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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乖……”被从未感受过的湿软热烫包裹著,范焱霸又是舒服又是难捱,总想著直挺金枪冲杀个三百回合才尽兴,可又怕因为一时的暴而毁了这娇嫩的妙儿,柳沐雨的姿色不俗,没想到身子竟然也如此软滑销魂,范焱霸可不想一次就把人给作废了,这样的尤物,要留著慢慢品尝才好!

沈著身子埋在柳沐雨体内不再动弹,范焱霸著迷地在柳沐雨身上抚揉捏,不时地安慰一下柳沐雨萎靡的春芽,“小骚货,别挣扎,我已经把你捅穿了,你别害怕,破了你的身子以後再你就不疼了……”

范焱霸刚才为了止住柳沐雨的挣扎,用了全力压在柳沐雨身上,柳沐雨拼死地挣扎了几下没有甩脱,只能忍著痛在范焱霸身下喘息。范焱霸身体魁梧高壮,时间一长便压得柳沐雨憋闷得喘不上气来,想要推开范焱霸的压覆,却在范焱霸起身的一下,牵动了体内的铁楔子,让柳沐雨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好痛……”倒吸著凉气,柳沐雨从来没想过事原来是如此疼痛的刑罚!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说过了……第一次没有不疼的,以後就好了。乖,快别哭了,以後说出去让人笑话,多少大姑娘洞房初夜也没你哭得惨……”范焱霸爱死了柳沐雨的身子和反应,总觉得自己过的处女处男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一个柳沐雨强!原本千篇一律的抽发泄,竟然让柳沐雨哭得如梨花滴露,让范焱霸看著心痒难耐,范焱霸只想著好好哄著柳沐雨不要再呼痛挣扎,乖顺温柔地给了自己,敞开身子让自己个舒爽才好。

“我……我不要做……不要洞房……别再捅我了……”柳沐雨疼得脑子混乱,哪里还顾得上害怕范焱霸的威?他不是女子,为何要受女子破身的痛苦?一心满满地恨著身上给他施加疼痛的恶棍,只希望能逃离这扰人的疼痛,躲得越远越好。

刚才的一阵挣动,让原本被塞得满满的雌有了一丝缝隙,刺目的血色从两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范焱霸笑著拿了柳沐雨的亵衣垫在他的屁股下:“小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看……你的落红都下来了……”胡乱地在柳沐雨脸上亲了几口,舔舔小脸上的泪痕,都是咸咸的,远没有刚才小骚货花里尿出的骚水美味!

“既然被我破了身子,就是我的人了,你要乖乖的,不许再说什麽不让我捅的话!不许怕疼不让**,你不是喜欢让我打你屁股麽?一会儿你也会喜欢**你的……”抬起柳沐雨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范焱霸伸手抹掉柳沐雨脸上的泪痕,“你要是再敢挣扎反抗,我就拿东西天天著你,到你求**你为止!”

“你……你,你怎麽这麽坏?”柳沐雨泪眼迷离地看著压在身上的恶霸,脑子好像也被刚才的疼痛刺激坏掉了,只是凭著本能反抗著,“你怎麽能说这麽不要脸的话?我……我不是你的人……不是给你的……”

11

范焱霸听著心里不高兴了,自己已经强忍著欲念慢慢地等他适应,这小白眼狼居然一点都不念恩,反而不想当自己的人?!托起柳沐雨的腰,范焱霸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打在柳沐雨的屁股上,震得钉在柳沐雨雌深处的楔子也跟著一颤一颤的。

“啊……”柳沐雨因体内突然的搅动惊叫出声,声音里除了疼痛又多了一丝娇媚。

“小骚货,叫得那麽荡,一听就是欠的货!你的花芯儿把我的大吸得那麽紧,哪里像是不给**的样子?”范焱霸轻轻地抽动两下,血丝从交合的地方快速滴落,落在柳沐雨白色的亵衣上,点点都是赤红的荡。

柳沐雨只觉得被撑开得像要爆裂的地方,那烫的可怕的大棍子又往里戳了戳,好像顶到了自己窄路的顶端,那种感觉可怕极了,柳沐雨不由得僵硬了身子,抓住范焱霸的胳膊使劲哭:“不要……求你,别捅我……会捅穿的……好可怕!”

