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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在心脏急速跳动的情况下,她睁开了眼睛,白色的墙白色的窗帘,还有躺在地上白色的婚纱。

她的手支在额头上,也许这身体已经残破不堪了。

她的手慢慢挪到了脖子上,一阵疼痛,回应着身体的酸痛。

她的手心渗出了汗,冷冷地贴着皮肤。是一个梦,她承认身体的占有是真实的,但是那件事一定是梦。

“小姐!”

“滚!”

她被惊到,那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她像一只惊弓的鸟,蜷缩进了被子里。

手依然在颈间来回摩擦,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他的手很凉,在瞬间变地没有一丝温度。

“如果我失败了,我会死,你跟着我一起好吗?”

他的眼睛闪着噬人的光芒,吞噬着她的意识,甚至那一刻,她连害怕是怎么样的都想不起来。

“好吗?”

他的脸贴在她的x口,声音颤抖而欲望;他们处在激情过后最迷幻的阶段。

她闭上眼睛,“好啊!一起去地狱。”

他的手轻轻的,犹如一条具有攻击x而狡猾的白蛇,悄悄攀上了她的脖子。

小心地挑逗着她的皮肤,一点一点深入,在她没有警觉的时候。

她看见他在上面,眼神激动,好象进入她时那样兴奋。

他的双手交缠在一起,凌驾于她的脖子上。

“你放心,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就这样在他的微笑之下,她的眼前一片灰暗,呼吸渐渐弱了,他的脸一点一点模糊下去……

假的,都是假的。

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现在她不是还好好活着吗?一切都该恢复正常。

她定了定神,慢慢爬了起来,对着床边的镜子里看去。

一条淡淡的红色痕迹穿越了她的脖子,她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脑中一片空白,如果可以她宁愿在昨天晚上就死了。

事情的发展越走越远,她伸手不能及,最可笑的是今天她要嫁给弥乐,昨天却和把初夜给了另一个男人,这算是什么,上天给她开了个大玩笑吗?

“进来吧!进来!”言乐大声喊着,门口的人已经列成了一排,等着她的这一句话。

结婚会继续进行。

“每个人都以为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卫擎,没人知道你至今都还是个处女。而今天晚上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他是这么说的,他早就谋划好一切只等着她的到来。

门无声息的打开又合上,一个笃定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她身边。

“起床了。今天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一样的声调,和多年前还是学生的时候一样,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宠溺。只是……她很害怕,她不会像以前撒娇似地扭着身体不肯起床。

他的手在被子上游走,她瑟瑟抖动着,身体几乎僵硬。

“怎么了?是我昨天太过了吗?”

一股力道将她抱了起来,被子从头顶上滑落,他幽深的眸子落入了她的眼睛里。

“还在生我的气?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让……让她们进来吧,我换……换衣服。”

喉咙干涩,粘在了一起,开口是那么难。

“不,在此之前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他的手顺势将被子统统拉下,她光裸的身体立刻呈现。

身上斑斑的痕迹像是一种惩罚也是一个天机。

“记住,你是我宁唯极的人。即使嫁给了秦弥乐也不能改变这一切。”

她眼前恍惚,他的拥抱温暖而危险,她不知道应该是舍还是留。只觉得眼前银光在闪动,他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手里拎着她的婚纱。手指上的银戒指闪闪发光。

对了她想起来了,她的缺了一个耳缀,他也缺了一个,而这个银戒指就是由这两个耳缀溶成的。他用这种方式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换上吧,虽然我心里很不愿意那个男人握你的手。”

她抬头看他的背影,白色的燕尾服,那么挺拔英俊,这就是她的哥哥,温柔而残忍的哥哥。

手拿捧花,头上顶着白纱,低眉顺眼,一切都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她脖子里的红色印记。

