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简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我要去找他,我不信他就这么不见了,哪有人能在无妄宗里把他带走呢……师父!”
谢寒子温和又不失强劲地把他摁了回去,道:“老实待着。”他叹了口气,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小简,先管好你自己行吗?”
隋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谢寒子知道自己的态度可能吓到他了,伸手想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伸到一半换了个方向,只是把被子给他重新盖好,然后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摸不清头脑的隋简独自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没一会又昏沉睡去。
弯月高深莫测地悬挂在冷清的夜幕中,冷眼旁观人间的喜怒哀乐。踏着一地清光,谢寒子漫无目的的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百草居。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愤怒,凭什么只有自己在这里发愁,而他的师兄弟们都在悠哉的呼呼大睡。
尽管这股无名火来的没有道理,他还是毫无道德地悄声潜入庞叶的房间。
屋主人睡得正香,就被他拽着衣领一把拎起,跳出窗外,两个起落间落在一间空屋屋顶上,随手丢下受惊不小的庞叶,解开腰间的小酒葫芦闷声喝了起来。
庞叶被衣领勒的差点喘不上气,咳半天才缓过来,见罪魁祸首一点反省之心都没有的在一边喝起酒,暴跳如雷地指着他道:“谢寒子!你要干什么!大半夜的,你!你!”他“你”了半天没有下文,许是被欺负惯了,没人理他就自己整整衣襟,一屁股坐在屋顶,撇过头生起闷气来。
夜凉如水,谢寒子刚刚欺负完无辜的师弟,又喝了两口酒,并没觉得心情好受多少。
这股气生不到一炷香时间,庞叶先忍不住了,抬脚踢了一下谢寒子的裤腿,瓮声瓮气道:“你的宝贝徒弟醒了吗就出来祸害人。”
“醒了。”谢寒子并没计较他的“以下犯上”,晃了晃手中的小酒葫芦,里面装不下多少酒,只供他无聊的时候解解渴。“他问我祝麟哪去了,还想自己去找他。”
“你跟他说了吗?”
谢寒子冷漠道:“掘地三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凭借多年对他师兄的了解,对待自己疼爱的徒弟他是断断不会说出这种扎心窝子的话,庞叶有些发愁道:“如果祝麟真的被人带回烛龙教,那他们不是有了新的阴谋,就是在自掘坟墓。”
谢寒子冷笑一声,“你当魔教都是蠢货么,就算人真是他们带走的,死不承认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或许还会倒打一耙找我们要人呢。”
他将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阴沉道:“魔教中人,都该死。”
姜洋手里拿着一颗饱满红润的苹果,故意咬得“咔哧咔哧”响。
自从知道隋简短时间内吃不了除白粥以外的东西,姜洋抓紧一切空隙时间拿着吃的到他跟前讨人嫌,瓜果糕点都不算什么,他甚至特意下山从城东跑到城西,看什么好吃买什么,还美名其曰“替师弟尝尝味道,师弟看着就当自己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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