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而知, 她已经离开很久了。
只是我难免感到惋惜, 甚至想问女娲在制造人的时候, 给每个人分的快乐与痛苦的比例是多少。
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手抖了,给秦乙文和路路分了比常人多的痛苦。
我怀着这样的没有答案的问题入睡,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痛不已,喝了水吃了药后我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了,孟一笙给我打的电话。
她不放心我,她说趁她现在还能走动的时候就来看看我,免得她到后面只能躺床上了就不能主动来见我了。
来的时候还顺便给我买了饭,她知道我的口味,买的两个菜都是我喜欢的。
我刚洗漱好,脸上还有水,头发也有点乱,昨晚哭了一通眼睛也肿。
但不重要,在她面前我不需要在意什么形象。
孟一笙在客厅看了看,问我:“谢莹呢?工作去了吗?”
“嗯。”我拆开筷子,也把饭盒打开。
昨晚吃饭的时候还没恢复过来,肚子也没填饱就没再吃了,现在倒是胃口大增,可能饿得狠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看着我吃饭的样子,眼含担忧地问我:“枝枝,要不咱们还是找个正经的工作吧?”
这不是她第一次让我放弃这个不稳定的工作了。
不是收入不稳定,而是安全不稳定。
上个月她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但那时候是为了想要我找个对象谈恋爱。
现在过了一个多月,性质就发生了变化。
我没说话,嘴里有菜,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孟一笙动作缓慢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她苦口婆心:“枝枝,大学的时候你在你们院上系上的成绩那么好,大四的时候有那么多公司抢着要你,你不该是这样。”她顿了下,“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我把嘴里的饭吞下,看着她:“可我……”我说,“我真的不想找工作,我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现在这份接单做任务的工作虽然有安全隐患,但我自由。”
我重新夹了一块肉,不再看她。
孟一笙眉头皱的很深,她抬手摸了下我的脖子,叹了口气问我:“疼不疼?”
“当时是挺疼的。”我安慰她,“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秦乙文一开始用的一只手,后来另一只手也上了,我脖子又不粗,被他掐着真的快断了。
过了快一天了,我脖子上的印记还是没有消掉,而且秦乙文的指甲还不小心给我划破出血了,我还算白的脖子两道细细的划痕更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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