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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范焱霸把手伸到柳沐雨腿间,掐住柳沐雨肥厚外翻的唇,使劲揉捏:“赶快求**你,把大爷说高兴了,你也能少受点罪!”
柳沐雨全身难受,怎奈本斗不过这个土霸王,只能雌伏於范焱霸的威之下,低声抽泣著分开腿:“爷,母狗的眼儿骚了,它……又想尿水了,求……求大爷把母狗的眼儿开……让母狗尿了吧……”
范焱霸的神智被柳沐雨的几句话说得早飞上了西天,两眼红彤彤的,脑子里只有眼下这具白嫩嫩的体。怪叫一声,托起柳沐雨饱满的屁股,壮硕的腰胯像是有了神力,又是一通疯狂猛干,每下都得柳沐雨下身水儿大开水儿四溅。直得柳沐雨哀嚎连连,泣不成声。
疼痛、舒爽、麻痒、酸涩,各种感觉在两人不断纠缠摩挲的结合处翻涌著,春潮阵阵,柳沐雨最後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浑身被压迫著、羞辱著,常年紧绷的神经,在身体的疼痛中彻底放松下来。
范霸王又蛮横地在柳沐雨花腔深处了三泡白,而柳沐雨的花而也已经是泄得一塌糊涂,直到黄昏,两人终於分开相连的器时,柳沐雨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而原本紧闭得连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花芯儿,已经被范焱霸野地开发成孔洞,大咧咧长著嘴儿,合都合不上。
抱著昏迷的柳沐雨进了西厢房,看到四处漏风的屋檐,范焱霸不满意地撇撇嘴,扔给随後跟进来的柳曾氏一锭银元宝,满不在乎地说:“大娘,拿这银钱去修修房子,我与柳公子一见如故,定不能让他住如此破败的房子!等过些时日,我有了空闲,就在郡王府里收拾个院子,接您和柳公子过去享享福!”
说罢,也不顾曾母的意愿,对门外候著的范泽说:“你且先留下照顾柳公子,待他醒来就劝劝他,天命如此,就让他认了吧!”
留下一脸悲戚的曾母和面无表情的范泽,范焱霸大摇大摆的走出柳家,满心欢畅地回府去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柳沐雨才悠悠醒转。想起刚才遭遇的种种不堪,忍不住抱著被子嚎啕大哭。曾母正端了熬好的安神清热的中药进来,见柳沐雨哭得凄惨,也忍不住抱住柳沐雨痛哭起来。
“孩子,是娘害了你……当年娘不该贪生,真该随了夫君死了干净……”刚刚范泽隐隐约约地暗示曾母,郡王已经知道了柳沐雨的身世,劝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不要反抗才好。曾母明白孩子是为了自己受了委屈,心里更是自责难过,哭著哭著就差点背过气去。
柳沐雨见母亲几欲昏厥,吓得收了眼泪,忙不迭地轻拍曾母的後背,苦涩地安慰著:“娘,娘……您别难过,您就当是孩儿自愿的吧……郡王英俊多金,孩儿跟了他……不亏……”
曾母听著更是难过,此时范泽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凉薄地说:“郡王走时,有事让我单独和柳公子交代,还请大娘回避一下……”
柳沐雨看著范泽和他身後的几个魁梧高大的郡王府侍从,知道本反抗不了,只能低头替母亲擦了眼泪,安慰几句,让母亲出了门。范泽使了个眼色,一个护卫上前,半扶半拉地将曾母送回了主屋。
直到看不见曾母的背影,范泽才回头看向柳沐雨说道:“柳公子也不必自哀,小郡王是个好主子,对各位夫人都极好,只要柳公子真心跟了小郡王,後半辈子一定锦衣玉食,用度无忧……”
柳沐雨清冷地别开头,他现在本不想听这些,虽然知道面对范焱霸只有顺从一条出路,但一个下人让他乖顺跟随郡王,他心里也是酸涩不屑的。
范泽看著柳沐雨扭开头不肯认命的样子,也不多话,向一旁使了个眼色,身後一个侍从走上来,递了一个木盒给范泽。范泽上前一步,将木盒恭敬地放在柳沐雨的床边说道:“柳公子,这是郡王给您留的东西,您且打开看看……”
说罢,不待柳沐雨反应,径自替柳沐雨打开了木盒。木盒一开,柳沐雨不自觉地向木盒内瞥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木盒内竟然是一个宽约三指的木质假阳!旁边还有一个瓷质的圆盒,范泽打开圆盒盖子,圆盒里都是粉色的软膏。
