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姑且算是满足了,红着脸埋到哨兵的胸口上。
“你再给我唱锈斑猫猫。”
她喜欢被叫小宝贝,喜欢母亲这样叫她,喜欢父亲这样叫她,喜欢姑姑这样叫她,更喜欢哨兵这样叫她。
白枕兢兢业业地唱了两遍,而后发现花沐再次睡着。
一个下午,花沐醒了好几次,每次都要折腾哨兵一番才能再次入睡。
白枕喂了她几次热薄荷水,又帮她擦了几遍身体,到了夜间温度终于渐渐降了下去。
外面的风雨似乎也有了减弱的迹象,起码声音听起来已经没有那么可怕。
花沐是饿醒的。
她睡了几乎一天,只在一开始喝了点果糊,醒来时已是饥肠辘辘。
“白枕……”
她手脚酸软,半边身体麻木,视野模糊,只能感觉到有只手臂搂着自己。
哨兵很快给出了反应,将温热的水喂到她嘴边。
花沐喝了几口偏开了脸,努力地想要翻身。
“我饿了……”
她睡的时候侧着身体团成一团,左半边身体几乎没了知觉。还好一双有力的手适时架起她的腰,将她扶了起来。
花沐这时才觉得有些不对。
为什么她的腰直接接触到了哨兵的手掌心?长时间的昏睡让她的大脑有些迟钝。
“小姐,您是想吃鱼肉还是想吃面包果?”
“鱼肉……”花沐答到一半,突然掀开了身上盖着的外套,下面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她竟然只穿着内衣和哨兵睡在一起!
“大小姐,您才刚退烧,别着凉了。”白枕似乎一点儿也不为此感到震惊,随手将衣服拢回去,长腿一盘,把她圈在了怀里,“鱼肉的话想吃烤的还是闷的?或者您想喝汤吗?我可以给您弄点鱼肉糜汤。”
花沐很想发出尖叫,可是她喉咙太痛,所以张了半天嘴,只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声。
“咳咳咳……”
白枕忙不迭帮她顺气,很有些担忧地道:“您没事吗?等雨小一些,我去找找看有没有止咳的草药。”
花沐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胸口,狠狠地瞪向了哨兵。
难道这样的情况,这家伙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她、她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污、污污污秽的事?据说,发生那种事的话之后身体会很痛的,她现在就很痛!
白枕因花沐一下午的依赖而放松了警惕,只当她这次也与之前一样,要抱抱亲亲,见她用泪眼看自己,很自然地把嘴唇贴到了她的额头上。
“您还觉得难受吗?那我再……”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表示都没有就亲她!难道两个人真的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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