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妻系列之一:强开初蒙
1
柳沐雨看看窗外的天色有些黯淡,想起早上出门前母亲叮嘱自己家里没米了,今日要进城买些米回去,急忙收敛心神,看了看堂下习字的七八名幼童,开口道:“今日课时就到此,堂前交代的诗文抄背好,後天夫子来检查!”
“是,先生!”童音齐声回答,柳沐雨微笑著点头。
柳家祖上也是前朝的名门望族,可是改朝换代的铁蹄毫不留情地践踏倾轧,原本人丁兴旺的柳家,如今只剩下柳沐雨和耳朵稍聋的老母亲曾氏两人相依为命。曾经的高宅大院万亩良田也都被新上位的朝廷征收,只剩下郊外的一处破败小院和几亩薄田,让母子俩勉强度日。
作为前朝旧臣,柳家後裔不允许再考取功名,柳沐雨满腹才学无处施展,只得窝在这潘阳城外的一处小私塾里当当西席,赚取绵薄的束脩以贴家用。
“姐姐!姐姐!柳夫子来了!”一个七八岁的幼童蹦蹦跳跳地跑进贺家米铺,高声叫嚷著。
一个漂亮干练的少女掀帘从里屋快步出来,笑意盈盈地招呼道:“柳夫子!真是贵客,快请进!”
“嗯,又来叨扰,真是不好意思!”柳沐雨微微脸红,自己家中并不宽裕,多亏私塾上的几个孩子里有城里米铺、铺掌柜的孩子,掌柜们看柳沐雨确有学识,又尽心教导自己的孩子,都会在采买上给些优惠,有时柳沐雨手头紧缩,更是容著柳沐雨赊欠。
柳沐雨是读书人,书文里讲究的那些气节傲骨,都刻在他的骨子里,若是换做它时,定不肯受这些优惠,怎奈内有高堂老母需要奉养,柳沐雨也不得不拉下脸皮,受些施舍。
“麻烦贺小姐给打三斤……呃,不,两斤米……”柳沐雨低头不敢看贺芝兰晶亮的眸子,假意侧过身去,在怀里翻找铜板。
贺芝兰看著柳沐雨清瘦别扭的身影,满含笑意,转头吩咐夥计:“六子,一会儿给柳夫子打五斤香米送过去!”
“唉……贺小姐,两斤米就好了……”柳沐雨脸色尴尬,手里捏著四个铜板,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五斤香米,至少要三十个铜板,今年家里的薄田欠收,自己也不好向租种的农户多要地租,这日子怕是又要紧巴半年,怎麽吃得起那麽贵的香米?
“夫子莫要客气,我弟弟这麽长时间承蒙你的尽心教导,周围的邻居都说他现在读书长进不小,我们正不知怎麽谢您,这五斤香米就聊表心意了!” 贺芝兰笑著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吊钱用布包好,塞进柳沐雨手里,“这是这个月的束脩,夫子千万收下!”
柳沐雨脸涨得通红,急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贺小姐这可折煞我了!”
“有什麽折煞的?我姐姐喜欢夫子,如果夫子娶了姐姐,这些米粮就当我姐姐的嫁妆了,夫子可千万不要嫌少啊!”贺家小子蹦蹦跳跳地在堂里大声说著,直把格爽朗的贺芝兰也说得满面羞红。
“总之,夫子不能推却,若是不要这钱、米,就是看不起我们贺家米铺!我……我先进屋忙去了……”贺芝兰扭头奔回里屋,小女儿的娇怯显露无疑。
柳沐雨看著依然还在摇摆的门帘,心里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贺家小姐的心意,贺芝兰漂亮能干,家境也算小康,按说配自己只多不少,可是想起自己这怪物一样的残废身子……柳沐雨摇摇头,断是不能害了人家的好姑娘!