“郡王怜惜柳公子的身子,特命小的找来著柏木做的‘角先生’给公子,柏木柔软轻巧,不怕水泡,郡王让柳公子每日都要带著,以免身子好不容易开了又紧回去……那粉色的软膏,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公子可以抹在肿痛的地方,第二天就能消肿止痛……”
柳沐雨惨白著脸,看著木盒子里的角先生和软膏,范泽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是鞭子一样狠狠抽在自己脸上,柳沐雨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血淋淋的,疼得脑子都不清楚了。
“出去!请你出去!”柳沐雨颤抖著手,盖上盒子。他想把盒子扔在范泽脸上,骂他和他的主子都是一帮衣冠禽兽!可是他不敢,他现在不是柳将军的儿子,而是罪人柳震霆的後代。他这样如蝼蚁一般轻贱的生命,在范焱霸的眼里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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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休息了……”柳沐雨躺下身子,背对范泽,这是他这样的小人物,仅仅能做出的轻微反抗。
范泽看著背身躺下的柳沐雨,抿了抿嘴,开口说道:“事已至此,柳公子也要替您的娘亲考虑考虑……胳膊拧不过大腿,您又何必以卵击石?小郡王是个贪玩心,新鲜几日也就过去了,您顺著他没什麽坏处,待日後还有长久的日子要过呢……”
柳沐雨听出范泽的意思,整个潘阳城都知道,范焱霸幸好渔色又喜新厌旧,对新上手的美人,最多喜爱不过百日。范泽是劝自己尽量顺著范焱霸,等范焱霸的新鲜劲儿过去了,自己也就解脱了……眼泪滴答答掉落在枕头上,百日麽……真不知自己是否能够熬得过去……
见柳沐雨没有动静,范泽叹了口气:“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柳公子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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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晓娥在郡王府里坐卧不安,急火火地不时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过了好一会儿,贴身丫鬟揽翠终於一溜小跑著回来,姚晓娥赶忙迎了上去。
“揽翠,事情办妥了麽?”姚晓娥抓住贴身丫鬟的手腕,忙慌慌地问。
“小姐放心,人都找好了!”揽翠因为跑得急,口不停喘著,“已经找了个小院,安顿了三四个有2、3个月身孕的妇人,看院子的老妈子是个哑婆,人老实可靠,小姐不用担心!”
“如此甚好……”姚晓娥听罢,仍然面色凝重,坐在软榻上,拿著绣了半截的鸳鸯手绢发呆。
当初贪慕范焱霸英俊魁梧,家世显赫,姚晓娥一心想要攀交,结了连理,本以为凭著太守女儿的身份,自己怎麽也能被八抬大轿迎娶进郡王府享福,未曾想那范焱霸本不予理睬,范母也由著儿子浪荡,姚晓娥只能咬牙跺脚,用计勾引了范焱霸,并假装有了身孕,央求父亲给自己主持公道。
范家果然一听说姚晓娥有孕,立刻选了吉日将自己迎娶进府。可姚晓娥肚子里空空如也,时日一长,总会露了马脚。本想著趁著新婚,多多与范焱霸亲近,姚晓娥更是重金购买了生子药,据说可让不孕之人怀胎受孕,可那范焱霸竟然连碰都不愿碰自己,勉强做了两次,也都未出,只是草草了事。姚晓娥心中委屈,但更担忧的是再过几个月,没有孩子出生,范家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转了转眼珠,姚晓娥赶忙未雨绸缪地命贴身丫鬟揽翠在周边寻找与自己假孕日期相近的怀胎妇人,挑几个模样俊俏的,带到一个小院供养著,待十月瓜熟蒂落,谁若生了男娃,就抱来说是自己生的,只要自己凭著孩子稳坐郡王妃的位子,还有什麽可担心的?
心绪慢慢平复,姚晓娥挑了眉毛问屋外的侍仆:“郡王可回府了?”
侍仆上前几步,站在门口恭敬地说:“秉王妃,郡王刚刚回府了,现在去了冯玉郎的院子……”
姚晓娥恼怒非常,自己再怎麽说也是太守女儿,是范家三媒六聘娶进门的侧王妃,可整日里想见自己夫君一面都难!这个范焱霸不是在外寻花问柳,就是躲在哪个夫人公子的院子里不露面,到底把她这个侧王妃到底放在哪里?
