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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且轻些弄,这几日被你做狠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还没说完,柳沐雨就红了脸,他说这话不是明白地告诉范焱霸,可以随意奸自己了?想到这禽兽在床上的各种手段,柳沐雨立时有些後悔……

范焱霸心思可是灵活很多,听了柳沐雨的话,哪里容得他反悔?抱著柳沐雨的白屁股一扎到底,嘴上宝贝儿心肝儿地叫著,腰力不减地在柳沐雨紧窒的水眼儿里抽干,抡著一大枪转碾磨挑,直把柳沐雨的小洞刺激得抽搐不止,一阵阵快感伴随著酸涩的疼痛升腾起来,让柳沐雨忍不住尖叫连连。

再说楼下庆达年被范泽拦了路,坐在一楼的通堂食不知味地喝了几盏小酒儿,眼睛一个劲儿地瞟著二楼的楼梯口,却始终探看不到任何动静,想那范焱霸可是花中战神,若真得了那美人儿的身子,一时半会儿也是收不了云雨的,庆达年心中有些醋酸,掏出银子结了酒钱,踢踏著步子走出了醉仙楼。

站在街面上抬头看那二楼的窗户,只见窗帘布影摇动,哪里还有美书生的影子?心里更是觉得一个心愿未了,跺了下脚庆达年心里暗道:我就不信寻不得你!带著股醋意,气哼哼地离开了。

而在醉仙楼二楼最隐秘的包间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浪语一直不断。

“好哥哥!亲哥哥!不能这麽用力……母狗快受不住了!母狗的骚眼儿被哥哥得酸死了……”柳沐雨被范焱霸得眼前一片白光,什麽礼义廉耻都消散在情欲之中,脑子里只剩下身体的尖锐快感,每一丝抽搐兴奋,如同一个个纹身,烙刻在柳沐雨的身上心上。

整个雅间里都弥漫著雄交欢的腥膻味道,‘!!’的水泽声和皮碰撞的声音不绝於耳。柳沐雨被范焱霸强压著奸,身体上承受著痛苦与快感的交错叠加,让柳沐雨的神智几欲崩坏。

作家的话:

趁著有时间,多存两章

拿到造影结果,还算万幸,後续就要慢慢调养了……阿弥陀佛~~

过一两个月看看身体还算健朗,就要找工作了,总这麽在家里闲著也不是回事

可是上班写文的时间就少了~~好矛盾哦

13

“主人……母狗的好主人,用力!用力!嗯……快点……让母狗泄了吧!受不住了……”柳沐雨如同妖魅的雌兽,在范焱霸身下婉转哀求,美豔得让范焱霸心疼,柳沐雨因被凌虐而散发出的荡美感更让范焱霸想要欺负他,强暴他!把他玩坏了,玩疯了,让他只能躲在自己怀里,再去不得他处!

眼前这只浪的雌兽是他范焱霸一个人的!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此执拗的独占欲,范焱霸红著眼睛狠狠地著柳沐雨的洞,却好像怎麽也不能解渴,心里还是不满足!垂眼看到腰间别著的护身金牌,范焱霸想都没想就摘了下来,直接挂在柳沐雨的脖子上。

“爷的好母狗,这个牌子你带著,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爷的人了,谁也不能再欺负你……”那块金牌是范焱霸出生时范母特意命人做的护身金牌,牌子正面中心刻著一个大大的‘范’字,周围是福禄寿喜四种吉祥图案围绕,背面印有‘焱舞九天’四个大字。

这块金牌二十几年来范焱霸从未离身的带著,周围相熟的人都知道这是范焱霸最看重的东西,到不是说这金子有多贵重,只是从小带著有了感情,是范焱霸最重要的信物。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焱霸得失了神智,眼睛无神地看著脖子上垂挂的重物,只觉得随著身体被干而摇晃的牌子,一下下打在口,让他没来由的心疼。

“既然母狗收了爷的定情信物,那母狗也得给爷个回礼吧!?”范焱霸坏地笑著,他已经向柳曾氏提了亲,如今又赠了柳沐雨定情信物,他就不信等从湖西郡回来後,柳沐雨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耳朵本听不进其他话语,柳沐雨此时被情欲所惑,美目垂泪,嘴里只是断断续续哀求著:“爷……哥哥……主人……母狗要来了,让母狗到了吧……”

“乖狗儿,要春潮了?”在柳沐雨耳边猥琐地问著下流话,范焱霸心里顿时有了思量。

柳沐雨胡乱地点著头,如今他被情欲牵制,只图那一时的快感,哪里还顾得了干後的肿痛後果?