看样子贺芝兰是不会再出来了,柳沐雨只得转身出了米铺,盘算著怎麽能挪出三十个铜板的闲钱,将这五斤香米的‘债’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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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焱霸是潘阳一带有名的小霸王,父亲范崇恩陪著先帝高祖出生入死打下江山,仗著先帝恩泽,当朝皇上宠信,范焱霸自出生就被封为潘阳郡王,他踏踏实实地躺在祖宗功德上不思进取,整日里寻花问柳,无所事事。
自打范焱霸十三岁开了荤,自己过手的美女小倌无数,郡王府里更是陆续迎进了十三位美豔的妙龄夫人和五位公子,大将军王范崇恩老来得子,自是对范焱霸宠爱得无法无天,何况儿子只是喜欢美人并无大恶,范崇恩自觉爱美之心无伤大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儿子,范焱霸无人管教,更是猖狂,成天带著几个家丁在潘阳城里到处闲逛,欺男霸女,惹尽是非。
今日他正在醉仙楼的雅间与一帮狐朋狗友喝酒寻欢,无意间向楼下一瞥,立刻被一个身影勾住了视线。
一个青衫男子从拐角的贺家米铺走出来,身姿风流,面容俊美,阅人无数的范焱霸一看便知,定是个顶级的尤物!朝一旁的跟班范泽使了个眼色,范泽立刻会意,下楼跟踪那个身影打探消息去了。
范焱霸笑得快意,看来最近又有新美人能让他高兴一阵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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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柳沐雨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母亲曾氏已经做好面汤放在屋里,柳沐雨把身上的几个铜板和贺芝兰给的一吊钱都给了母亲,让她收好,就开始坐下喝面汤。
今天往返城里走了将近十里路,柳沐雨有些疲累,但还是坚持著烧水给母亲泡脚按摩。看著儿子如此孝顺,曾氏心里黯然,总是觉得对不起柳沐雨。
“沐雨,隔壁的李大娘今天过来给你说亲事,娘没给你推……娘想著等娘走後,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总得有个伴啊……”
“娘,您会长命百岁的……”母亲耳背,柳沐雨尽量大声说,“李大娘那里……还是把婚事推了吧……我这样的身子,不能害人家姑娘!”
柳沐雨低头,自己已经二十有三了,虽然家境不好,但是柳沐雨样貌出众,又确是有学问,附近农户也有不少人上门来提亲,但都让曾氏和柳沐雨婉拒了。柳沐雨已经想好了,自己等母亲百年後,就把家里的薄田和院子变卖了,自己进山找个寺庙去当方外居士,然後一辈子陪著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当年算命的说你五行木旺缺水,本家又姓柳,一定要亲水才能发达,否则就是枯木,所以娘给你取名沐雨……”曾氏又开始回忆往昔,只有念叨著当年算命先生的话,她心里才有一丝活下去的希翼,“算命的说,只要你能遇到一个水旺的人,就能让你功成名就,留名千古……李大娘这次说的姑娘,就是个水命,肯定能旺你!”
“娘,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娶亲了……您还是把亲事推了吧……”给曾氏擦干净脚上的水迹,安顿母亲躺下休息,端著木盆进了一旁的浴间。
柳沐雨倒掉脏水,用剩下的热水擦了擦身子。当湿热的布巾擦到腿间的秘处时候,柳沐雨心里泛起各种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不甘,有羞耻,有无奈,更多的是茫然……也许柳家先祖誓死保卫前朝统治,惹怒天威,老天爷才会给自己这样的一副身子,让柳家在自己这代断子绝孙,也算是老天爷最狠的惩罚了吧。
使劲揉搓几下,柳沐雨草草披上亵衣,回房休息。明天自己还要去租户那里收地租,然後把母亲那间有些漏风的屋檐修补修补,就要准备过冬了。
范焱霸等房间里灯熄了,又在屋外站了一会儿,听里面传出熟睡後的均匀呼吸声,才从窗户翻进柳沐雨的屋里。他也不知道今天怎麽这麽有耐心,耐心地等柳沐雨把母亲安顿好,柳沐雨自己也收拾停当後才有所动作。
柳沐雨是个男子,范焱霸起初也只是一时贪个新鲜,相比男人,他更喜欢丰肥臀的妖豔美女。范焱霸凭著他多年探花寻柳的本能,觉察到这柳沐雨一定是个尤物,没想到透过浴间的木板缝,看著柳沐雨在里面擦身,竟能让他看得像全身著了火一样兴奋。
柳沐雨光裸的身子实在有看头,细腰翘臀,两腿笔直修长,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像嫩豆腐一样滑腻腻的,口两颗粉红的尖在布巾的擦拭下挺立著,范焱霸开始想象把那两粒豆含在嘴里吸吮的感觉,不自觉地开始咽口水。看著柳沐雨很鲁地拿著布巾在胯下擦拭几下,便披上了亵衣,范焱霸欲求不满地瞪著那布衣裳,恨不得把那已经陈旧的亵衣瞪出个洞来!