姚晓娥冷冷一哼,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日後继承郡王府家业的不是你范家的血脉,这也是你范焱霸自己做下的孽!
范焱霸虽说压著柳沐雨泄了邪火,但还远远未尽兴,自己只是草草喷了三四回白,那柳沐雨已经昏迷得毫无反应。再做下去与奸尸无异,范焱霸也觉得扫兴,好在邪火泄了大半,便想著高高兴兴地回府,再找个美人儿缠绵几番,这就想到了冯玉郎。
这冯玉郎是城南冯员外的三子,从小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所以冯员外便给他取了个‘玉郎’的名字。冯玉郎十六岁时,范焱霸听闻其美名,约到醉仙楼雅间一叙,见面果然是个妙人儿,便二话不说,推上软榻便奸了。
冯玉郎从小受宠,哪里吃过这种苦?跳脚咒骂,抵死不从,这倒挑起了范焱霸的兴趣,直接往冯员外府上投了名帖,叫了小轿儿,把冯玉郎强行抬进府,收了当男夫人。
冯员外求告无门,一病不起。起初冯玉郎刚入府仍是带刺儿玫瑰一般,日子久了,身子驯服了,明白自己再怎麽娇生惯养,也只是土豪财绅家的孩子,跟郡王府的势力相比,本不值一提,随後也就软了身子,贴骨贴地服侍范焱霸,身子也被调教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地步。
范焱霸回了府,直奔冯玉郎的小院,见到冯玉郎二话不说,揽了腰就扔到榻上,直接脱了冯玉郎的裤子。
冯玉郎满脸娇羞,扭著臀不依:“爷这几日都不来看玉郎,来了就要行这龌龊事,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
“小婊子赶快给爷趴好,你相公我来给你恩泽,你还不赶快扒开屁股接著?!”掰开冯玉郎的臀缝,手指往里探进,果然到一三指的玉质假阳,范焱霸嘿嘿笑,“你这骚屁眼一日不拿东西塞著,就难受得紧,今日本大爷抽空来给你掏掏,你还敢拿乔?”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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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郎嘴上不依,身子早摆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的承欢样子:“还不是因为爷的金枪大,若不事先开身,那里哪儿容得下爷的巨物?爷不来怜惜玉郎,反而骂玉郎骚贱……玉郎心里难过……”
把假阳从冯玉郎身子里抠出来,范焱霸解开裤腰,掏出已经壮大的阳物,抵住冯玉郎臀缝里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玉郎莫要难过,爷这就给你纾解纾解!”不待说完,也不做润滑扩张,直接扶著乌黑壮的大就扎了进去,一捅到底!
“哎呦!爷,您轻点!这麽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费力地吞吃著范焱霸的金枪,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後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进去,你就叫得这麽欢,爷今天就把你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地乱冲一气,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了!玉郎的後门儿要被爷穿了哦……”
范焱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焱霸越是得起劲。冯玉郎跟了范焱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焱霸的脾,一边扭著屁股让范焱霸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儿叫床,两人欢畅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糟践狠了,眼儿肿得像个桂圆,连小手指都不进去,更别提抹药了,只得虚弱地在床上养了两天,休养期间那锭银元宝实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败的房子,连院子里其他漏风露缝儿的地方,也都修补好了,曾母买了一些滋补的药,更好好地给柳沐雨炖了两天**汤,柳沐雨沈默地端著汤,脸上无悲无喜的,看得曾母一阵阵的担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几位家长坐不住了,派人问柳夫子何时能上课,如果身体实在不好,他们就准备换西席了。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要紧,当天下午就能开课。中午时分,曾母托人雇了一顶小轿儿等在门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两眼却一直愣愣地看著床头的木盒。
‘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
‘郡王贪玩,也就是图个新鲜,以後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何必以卵击石……’
那日范泽的话在耳边回响,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气,褪下裤子分开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阳沾了沾粉色的软膏,扒开缝,用假阳抵住自己已经紧紧闭合上的眼儿。硬物一贴上去,身体就开始反地颤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这种自虐似的抚慰让他心里羞耻又痛苦,而在这羞耻中,身体却泛著一点点的期待……
这两次强迫式的交欢,让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心底里竟然是喜欢被范焱霸强迫羞辱的……这点领悟几乎击垮了柳沐雨,没想到自己整日诵读圣贤书,身体却是荡地渴望被羞辱猥亵!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像那雌雄同体的户一样,光明洁白的神里,居然住著邪恶龌龊的欲望!