“嗯!啊啊!母狗想泄了……让我泄了!再用力那里!”

汗湿的头发贴著面颊和脖子,柳沐雨一副受尽凌虐的凄美样子,顿时让范焱霸来了劲儿。

提起柳沐雨的腰胯,让那含著的洞对准自己的胯间,狠戾地干进去,每一下都对著柳沐雨的敏感点暴地撞击戳刺,一只手探到柳沐雨腹下,技巧娴熟地搓揉著柳沐雨硬挺得发疼的春芽,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在热烫的洪流中翻滚,眼见最高的浪涛就要来临,全身绷紧了肌,眼儿狠命绞紧体内兴风作浪的,春芽娇小的马眼儿也内缩得抽搐,而後一个大浪袭来,全身每个毛孔都奋力地舒张开来,所有的难过、压抑全都随著浪涛排泄而出。

体内一股热流从眼儿深处喷涌而泄,马眼儿也奋力外张,喷出一股透明的粘。男的极致快感和女的极致快感夹杂在一起,让柳沐雨尖叫抽搐,全身哆嗦著翻著白眼,欢愉的浪涛一下下拍打著余情未了的身体,全身如同被剃了骨头,瘫软在软榻上,极致高潮後的疲累,让柳沐雨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抽出被柳沐雨水浸泡得湿淋淋的枪,范焱霸探身捡起一旁掉落的柳沐雨的汗巾,二话不说顺著那依旧张口流著骚水的眼儿,塞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麽?!”柳沐雨感到下身一阵干涩的疼痛,因余潮仍旧抽搐哆嗦的眼便被异物塞住。

“做什麽?当然是跟柳儿讨个定情的回礼了!”范焱霸笑著,手下的动作不停,直至将整条薄薄的汗巾都塞进了柳沐雨红肿的水中,才算作罢,“爷这一走半个月,没了母狗的骚水解渴,定是茶饭不思的……只能用汗巾沾了母狗的,揣在怀里时常拿出来嗅闻一下,聊以慰藉……”

“你……你怎可……如此下作?!”柳沐雨简直不敢想象,范焱霸拿著沾满自己水的汗巾在鼻间嗅闻的模样是何等荡,引得柳沐雨全身一阵发骚,脸颊更是红中透粉,美目流盼,惊惶如鹿儿般可爱。

范焱霸本就没有出,此时一金枪紫红肿胀,难受得就想找个骚窝扎进去猛干,但那可怜兮兮的水儿正努力润湿著干涩的汗巾,没有空余可以干。此时柳沐雨粉嫩的身子瘫软在软榻上,一副予取予求的娇弱模样,看著柳沐雨随著呼吸起伏的白嫩屁股,范焱霸又动了坏心思。

伸出大手揉捏著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蛋,范焱霸一脸的猥:“好狗儿,爷这一走定是饱受相思之苦,你且行行好,让爷今日摘了你的男儿花,也好在长途跋涉中有个怀想……”

听得这话,柳沐雨心中气苦,这流氓恶霸总是攥著法儿地糟蹋自己,将那处娇嫩的畸形眼儿得不能动了,如今又开始惦记後庭的窍口……

作家的话:

现在回看一般……哎呀呀,这是我写的吗?

每次看自己写的文,都有一种陌生感,难不成我是有召唤兽代笔的?