柳沐雨擦身时候侧站著身子,看不清他胯下的风情,范焱霸脑子里勾画著柳沐雨向他张开双腿露出秘处的样子,眼馋非常,只想用自己的手指代替布巾,仔细揉搓柳沐雨的胯间,让他全身散发粉红色的靡情态,定是让人爱到心坎里的风骚!
站在柳沐雨的床边,借著月光看著他一头乌亮的秀发散在枕头上,将漂亮的小脸整个轮廓烘托出来,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密密的影,挺翘的鼻子和花瓣一样的嘴唇,范焱霸不明白这样漂亮的尤物自己之前怎麽没有发现?竟然让他的身子一直孤单到现在还没被采摘,真是罪过!
他想使劲揉捏这人的子,把那尖翘的蕊尖揉掐得红肿挺立,也许每日都搓搓的话,会把那豆搓得如同女子一般肥大?那样含在嘴里口感一定会更好!
范焱霸在脑中想象著柳沐雨朝自己挺起白嫩的屁股,满眼湿润地哀求自己他的荡模样,下腹的宝贝立刻硬了起来。
柳沐雨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周身被一种奇怪的压迫感包围,好像连空气都变得灼烧起来。皱皱眉头,微微睁眼,柳沐雨被眼前站著的人影吓了一跳,刚想出声呼救,被人一下子捂住了嘴。
“不许高喊,否则我就让人剁了你娘亲!”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抵住柳沐雨的咽喉,低哑的声音发出威胁,柳沐雨瞪大眼睛,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谁。
窗外偶尔有人影晃动,看来贼人真的不止一个。寻仇?还是图财?柳沐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先稳住这几个贼人,不能让他们伤了母亲。柳沐雨看著来人点点头,示意这人放了自己。
那人果然松了手,避开匕首柳沐雨坐起身子,急道:“不知好汉光临寒舍,意欲何为?舍下别无长物,今日还有一吊银钱,若是好汉不嫌弃,就拿了当个酒钱,只求好汉千万不要伤我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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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范焱霸嘿嘿坏笑,这小美人竟然将自己当做劫财土匪,真是有趣:“我不要你的银钱,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为难你娘!”
柳沐雨皱眉,想不出这贼人到底什麽目的,为何要劫他这个一穷二白的破落秀才?眼见贼人拿著刀匕逼迫,只能先点头应下,再作计较。
“你把衣衫都脱了!”范焱霸觉得呼吸开始沈重,看著柳沐雨懵懂疑惑的模样,想著接下来自己要对他做的事情,范焱霸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初开荤一样,激动得有些哆嗦。
柳沐雨突然恍然大悟,这几人定是在其他地方惹了官非,逃避於此,想要换了衣服和样貌,继续潜逃!
“这……这位好汉,我的衣服并不值钱,而且也不适合您的身量,要不我还是给您些银钱,您到村头的裁缝铺买两件合适的换洗吧……”
范焱霸下身的小兄弟已经硬得像石头,可是柳沐雨还在这里跟自己闲扯什麽乱七八糟?范焱霸一下子没了耐心,一把揪住柳沐雨的头发声气地说:“实话告诉你,小骚货,今天大爷是来给你开苞的!你乖乖脱了衣服让大爷爽了,就不让你吃苦头,否则……大爷现在就强奸了你!”