范焱霸也觉得好像顶到了深处的一个软口,用大蘑菇头往里碾转了一下,好像能给干开一样……范焱霸以前玩过一个歌姬,那个歌姬长得很是娇小,范焱霸与她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後来才知道是顶到了女子的子口。这身下的妖外长得雌雄同体,难道顺著他的雌也能捅到他的子里去?被这个想法撩拨得无法再忍耐,范焱霸怪叫一声,倾身压在柳沐雨身上,开始发狂地挺动起来。

可怜柳沐雨刚刚被不和自身尺寸的巨物破开身子,没等缓过劲来就被如此猛烈地干,疼得他高声尖叫,口水眼泪流了满脸:“饶了我……不要啊,要被捅死了……那里裂开了啊……”

柳沐雨的声声哀叫不但没有阻止范焱霸的兽行,反而更把他撩拨得激动不已:“你个天生欠人的骚货,叫得那麽浪,生怕我停下不你是不是?大爷我今天就把你的身子彻底干开,还要进你肚子里,给你种个娃!”

“不……不要……”柳沐雨哭得哆哆嗦嗦的,下身疼痛的地方被反复暴地撑开进入,疼痛刺激著心里羞耻的神经,身体虽然疼痛,但是柳沐雨心底那渴望受到惩罚的念想却得到了满足,忍不住花里又喷出一股水,让范焱霸抽动得更加顺畅。

“接著哭!骚货,叫得再大声点!”柳沐雨的哭叫就像催情的春药,让范焱霸兴奋异常,自己巨龙进的小像是一个小水潭,不停地‘叽咕叽咕’地冒著骚水,范焱霸心里暗笑,这小骚货白日里一副清冷矜持的模样,原来身子这麽荡!多亏自己阅人本领高强,一眼看出这小骚货的身子风流,否则错过如此美味的眼,自己岂不是要後悔终生?

体内的细窄之处反复被强行撑开,柳沐雨的身子被迫适应著范焱霸毫不温柔地进占,可随著时间推移,身体逐渐适应,一股瘙痒的感觉从不停摩擦的体内翻涌上来,柳沐雨心里竟然偷偷期望范焱霸更加暴一些,好让那巨大的金枪给自己体内解解痒!

范焱霸明显感觉到包裹著自己的壁开始绵软地围裹上来,渐渐绞紧了自己的,春水越来越多,几乎每次进出都能带出一股春潮翻涌。范焱霸知道柳沐雨的身子来了劲儿,停下了暴的征伐,开始温柔的碾转厮磨,偶尔一两下深深往里探进,碰到体内深处的那个软口就停下,不多时下来,柳沐雨原本僵硬的身子,已经彻底瘫软在范焱霸怀里,全身泛著粉红的媚态,如一汪秋水,任人掬饮。

柳沐雨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属於自己了,一股股的燥热从不断摩擦的体内升腾起来,带著瘙痒难耐,只想更紧地绞住体内的巨物。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自动盘上了范焱霸的腰,在范焱霸的引导下,腰胯也开始配合著的进出摇动著,偶尔嗓子里会发出惊叹般的呻吟,柳沐雨瞪大美目看著身上不停驰骋的男子,眼里满是单纯的惊奇。

“美吧?是不是被爽了?”范焱霸知道柳沐雨身体已然得趣儿,心里的美得冒泡,一种纯雄的征服感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自己终於摘下了这朵滴露的牡丹,让他在自己身下开得更加娇豔妩媚!

处子的水娇嫩嫩地含著自己的金枪不停吸吮,范焱霸沿著脊背泛起一阵阵兴奋的颤栗,身下的体不硬不软不胖不瘦,抱在怀里出奇的合适妥帖,紧致的眼儿滑腻而不松软,范焱霸只觉得身下人儿好似老天爷特意为自己打造的一般,无一处不让自己喜爱兴奋,而自己的金枪更是被包裹挤压得快感升腾!

柳沐雨今夜初开,身子本受不得多大刺激,刚刚的疼痛和如今的瘙痒,让他难耐地扭动,一股股的兴奋感聚集在自己的下腹,热烫热烫地烧得他交合处像是找了火一样,张嘴大口喘著气,柳沐雨不知怎麽摆脱,想要逃开,可是细窄的雌反而更使劲地缩紧口,不满足地贪吃著体内的。

把自己的金枪顶在柳沐雨体内深处,范焱霸知道柳沐雨已经快到极限,自己也兴奋得要爆掉一样,只是心里一直有个念想,想要进柳沐雨的子口,可是又怕太大的刺激让他无法承受。范焱霸动著他的流氓脑筋,嘴里难得地安抚这:“乖宝贝,让哥哥好好你……把腿再分开些,抓紧哥哥……”

