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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谢婉清楚的认识到武界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强者为尊，这里比军队更加残忍。

谢婉倒是觉得武界挺合她胃口，只是见识到了文明秩序的现代社会，武界的黑暗暴力对她的吸引力就大大减少了。

她对蔚老的介绍听得认真，言语间的试探避而不答。

蔚老很快放弃，转而开始介绍起台上一一出现的珍宝。

“此为寒月刃，传说是战国末年赵国徐夫人的名刃，形若新月，寒气四射，燕国刺客荆柯携寒月刃刺杀秦王。”台上拍卖师揭开红布，露出一匕首，刀身暗沉。

谢婉目光动了动，“蔚老，拍卖行可以保证物品的真假吗？”

“不能，”蔚老视线落到寒月刃上，摇头道，“你也看到了，这里很多物件都是古时的东西，谁也没真正见过，如何保证真假？不过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经过多家共同鉴定，最大程度上保证了其真实性，但也难保会出现多家都看走眼的情况。”

拍卖行的幕后几家都达成过共识，不得私下交易，只能在拍卖行上公开拍卖。

“怎么？你这丫头看上了？”他指了指台上的寒月刃，摇摇头，“不是老头我瞧不起你，这把匕首很多人都瞧上了，你的财力恐怕拼不过他们，不过你要是真想要，老头子可以先替你垫付。”

“不用了，”谢婉谢过他的好意，她有自知之明，要让蔚老帮她拿下寒月刃，日后只怕是要卖身了，而且她也不是很想要，就她现在这自己都不能决定去向的情况，就算花大价钱买了也不知道能用多久，不划算不说，她擅长的也不是匕首。

谢婉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听外面喊价喊的热火朝天，最后寒月刃以两千万的价格被三楼一间包间拍下。

这个价格……谢婉不是出不起，只是不会用近乎全部身家去拍它。

“白家？”谢婉歪头绕着一缕头发，“蔚老，我记得四号包间是白家的吧？”

“不错，”蔚老点头，“是担心白家那丫头？”

谢婉诚实点头，听白茗玉的描述，她可不是她那寻回的姐姐的对手，这时候家中本就对失散多年的孩子心存愧疚，白茗玉和她对上可不是一个明智举动，好歹也是她那么久的家教老师，谢婉自然还是关心她的。

蔚老倒是知道一些，“白家这代仅有两名嫡系小姐，再怎么样也不会太过分，顶多吃点亏。”老人家都有吃亏是福的看法。

谢婉也不否认吃亏能让人成熟，但她同时也觉得一个单纯的灵魂染上别的色彩是一件并不让人愉快的事。

“这是一本医经，”拍卖师用轻柔悦耳的声音介绍道，“据我们的鉴定师鉴定是古代一位医术大拿所著，内容丰富，包含近千种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