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感情素来好,也幸亏两人作伴,在三位大人忙碌时不至于太孤单。
花沐让她们自己去玩,对着白枕道:“怎么,已经和白煌感情那么好了?对我还很见外呢。”
“没有这样的事……”
花沐挽住她的手臂,笑得意味深长。
“既然这样,那一起洗澡吧,这是感情好的象征嘛。”
“诶?您刚刚明明……”
花沐抖了抖身上的衬衫,“刚才只是帮白煌她们洗,否则哪有那么快?啊,忘了说,借了你的衣服穿下,我只带了裙子。”
白枕看着几乎没有遮蔽作用的衬衣,脸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那您先洗吧,我看着白煌她们……”
花白煌搂着花沫钻进被窝,只露出一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睛,“姨姨你不用担心,我和沫沫能自己睡的。你和妈妈去洗澡吧。”
花沐赞许地看了女儿一眼----不枉她刚才在浴室里的“沟通”。
没有退路了,在这里退缩的话,不仅对不起殿下,也十分无颜面对白煌。
“我、我知道了。”
女性哨兵饱经锻炼的身躯比起过去稍微消瘦了一些,但仍充满了力与美。纤长有力的四肢,稍显深色的皮肤,清晰的肌肉线条,如同勋章般的伤痕,不管怎么看都是能够作为雕塑原型的完美躯体。
太久不见,花沐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殿下……”
白枕努力移开自己的目光,却还是无法不在意花沐的视线。只是一起洗澡的话,更自然一些或许……毕竟都是女性,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能算在安全范围以内的。
“别吵。”
花沐一步步逼近,直将白枕逼得贴在了墙上。
“可是殿下,洗澡……”
白枕忍不住想要遮掩身体,又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过于矫情。
“这个伤口,我没见过。”花沐的手指着胸口偏下部位一个如同火焰纹身般的十字伤痕,疑惑道,“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白枕对身上其他伤口可能没有印象,对这里却是记忆尤深----毕竟是她醒来之后造成的。
“啊,这个啊……这个应该算不上是伤痕。是一个朋友帮我进行治疗时留下的,她的精神体是一只不死鸟。”
“不死鸟?”因为是比较罕见的类型,花沐一下就联想到了某个王室,“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白枕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老老实实地道:“是贝奴,她是赫利奥波利斯人,刚醒的时候很受她的照顾。”
“贝奴……”
花沐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不,对人也很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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