柳沐雨一下子被范焱霸的话吓傻掉,他……他……怎麽可能……自己……柳沐雨脑子一片混乱,而范焱霸已经懒得等他回神,踢了软鞋翻身上床,口气恶劣地命令道:“少在那里装雏儿,赶快扒光衣服坐到大爷怀里,大爷就怜惜你是第一次开身,温柔点对你!”
柳沐雨看范焱霸要来真的,哪里还顾得上书里写的气节风骨,急忙跪在床上冲著范焱霸磕头:“这位大爷,我是男人啊……真的不能侍奉大爷,求大爷饶了我,我……我给大爷去召个妓馆的红牌,一定保证大爷满意!”
“什麽妓馆的红牌,都是狗屁!本大爷今日说要奸了你,就算天王老子都阻拦不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敢扫了大爷的兴致就要你好看!”
柳沐雨长这麽大,第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哭丧著脸不知该怎麽办。他一个文弱书生,面对一个霸的土匪强盗,就算满身是嘴,浑身是理,也讨不得半分便宜,柳沐雨急的脑门冒汗,脸色惨白得可怜。
范焱霸见柳沐雨吓得不轻,心里顿时柔软了几分,想想他一个穷酸秀才,没见过什麽世面,刚刚听他和他娘对话,好似还有身体的隐疾,从没破过荤腥,突然要被自己破了身子,难免一时无法接受,范焱霸动了动他耍无赖惯了的脑子,开口安慰:“你也莫怕,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什麽贼人,我乃潘阳郡王范焱霸!”说著掏出腰间的郡王府金牌在柳沐雨眼前晃了两晃。
柳沐雨一听范焱霸的名字,又看到郡王府的金牌,脸色立刻由白变灰,心里‘当啷’一声没了主意。谁不知道这范焱霸是潘阳的土皇帝?整个潘阳地界,下到土地,上至晴天,都是他范家的。平日里这范焱霸好渔色,欺男霸女,恶名远扬。但凡见著哪家姑娘少爷漂亮顺眼,就一定要占了去,被欺负的人家也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咽了这口怨气。
听说也有死挺著脖子硬抗的人家,结果家人被抓起来下了大狱不说,女儿也被抓进了郡王府,下场可想而知……如今自己不知道哪里入了他的眼,把这尊魔王引到家里来,看来今日定不会善了。
范焱霸哪里知道柳沐雨在想什麽,只看他呆愣愣地瞪著自己,以为他被自己的声望所震,摇晃著手里的匕首,自得地继续说下去:“你只要乖乖从了我,把爷伺候高兴了,大爷我不嫌弃你家门微弱,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当个填房,也算让你後半辈子有个著落!”
柳沐雨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明白范焱霸今日既然已经上门,断不会放过自己,自己一无钱财二无权势,本无法和这恶霸抗衡,後院还有高堂老母,自己若是不从,这恶霸一定会暴力相向,更可能连累了母亲受苦。
柳沐雨下了决心,肃整了亵衣,规规矩矩地跪在床上给范焱霸磕了个头:“草民不知是郡王大驾,多有冒犯,还求郡王恕罪!”
范焱霸挑挑眉,原来这秀才知道自己是郡王,也是一副奴才相,真可惜了这副好皮囊,原来骨子里也不过如此。转念又一想,用银钱换他个心甘情愿也好,起码床第配合上得个顺遂,做著也能尽兴。
“草民承蒙郡王不弃,能伺候郡王……是草民前生的福气……”柳沐雨低伏在床上,咬著後槽牙说著违心的话,眼眶一阵一阵的发热,“草民只有一事相求,还请郡王一定要答应!”
“什麽要求,你说吧,本王都答应!”范焱霸撇撇嘴,果然这柳沐雨和其他人也一样,听说自己是郡王,立刻谄媚逢迎,不外是想多捞点好处!也罢,看在他这漂亮不凡的皮相上,自己也不会吝惜宠爱,只要他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钱财这些都是俗物,不值一提!
“草民今日……把……身子给了郡王……只求郡王,万万不可将草民纳入郡王府……”柳沐雨的声音有些颤抖,有委屈,有不甘,更有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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