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早知道了,可恶,竟然还故意引我上当。我哀嚎了两句,两腿一蹬,假装人事不省。
黑暗中,他静默了片刻,狐疑道:“冯听雨,你怎么了?”
我屏住呼吸,将浑身都调节到死人的状态。这一招,我从前也常常用来吓春晓。
江逢果真开始紧张:“你哪里伤着了?说话!”最后二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窃喜不已,继续保持昏迷。他抬起我的手臂绕到他脖子上,将我整个抱了起来,一路狂奔,还不忘揶揄:“怎么就这么娇弱?摔一下也能晕过去。”
不晕过去,怎么让你毫无防备?我瞅准时机,忽然睁开眼睛,抱住他的脖子,朝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闷哼了声,停住脚步,吃痛地咬牙。
我早已做好被他甩下来的准备,却没想到,他死命地抱着我,直到我松开牙关,才转头讥笑道:“解恨了?既会跟踪,又会装死,你倒真如丈人所说,样样精通呢。”
我顿时心虚,低头望地:“不过跟踪你一下,那么小气。”
他将我放下,伸手揉了揉耳朵:“一人一次扯平了。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不管就不管,你以为我闲得很啊?
被江逢这一整以后,我连着好几天都出不了门。主要是脖子扭伤,大夫开了敷药,每天脖子上都包得像个馒头一样,还散发着浓烈的药味。
我婆婆十分关切地将我叫过去,问我怎么弄伤的脖子。我欲言又止了好一会,不知道是否该告江逢一状。主要是,我怕追根究底之下,会被江逢那厮反咬一口,说我跟踪他在先。
想来想去,只好缄默不语。
我婆婆见状,沉思片刻,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睛,喜上眉梢道:“年轻人身体虽好,也要把握分寸啊!你们俩有这种进展,真是了却了我心中的大事。”
进展个毛啊?把握个毛分寸啊?我和江逢都势成水火,有你没我了,还怎么了却你心中的大事啊?
我憋了半天,也没敢跟我婆婆说出真相。万一她一个激动,又故技重施,将我和江逢关在一个屋子里一晚上,我可就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一次,或许我会直接拔刀将他大卸八块也说不定。
过了两天,春晓来禀告我,说她已经按我的吩咐将十根金条换了些银子,又从我爹的粮店里买了好几车的粮食。
我摸了摸脖子,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出门了。于是让春晓着手准备,晚上去一趟城郊。
未出嫁之前,我常常到城郊一带的村子里走动。明明跟京城一衣带水,这里,却有许多挣扎在温饱边缘的百姓。一旦遇到欠收的天年,不靠人救助,便是过得了今天,过不了明天。
我爹的粮仓里,堆着多少陈年粮食,一下雨就发霉。即便这样,多少穷人家还眼巴巴地希望能得到一点呢。我对我爹说,粮食放着也是坏了,拿点出来救济下贫苦百姓,积点阴德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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