也许那范焱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也许自己真的就如范焱霸所说,是母狗转世?艰难地披著人皮的外壳,心底里却极度渴望著那荡龌龊的污秽之事……
握著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谢范焱霸,是范焱霸用这种无法抗拒的无赖强迫,让自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体里潜伏的污秽欢愉,一边又可以坦荡荡地安慰自己光明洁白的神,说这一切都怪那个恶霸无赖!他柳沐雨只是为了母亲,为了大义,而牺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将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的假阳一下子没入肿痛的,撕裂的疼痛让柳沐雨眼前一白,额头顿时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却愉悦地期盼著:再疼一点!再疼一点!让他这罪恶的身体得到应有的惩罚!
穿好裤子,两脚刚一著地,腿间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柳沐雨跪倒在地上。勉强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门口走。腿间的异物感让他以为范焱霸肥大的金枪还挺在自己体内,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课,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几个错,学子们只当是夫子久病未愈,满怀关切,却不知其实柳沐雨每一个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会牵动体内硕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娇嫩的壁上,让柳沐雨身子里一阵阵痉挛般的空虚,只希望换个更大更烫的东西在眼儿里使劲捣弄,让他痛得彻底,也爽得彻底一些。
可是一连数日,范焱霸再也没有出现,柳沐雨有些怅然,但仍然每日带著范焱霸留下的柏木假阳去上课,有时候甚至睡觉也不摘下来,原本闭塞的眼儿被这样天天强撑著,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壁消肿,再也没有那种又羞又烫又疼的感觉了。
再说范焱霸,这几日天天窝在冯玉郎的小院里,男就像长在冯玉郎的屁眼里一样,醒来就是一番捣弄,累了就相拥睡去,哪怕吃饭的时候,也是吃著吃著就把冯玉郎按在饭桌上,直接了。姚晓娥每日里见不著范焱霸,只能惨白著脸一个人去拜见公婆,满脸的委屈与无奈,再时不常遮蔽著抹几滴眼泪,看得范崇恩火冒三丈,直接把范焱霸抓来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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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晓娥见范崇恩抽了两下还不解气,连忙扑上去以自己的身体挡在范焱霸身前,哭著央求恕罪:“公公千万不要打相公,只怪奴家不讨相公喜欢,相公只是贪玩并无大恶,求您一定手下留情啊!”
范崇恩碍於姚晓娥的袒护无法下手,抖著胳膊指著范焱霸大骂:“你看看!晓娥贤惠温婉,知书达理,平日里你天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她都包容你,还替你在我和你娘面前说好话,你倒好!天天抱著个男人不撒手,你让我和你娘的脸面往哪儿搁?!今天罚你在祠堂跪一夜!那个冯玉郎,我明日就命人给送出府去!”
范崇恩气哼哼地扔下家法,步出祠堂。范母在一旁看著跪在地上垂泪的姚晓娥,也觉得儿子确实不该:“焱儿啊,不是为娘的说你,晓娥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你不去多照顾她,泡在那个冯玉郎的院里算什麽?要是换做以前,你年纪小,娘也容著你,可眼见晓娥怀著范家的长孙,你也是转眼要当爹的人了……怎麽还是这麽玩心不死?今日你好好在祠堂反省,明天等你父亲气消了,赶快好生安顿了那个冯玉郎,也别让外人说我们郡王府待人微薄……”
转身范母握住姚晓娥的手,不无爱怜地说:“孩子,你也别怪焱儿,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顾念这你的身子,所以才去了其他人的院子,等你生下孩子,我相信焱儿肯定会好好待你们母子的……”
姚晓娥乖巧地点头,不忘擦擦眼角,面露悲戚,手指悄悄抓住范焱霸的袍袖,不肯起身。范母心里又是一酸,更觉得自家儿子对不起人家,看著歪斜著跪在地上的范焱霸,叹了口气也走了。
待母亲也离开,范焱霸甩开姚晓娥抓著自己袍袖的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咧咧地坐在祠堂两侧的椅子上,斜楞著眼看著瘫软在地的姚晓娥:“起来吧,我的好夫人,爹娘都走远了,你这出戏再演下去就没人看啦……”
姚晓娥眨著眼睛,哀戚地看著范焱霸:“相公怎麽这样说奴家?你与那冯公子情投意合,奴家并无阻拦,奴家只求夫君安好,就是奴家的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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