柳沐雨像是荡漾在浪涛当中,被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推向高处,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兴奋,可是心里却越来越害怕,柳沐雨本能地眼带哀求地看著压在身上的范焱霸,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救……救救我……太高了……我要摔下去了!救救我……”

“乖,听话,把眼儿放松,哥哥这就来救你……”

12

金枪在春水满盈的窄里猛力搅动,大大的蘑菇头压住柳沐雨深处的花眼儿使劲研磨,柳沐雨大张著嘴,已经不能言语,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房顶,却没有看进去任何东西,全付心思都在自己被不断挑唆冲刺的花腔内,蜜激烈地收缩,能承受的快感冲破了极限,一股春潮像巨大的浪涛一般,不可抑制地从体内喷涌而出,范焱霸知道柳沐雨已经到顶,趁著柳沐雨高潮泄身的瞬间,一下子顶进柳沐雨花腔深处的软嫩小口,整个蘑菇头直直地凿穿了柳沐雨的子口,在柳沐雨的肚子里喷出一股股腥浓的男……

“呜呜呜啊啊啊啊……”柳沐雨只觉得范焱霸用刑具戳穿了自己的肚子,而初次品尝到的绵长高潮让他的神智不清,释放的快感和恐惧的疼痛,双重感受压在柳沐雨心上,让他终於无法承受,翻著白眼昏厥过去。

娇俏的春芽在主人昏厥过去之後,依然挺立地喷出几滴透明的水,范焱霸紧紧抵在柳沐雨体内的大被一汪汪的春水侵泡著,黑黑的毛上也被爱弄得湿粘,满身薄汗,急速喘息著。柳沐雨的屁股上更是爱淋漓,看著躺在身下毫无意识的体,范焱霸这才感到刚才自己经历了一场多麽欢畅淋漓的爱交欢。

“小骚货,快醒醒!”范焱霸拍拍柳沐雨的脸,掐掐人中又捏捏屁股,折腾了大半晌才算把柳沐雨的魂儿叫回来。看著柳沐雨依然有些懵懂迷离的眼神,范焱霸心里有了计量,“你叫什麽名字?”

之前范泽跟来探查柳沐雨底细的时候,其实已经告诉过范焱霸柳沐雨的名字,开始范焱霸本没往心里去,现在爽了才想起问这一同云雨的伴儿的名字。

“柳沐雨……”柳沐雨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只觉得有人问他名字,也就自然而然地回答了。

“好,柳沐雨,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范焱霸的人了,你那骚花眼以後只能让我一个人捅,你要是敢像今天这样再上街勾引男人,我就烧了你家房子,让你娘亲下大狱,把你关进郡王府天天!”范焱霸满嘴颠倒是非的昏话,明明是他在街上看到了柳沐雨,一时心大动,半夜进柳家行偷香窃玉之事,现在反倒说成是柳沐雨在外面招蜂引蝶,这让柳沐雨气得不轻。

“你……你……流氓!无赖!……恶霸!”高潮的余韵散去之後,身体里只剩下疼痛,可是耳边还有人这样威胁著,柳沐雨昏著头,心中的愤懑到达了顶点。

“你敢骂我流氓?”范焱霸心中带气,自己明明对柳沐雨这麽温柔体贴了,他居然对著自己乱骂?埋在紧窄花腔内的金枪又开始挑头,范焱霸微微从柳沐雨体内抽出一些,然後再沈沈地回去,痛得柳沐雨倒吸一口气。

“不……”声音颤抖著,柳沐雨还记得刚刚经历的痛苦和欢愉,无论是哪一种都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张开的腿痉挛地抖动著,他现在肿痛的花腔本无法再承受一次那样激烈的事!

“还敢说不?”范焱霸痞痞地笑著,更大地分开柳沐雨的双腿,缓缓地抽动起来,“小骚蹄子,你敢骂我恶霸无赖,就要敢承担後果……你说我流氓?本大爷就流氓给你看!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反抗!”

在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翻天覆地地搅动著,还没干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柳沐雨的眼睛已经哭肿得像个桃子了,他不明白,自己那麽畸形丑陋的地方,怎麽就被范焱霸塞进了那麽巨大可怕的东西,而自己竟然被他搅动得不停地尿出水来,柳沐雨觉得自己从身体到尊严都被身上的这个恶魔给戳破了,夺走了,想要反抗的心,在体内不停被挤压碾转的疼痛折磨中,也已经消失殆尽,只求著盼著能尽早结束这场噩梦才好……

不再顾忌柳沐雨的反应,范焱霸又是压著柳沐雨的身子反反复复地泄了两回,期间柳沐雨又被强迫著泄了几回身子,最终扛不住范焱霸永无止境的需索,早早就失了神智,浑浑噩噩地毫无反应了。多亏柳沐雨住在城郊偏远之处,母亲又是耳背,否则以两人这一夜大声的词浪语,激情翻滚,怕是早就引来无数人围观了!

