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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知道的是从姐姐口中得知，当年的萧华掌控着整个人事部，所以人事安排都是萧华一手操作的。

要把什么人安排到什么位置，为她做什么，她都是有过精心谋划的。

沈年奚面色微凉，没有温度，刀疤逐渐想起来沈国栋的轮廓，她生的还是有五六分跟沈国栋相似。

当年的沈国栋在海城也是有名的年轻企业家，一表人才不说，还谦和恭敬，完美到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

“你跟你父亲，还是有些相似的。”

沈年奚表情僵了僵，随即扯了扯嘴角，面上一点笑意也没有，“是吗？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我见过的人，早已经不记得他了。”

做一个好人远远不如做一个坏人让人记的深刻。

刀疤无奈的叹了一声，“沈小姐，其实当初的公司管理如果更严谨的话，沈先生是断断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沈年奚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我爸都难逃那样的劫难，毕竟早就有人要精心策划谋他的财产。”

比起以前想起来这些总是愤怒，现在的沈年奚反倒是冷静了很多，毕竟案子要翻，程家的人要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萧华，她还是会让她体会到什么叫痛不欲生。

刀疤轻叹了一声，拿出来一张照片递给她，“这是我能提供最多的信息，沈小姐，希望对你能有用处。”

“谢谢。”沈年奚从他手里接过了照片看了看照片背面的内容，名字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这个名字已经不可能再找得到。

“张科长有个女儿，算算年纪，现在应该也是大学毕业了，不过我所知道的是孩子毕业没多久就出了事，堕落到风月场所了。”

沈年奚翻过来照片看了看，的确是衣着暴露，浓妆艳抹，满是风尘味。

她笑了一下，“人生无常。”苍天都没有饶过犯了错的人。

这一场交谈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顾明生在门外被几个凶悍的壮汉团团围住，动也不敢动。

只能心急的等着沈年奚出来，门打开之后，女人娇俏的脸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才赫然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多担心她要是死在里面。

“最近可能不太平，带着你们老大走远点吧。”沈年奚瞥了一眼那些凶悍的壮汉淡然说了一句，然后走过去把夹在中间的顾明生给拉了出来。

沈年奚拉着顾明生的衣袖，踩着积雪一步步离开了被大雪覆盖的废旧工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