看来我写文时候,人格分裂的厉害啊~~~

14

见柳沐雨不说话,范焱霸伸手伸脚地将他瘫软的身子搂入怀中,仔细揉捏著:“爷的小心肝儿,爷的骚妖,爷想捅你的屁眼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身子是爷的,上上下下的所有孔洞也都是爷的,这後门儿早晚得开,择日不如撞日,就赶著今儿个让爷把你後身儿的雏儿破了……也省得主人整日里惦念……”

柳沐雨知道范焱霸的偏执跋扈,让他上了心的,必定要攒手心儿里不可,既然身子最大的秘密都被这流氓无赖给霸占了,这身後的雏菊定是也保不住多久,可是一想到初夜破瓜的疼痛,柳沐雨心里有些害怕,而那恐慌之中,又渐渐翻涌起一股令人羞耻的兴奋感。

咬了咬红透的嘴唇,手指小心地抓住范焱霸敞开的衣襟,柳沐雨嚅嗫道:“我既然已经是郡王的,身子自然也是让爷高兴才好,只是初承恩泽,身子难免有些紧硬,明日里还有课习要教授……还求爷怜惜,千万莫下狠力……”

听闻柳沐雨松了口,范焱霸一声怪叫扑到柳沐雨身上胡乱亲吻,两只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四处揉捏,压得已经疲弱气喘的柳沐雨心中叫苦不迭。

将席被枕头一股脑卷成团,塞住柳沐雨的肚子下面,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范焱霸上手掰开白嫩嫩的屁股,看进柳沐雨的男人花,淡色的後庭花泛著从未被采撷的粉嫩光泽,在范焱霸赤裸裸地视奸下羞涩地颤抖收缩,范焱霸被眼前的美景摄住了魂,半天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下手。

柳沐雨感到身後的臀被范焱霸大大地分开,灼烫的视线看著那肮脏羞耻的地方,脸上羞得发烫:“爷……”

忍不住心里的痒念,范焱霸低头湿漉漉地在柳沐雨的花口舔舐:“我的小柳儿真是妖变的!你怎麽哪里都这麽漂亮?看得爷都心疼了!”想著一会儿自己肿痛的金枪就要扎进这朵淡雅雏菊的花芯儿里干,将未经人事的花口彻底破开,逼它盛放,范焱霸就好似吞了只小兔子,心里胡乱扑腾著。

“嗯……”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第一次被侵扰,竟然是用舌头舔的,柳沐雨头上一跳一跳地酸麻著,鼻间不由得发出轻哼,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席被。

男儿花毕竟与柳沐雨的水儿不同,不能自行分泌水润滑,范焱霸自软榻的暗盒里拿了润滑的霜膏,用手指蘸得满满地,二话不说直接捅进柳沐雨未经人事的屁眼儿。

“嗯!”咬住嘴唇,柳沐雨鼻间发出一声闷哼,手指的细对於後庭并无难度,再加上润滑的霜膏,让范焱霸长的手指一捅到底,只是柳沐雨的後庭从未受过如此逆向侵扰,酥麻感刺激得柳沐雨脸红地哼出声,一想到一会儿要用那肮脏羞耻的地方承受范焱霸的侵占,柳沐雨不禁有些惶恐。

转动手指给柳沐雨的屁眼里里外外涂了厚厚一层霜膏,又在自己肿痛的壮金枪上抹满了油膏,顾不得给柳沐雨疏通揉松,范焱霸的男疼痛地叫嚣著,急切地想找个孔洞捅进去纾解一番。

两手各捏住一边白嫩嫩的屁股,大大地分开到两旁,范焱霸挺著涨得紫亮的大蘑菇头顶住柳沐雨娇嫩的处男慢慢压进。紧小的口从未被如此巨大的异物敞开,层层轮的抗拒要比前身的女花儿顽固得多,但里里外外涂抹的厚厚油膏帮了范焱霸大忙,随著蛮力的推进,坚闭的屁眼还是慢慢张开了口儿,一点点委屈地吞吃超出它承受限度的硕大异物。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与女花儿破身的痛苦不同,後庭的破瓜不只是那一层薄薄膜的撕裂就可以贯通的,一圈圈的肛僵硬地紧缩著,顽固抵抗著壮的逆向入侵。

巨大的蘑菇头无止境地撑开细窄的屁眼,好像要生生把自己劈开一样!实在无法忍受疼痛,柳沐雨下意识地收紧小腹,肛强力推挤著探进半个脑袋的大蘑菇头,内外的润滑竟然真的让他一下将范焱霸圆的枪尖儿挤出了体外!