呼吸渐渐平复,门外传来范泽恭敬的声音:“爷,天快亮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先回府?”

想到要把自己的宝贝从这妖的体内拔出来,范焱霸有些不舍,这样的尤物就应该藏在府里让他慢慢赏玩,可是这柳沐雨就是个柳木头!竟然不想跟自己回府?而自己居然还答应了他的请求……

缓缓把自己依然肿大的金枪从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移出,带出一股股红红白白的汁。范焱霸眼睛一眯,心里暗痒,真是想要再埋进去猛干一回,可是柳沐雨初开身的花苞儿被暴地做了几回,早已经红肿起来,现在怕是连一指头都不进去……

范泽虽然站在门外,但是心思比谁都灵光,这一夜屋里天翻地覆的动静,他想不听清楚都难,范泽知道范焱霸的心思,在门外低声说:“爷要是喜欢和柳先生聊天,那等天亮我派人用轿子把柳先生抬回府里,您有时间就好好跟柳先生叙叙……在外面毕竟不能像在府里那麽自由尽兴……”

范泽的话,让范焱霸心里一喜,他本来就是潘阳郡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是他范焱霸的!这柳沐雨今日入了他的眼,也算他柳家烧了高香,自己何必为之前的一句白来的承诺耽误了寻欢的大事?当下欢欢喜喜地起身穿好衣物,他要赶快回府,整理个漂亮的院子,好尽快把柳沐雨接回来,天天抱著亲著揉著著……只要他想要,谁还敢说个不字?

乐颠颠的起床,给柳沐雨盖好被子,看到他屁股下的亵衣上粘著一片红红白白,范焱霸小心地把亵衣抽出来,看著傻乐了一会儿,然後仔细地收进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与众侍卫扬长而去。

作家的话:

呼呼……终於完了……

但是下一波,很快就会到来的!!

握拳!!

13

直到日上三竿,曾母见柳沐雨仍未出屋,才进了柳沐雨的寝房,一眼看到屋里满目狼藉,床上的柳沐雨脸上泪痕未干,身上更是指痕吻痕遍布,人已经昏昏沈沈地认不清事情,曾母心中大骇,立刻知道自己的孩子遭遇了何等惨事。忍著悲痛,赶快打了热水给柳沐雨仔细擦拭,托了李大娘的儿子去城里药铺买来清热安神的草药,而後握著柳沐雨的手不停流泪。

直到晚上,柳沐雨才算清醒过来,看著明显憔悴的母亲,柳沐雨和柳曾氏抱头痛哭,哭罢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提,整个人都沈沈的,曾母也不好多问,只是看著柳沐雨喝了药,然後吃了点薄粥,便安顿他继续休息。

柳沐雨这一病,过了三天才算好些了,虽然身子仍然虚弱,但耽误了私塾两天的课程,柳沐雨已经不能再拖,花钱请了个轿子抬自己去上课,勉强撑到下课,回家之後却依然胆战心惊,整夜抱著被子不敢入睡,生怕那范焱霸不知哪个晚上又进屋里,强撑开自己的身体,再把自己糟蹋了。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来十几天,竟然一直平安无事,柳沐雨心里嘀咕,范焱霸也许只是贪著一时新鲜,占过了便宜也就不再出现了,毕竟自己抱起来没有女人柔软,身子又是如此畸形丑陋,范焱霸周围美人无数,应该对自己没什麽执念,心里这麽想著,柳沐雨也就慢慢宽慰下来,能正常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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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范焱霸那日把柳沐雨从头到脚吃了个舒爽,大摇大摆地回了郡王府,未曾想顶门就被父亲范崇恩劈头盖脸地一通捶打,老爷子这回是动了真格的,直把范焱霸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母亲在一旁只敢抹眼泪,不敢上前阻拦,只看得范崇恩快把范焱霸打死了,才哭著扑倒在范焱霸身上,悲悲切切地喊著:“要打也把我打死吧,焱儿再怎麽说也是范家的独苗,你把他打死了,看你百年以後怎麽面对范家的列祖列宗!”

