的毛发,久之,身子又秃了。
这次他听说荆江是个大城市,植毛技术高,也有专门为妖怪提供服务的医生,一次植毛,终身受益,于是跃跃欲试,趁着开学的间隙,收拾行李便赶赴荆江,一想牧清也在这里,便找人做伴。
牧清这几天也空着,于是欣然答应,他们约好在市中医院见面,陆玉锵开车送他过去,中途不放心,反复叮嘱不能让那只妖怪碰牧清的头发。
他那副模样着实纠结极了,不想让牧清过去,但也知道要让他拓宽自己的妖怪朋友圈,于是依依不舍地同他挥别,过了片刻陆玉锵又从车内探出脑袋,一双带了墨镜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只是喊:“别让他摸你头发。”
艹了,还是好生气,若不是技术限制,他都想先数好牧清的头发有几根,等他回来再扒着重新数,少十根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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