“好你个骚妖,胆敢违抗你范爷爷?”涨得肿痛的金枪被柳沐雨挤出体外,让范焱霸大为恼火,欲求不满使得他整个人都开始焦躁暴戾,挥手在柳沐雨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嘴里气哼哼地念叨,“贱狗奴,缺调教!这几日主人温柔细心待你,竟然敢把主人入鞘的枪头儿给挤出来?你难不成是想造反?今天爷要是不狠狠奸透了你,你这骚屁股还认不得主儿了?!”

很久没有用趴跪的姿势被打屁股,熟悉的痛感从羞耻的地方传来,引得柳沐雨下腹一阵情动的抽搐。

闭上眼睛,柳沐雨死心地承认,他喜欢范焱霸暴的对待他,那种犹如对待娇弱瓷器般的温柔爱,虽然也能让他欢愉,但心里却总觉得缺少些什麽。想要更羞耻的欺侮和更暴虐的强占,用疼痛和灼烧般的羞辱让自己哭泣悲鸣,惩罚自己荡的身体和畸形的欲望!

扭著屁股更向范焱霸的手边顶过去,渴望被惩罚的兴奋烧得柳沐雨浑身难耐,含著干涩汗巾的又开始不可抑制地灼烫流水,柳沐雨无法抗拒心底的妖魔,抬著泪盈盈的眼睛乞怜地扭头看著范焱霸:“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求主人狠狠惩罚母狗……”

被柳沐雨含泪带怯的一瞥,范焱霸立时全身发酥,知道这贱母狗又开始发骚了,心里兴奋得一阵阵发颤,捏著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发狠了劲儿揉捏:“你这小骚货,浪蹄子!一日不惩罚你,你就忘了家法!说,今儿这个错处,主人怎麽罚你才能解恨?!”

作家的话:

转眼快立秋了

哎呀,豔4也快要面世了……哪个亲要是在cwt上买了豔4,一定要告诉我哦~~

顺便求个读後感!……mua~~

15

“主人……主人打我!……让我疼……”屁股上被捏得红中透紫,饱受蹂躏的私处又开始发烫发疼,心里翻涌起一股股的意,柳沐雨只觉得浑身难耐,扭著屁股更向范焱霸贴去。

范焱霸笑著,大手反而收了回去:“想要主人打你屁股?主人偏不满足母狗!”抄起早就扔到地下的紫红色厚披风裹在柳沐雨白光光的身上,披风上的帽子扣住柳沐雨的脑袋,又拿了个皮围圈儿围在外面,刚好挡住柳沐雨的脸,几下将柳沐雨从头到脚遮挡了个严实,只剩下水光盈盈的一对眼睛从帽檐的影下露出来。

揽著柳沐雨酸软的腰,强行将他带到窗棱边,透过窗户的帘幔看著楼下人来人往的热闹街市,范焱霸贴著柳沐雨的耳朵坏地说:“骚母狗,爷要在这里,当著所有人的面儿,把你的屁眼儿给捅穿了!”

“主人!”巨大的恐惧顿时淹没了柳沐雨,被意掩盖的羞耻心翻了上来,而紧跟著一股急切的期待感混杂在恐惧和羞耻中,搅扰著柳沐雨的神智,让他腿发软地靠向范焱霸,本不知如何挣扎拒绝。

“主人……我害怕……”全身哆嗦著,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心底雀跃的兴奋,柳沐雨的手指紧紧抓住窗棱,手心冒汗。

“狗儿乖,你从里到外都是主人的,要听主人的话,哪怕今天主人要你脱光躺在街上被主人干,母狗也要服从!”范焱霸在柳沐雨耳边如同催眠般的呢喃著,“母狗希望主人高兴吧?为了让主人高兴,什麽都愿意做,是吧?”

已经彻底失了心的柳沐雨此时心中升起巨大的归属感,对,他是范焱霸的母狗、奴,只为取悦他而存在,自己畸形的身体和荡的表现都不可耻,取悦主人才是奴最大的成就!