范崇恩也觉得再打下去不是办法,一扔手里的棍子,怒哼一声:“慈母多败儿!”转身回屋继续生气去了。

范母这才敢把范焱霸从地上扶起来,送进屋里,一边张罗去请大夫,一边哭哭啼啼地把原委说清。原来范焱霸今年二十有七,历经风月十几年,家里也有了十几房夫人,却独独没有子嗣。算命的说,范焱霸命中火太旺,苗都被这命中大火烧没了,为此范崇恩没少著急,对儿子到处沾花惹草的事情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地不予管束,只盼著不知哪家女子的肚子里能揣上一个范家的种,范崇恩必定当做姑一样让范焱霸给娶回家来供著!

范焱霸虽然好色无赖,但长相英俊魁梧,家世也是不凡,父亲是开国的大将军王,虽然现在已经告老还乡,但威名仍在;为了显示皇家对范家的恩宠,范焱霸幼时就被封为潘阳郡王,如此显赫的家世让他那点纨!子弟的小毛病看起来不值一提,而且这些年来范焱霸虽然娶了十几房夫人,却没有立郡王妃,既无王妃又无子嗣的范焱霸,无疑在周围郡县的达官贵人眼中,被当做金婿的不二人选!

潘阳郡比邻的湖西郡的郡守女儿姚晓娥在一次庙会上见到了风流倜傥的范焱霸,立刻就跟长在心里似的拔不出来。郡守姚太守也派媒婆过来提过亲,可是范焱霸玩深重,知道娶这种官家女子之後的种种不利,撇著脸本不予理睬,范母见儿子不喜欢,自然也是一通推脱,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怎知这姚晓娥还是有些心机的,知道范焱霸好女色,又不爱受束缚,竟然偷偷租了一个画舫,将自己装扮成商家小姐远归路过潘阳。画舫专门在范焱霸经常光顾的几个歌姬花魁的画舫边转悠,果然引了范焱霸的注意。姚晓娥请范焱霸上画舫喝酒,在酒里下了点春药,范焱霸也就将计就计和这姚小姐行了云雨之礼。而後姚小姐坐著画舫回了湖西郡,范焱霸也乐得一身轻,继续他花天酒地的生活,没想到一个多月过後,姚太守上门质问范崇恩,说范焱霸强占了自己的女儿後,始乱终弃,如今女儿肚子里有了范家的苗,姚小姐受不了这种羞辱,闹著要自杀,姚太守只觉得脸面名声都被丢尽了,吵著要让范家给个说法。

范崇恩一听,自己儿子竟然强抢官家女儿,还将范家的骨血丢在外面任其自生自灭,顿时火冒三丈,在家里等了一夜也不见范焱霸回来,知道这孽子肯定又不知到哪里沾花惹草去了,心里更是认定了范焱霸的罪过,待范焱霸一进门,便是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训,然後把范焱霸关进屋里,直接定了与姚家的婚事,选了个吉日,尽快娶姚小姐过门。

范焱霸在屋子里懊恼得一通挠墙捶门,没想到自己玩了一辈子鹰,最後被只母**啄瞎了眼!那姚小姐的样貌如何,范焱霸已经记不清楚,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记都记不住的女人如此算计著成婚就满怀恼怒。范崇恩把范焱霸关在府里,讲明姚家小姐不过门,就不许他出门!不能出门,范焱霸心里的邪火没处撒,成天在屋里耍尽各种手段,折腾府里的夫人、公子,一时间府里哀声连连,哪里有即将大婚的喜气?

范崇恩对儿子这种示威似的折腾本不以理睬,张罗著布置主屋,收拾庭院。范母虽然偏袒范焱霸,但一想到自己第二年就能抱上乖孙,也觉得暂且委屈儿子一下不算什麽,於是就和姚太守商议好,因为时间匆忙,就先以侧妃名义将姚晓娥娶进门,只要她肚子争气,能给范焱霸生个儿子,就立刻升为正妃!

於是,二十几日之後,郡王府吹吹打打地迎来了新的女主人,而范焱霸也就顾不上接柳沐雨进府的念想,一门心思地琢磨著怎麽摆脱姚晓娥这个讨厌的女人!

再说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强迫著开了身子,之後就大病一场,虽然勉强撑著去给私塾上课,但身体总是虚虚弱弱的不见硬朗。听说范焱霸最近新娶了侧妃,柳沐雨只觉得一直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一块云总算散去,心结一解,病竟然不药而愈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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