现在她是最纯洁美丽的新娘,苍白的唇是红润而诱惑,脸上的妆掩饰了她的疲惫和不堪。一切都做地天衣无缝。

她手挽着父亲,前面是一个将要承接她下半生的男人,而在她的右面正站着她一生中最爱的男人。

这场婚礼因此变地滑稽。

她的眼光不受控制地飘移到了唯极身上,他静静站着,手指轻轻按在银戒指上,来回地转动。他的中指上一枚造型古怪的戒指很突出,好象一个图腾紧紧缠绕着。她心一惊,忽然意识到这枚戒指的意义,它的存在改变了唯极的身份,他是她的哥哥,他也是一个黑暗团体的头目。

她莫名地恐惧,黑暗好象一团乌云遮蔽了她的天空,她找不到出路,不得超升。

一双手轻轻握住她,她的心神立刻定了下来。

弥乐,秦弥乐,还有他,她还有他,这双温暖的手许诺给她安定的人生。

她对他微笑,他会是个好丈夫,将来更是一个好父亲。

“秦弥乐先生,你愿意…….”

他的手紧了紧,把力度传给了她。

“我愿意!”

“宁言乐小姐,你愿意……”

言乐张了张嘴,有点犹豫,“我……”

“啪!”一声刺耳的声音替代了她的回答,她茫然不知所措,只是身侧的一股力道扯着她往下滑。

“弥乐?”

他身上的血窟窿很显眼,好象一汪泉水,拼命涌动着生命。

“弥乐?”

白色婚纱染上血渍,一切早就不纯洁了,就像婚纱,虚伪的纯洁一定会被揭穿。

混乱的场景,她被众人拖开,眼看着弥乐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远,她伸了伸手,勾不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是最丑恶的女人,在心底深处,她早就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她一直藏在心里,像一个虔诚的教徒,任上帝决定她的去留。

她被牵着走,随便去哪里,哪里都好,只是不要待在这里,这里是凶案的现场,她是半个凶手。

而另一个……

“宁唯极!我们……”

她转身抓住了他的衣领,他却是眉目带笑。

“我们又杀了一个人。”

她双手垂挂在他的衣领上,双腿无力地跪了下去。

“杀一个和杀很多人没有本质的区别,我们已经是罪人了。”

可是秦弥乐偏偏是她最不想伤害的人,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别为其他男人难过,你只能为我一个人伤心。”

他的手用力将她搂了起来,“连一滴眼泪都不能流,不然我会犯更多的错,听到了没有。”

他低下头轻轻吻她散乱的发,“之后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只要好好做回你的宁言乐就行了。”

“宁唯极!”

她尖叫,抑制不了心里升腾起的怪异感觉。她该怎么办,是抓住他,杀了他,还是求他在这最血腥的情况下给她一点温暖,别离开她。

两种选择她都做不到,她痛恨自己的软弱也痛恨他的残忍。

她的手指交缠着他的衣角,紧紧握着没有办法放开。

在这场血腥的屠杀中,他杀了那个最无辜的男人,让她变成了半人半鬼的幽魂,而现在她最恐惧最无助的时候他偏要离开她。

“宁唯极……”

声音哽咽,泪水开闸,再也关不上。这次是为他,只为他,宁唯极而流泪。

“你…….唉……”

无奈,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也只有为她。不许她哭只是因为他对她的眼泪最无力,那是他的克星。

他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中,她的发贴在他的颈上,无声而沉默,对他的依赖,对他的抗议…….

第 22 章

“三天,世界变了很多。”赵涌伸手拉开窗帘,“不看看外面的世界吗?闭塞自己是最不明智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教训她,就是不肯听听她的心声,她想要什么,她要做什么,他们都不肯。那么她除了封闭自己还能怎么做。

“唯极很担心你。”

担心?担心他却没再来看过她。是她错了,他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唯极。他不会再对她嘘寒问暖,不再会为她的一个小小皱眉而心急。他现在更有心计而不是心急,他为身边的每个人排了座次做了安排,所有的人都是他计划链条上的一个齿轮,按顺序的滚动,来启动他强大的帝国。她也不能例外。

“如果觉得还可以,就出去走走。”

“弥乐呢?”

他沉默,考虑着回答的方式和语气。

“弥乐呢?”

她的黑发四散,脸色苍白,双手紧抓着被面,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

“知道的结果何必再问我。”

“我不知道!”

她窜了起来,抓住了他的衣领,“为什么我应该知道,为什么?不过一枪,一枪,也许…….”