“主人……只要主人高兴……你……你要怎麽做……母狗都会……服从的……”

柳沐雨自从在潇湘苑认了范焱霸为主人,两人之间便有一种奇怪的信任勾连著,柳沐雨心底里知道范焱霸不可能真正意义上伤害自己,那些压迫惩罚多是口头儿上的威吓,疼痛和伤害也都很轻微,目的只为了让自己抛却羞耻,体会极致的乐。所以每当范焱霸在自己面前正经端起主人的架子,柳沐雨自心底里就变成了他胯下的奴隶,任何要求都不敢违逆。

柳沐雨的话让范焱霸心中狂喜,压住兴奋范焱霸继续在柳沐雨耳边挑逗:“乖母狗,今儿个主人要在这儿强奸了你,把你的屁眼儿捅穿!在这些人面前给母狗开苞!这是对你刚才扭捏不顺从的惩罚,你可知错?!”

廉耻彻底被荡的欲望代替,范焱霸的话让柳沐雨兴奋得发抖,声音里带著渴求:“母狗知错,求主人惩罚母狗!”

经过刚才的试探,范焱霸发觉柳沐雨的後庭太过紧硬,一时半会儿怕是松软不得的,他听说有的南馆小倌後庭太紧,要用软玉、猪油、牛条等物反复撑开扩张油润,调教半个多月後才能上人。范焱霸可等不得半个月的时日,可若是蛮干,怕是会让那娇处裂伤,那可是个麻烦事儿。

长久的玩弄,让范焱霸对柳沐雨的身体了若指掌,知道只要柳沐雨只要被轻微虐待压迫,就会从心底泛出骚之意,身体瘫软如泥,身上没了气力也就不会在那孔上较那麽大的劲儿,自然是方便奸的。

窗幔和披风挡住范焱霸的身影,街上偶尔抬头的路人只会看到一个被紫色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立在醉仙楼二楼雅间的窗边,再看不到其他。

范焱霸的大手探进披风里,绕到柳沐雨的前,狠狠地捏著柳沐雨柔嫩的尖:“小骚货,把腿分开,自己把披风後摆掀起来,主人现在要摘了你的男人花!”

范焱霸的命令让柳沐雨兴奋得心口乱颤,恍若被当街奸的幻觉让柳沐雨的私处灼烫得发疼。两只手哆哆嗦嗦地伸到背後一点一点提起长长的披风下摆,把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在范焱霸眼前。垂目看著楼下来往的行人,柳沐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秽大胆,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心二楼,毫无廉耻地掀开唯一包裹的衣物,露出屁股渴切地期望身後的男人来强暴他?

口被捏得酥酥的,麻麻的,像是被无数蚂蚁咬著,又酸又扎地疼著,那种渴望被羞辱的贱欲望折磨著柳沐雨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紧绷著,仿佛下一个碰触就能让他完全崩溃。

“爷……爷……”柳沐雨嘴里迷乱地呢喃著,全身抖得跟随时要散架一般,双腿分开著向後撅起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上还留著两团被打过的红印,腰肢颤抖著,一股委屈乞怜的欠模样。

范焱霸喘著气,看著柳沐雨全身被披风包裹著,只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在自己面前颤抖,范焱霸浑身兴奋得发颤,额头也冒出汗珠子,不明白久经风月的自己,为什麽只要一看到柳沐雨,脑袋就变成豆腐一样,晕乎乎地只想与他做这等浪快活的事情。

“母狗还不自己把屁股分开,难道还要主人伺候你不成?!”又是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柳沐雨的臀团上,范焱霸努力抑制著嘴里的颤音儿,声气地说,“嘴里嘟嘟囔囔的只会叫爷,这些日子的调教都白费了?就不知道说些骚腥话让爷高兴高兴?!”

柳沐雨此时已经泪如雨下,兴奋的羞耻让他急切地渴望著范焱霸的攻占,身後从未开蒙的孔洞饥渴地张合著,两只手颤抖著用力掰开嫩滑的臀,露出深藏在股缝中的羞涩小孔:“主……主人……求您别再折磨我了……赶快给母狗开身吧!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枪破了母狗後身的童贞!”

作家的话:

亲们,如果看的爽,能不能蹦出来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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