“你还不明白吗?”他的声音蕴着点怒气,气她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

这不是误中,而是早就计划好的一枪,如果秦弥乐不死,那么就是那个杀手死。

言乐靠着赵涌慢慢滑倒在地,弥乐一死,她和唯极之间的鸿沟更深了,她似乎已经见到了万丈深渊,他在这头,她在那一头。下坠的声音掩盖了一切感情。

“我明白了,谢谢。”

她颓然,之后该怎么走下去?他又会怎么来对付她?他们的关系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弥乐的死终结的是什么?是宁言乐和宁唯极的关系。

赵涌不忍,他似乎看到了过去的唯极无力无奈。

“明白就好了,其实……”他犹豫的手垂在半空,“他还是爱你的。”握紧拳头,收了回去。

一个颓废的背影,他摇头,拥有强大的力量真的好吗?伤害自己最亲近的人真的好吗?

“很好啊!”

赵涌合上的门的一瞬间,一个清朗的声音立刻响起。

“好什么?”似乎在回答着他内心的问题,让赵涌措手不及紧张不已。

“关心我的妹妹,赵涌你还真是贴心,不仅在工作上是我的好帮手,连我的家事你都能顺道解决了。这样不好吗?”

“我只是按照你说的去做。”他卑微地低头,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势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唯极微笑不语,慢慢靠在墙壁上,点燃一支烟,悠悠地吞吐着白色的烟雾。

赵涌几乎不敢动,只得站在走道里,窃窃猜想着唯极的心思。

“她好吗?”

“…….”

“她很漂亮,x格也很好,虽然有五年的污点,但是你我都知道这算不了什么。”

“极,你……”

“如果我说我把她送给你,你要吗?”

赵涌动用最后一点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唯极这句话真的是石破惊天,但是在震惊之余,他开始害怕。

“你不要?”

他的右手优雅地捏着烟,眯起双眼,透过白烟望着他。

“我……”

他的手心渗着汗,于是用力捏了捏。秦弥乐是第一个牺牲者,难道他要变成第二个?

“你不要自然会有人要。只是我觉得把她给你是最好的。”

为什么是最好的?因为他认准了他爱的是他,而不是她,难道他认准了他和卫擎一样是无可救药的同志爱人。

“秦弥乐刚死,你就这么急着安排她的事,是不是太招摇了?”

他到底是跟随了卫擎多年的左右手,不该这么不济,为这么点事弄地没了分寸。

“当然,这件事我会等到一切平息之后再做。只是……”

唯极递上一支烟,看着赵涌送到了唇边。

赵涌失神,再没往日的镇定。

只见唯极半眯着眼轻轻皱眉,头微微倾斜,自然地凑了上去,烟头与烟头轻轻触碰,红色的星点连接上了烟草,慢慢的,他不急不许地吞吐了几下,便燎起了他的星点。

“她是言乐,我的言乐,她的事我总要摆在第一位。”

他用白烟掩盖着自己的神色,那略带落寞的眼神。

那个眼神似曾相识,就在刚才,房间里的那个女子带着和他一样的表情拎起了他的领口。他的眼前,两人出现了奇妙的重合。

“她很像我吧。”

赵涌慌乱地回神,在他面前他总是保持不了冷静。

唯极得逞似地笑,“我们是不是重合了?”

他的眼神拥有夺人心神的能力,赵涌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不过你要记住!”

宁唯极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逃避。他抓起他的衣领逼迫他与他对视。

“你要记住,好好爱我,做我宁唯极一辈子的狗。里面那个女人是我的,我之所以选你只是因为这样我可以永远把她圈在我的身边,看着她拥有她,再没有人能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你明白吗?”

一口白烟直冲赵涌的脸面,他躲闪不及。

“你最好全部明白,不然你的下场会比秦弥乐更悲惨。”

他优雅转身,就像刚才没做过什么chu暴的动作一样。

“还有,晚上把言乐带到酒吧,我要见她。”

赵涌靠着墙滑下,好象刚才从地狱爬上来一般。这样的威吓这样的言辞,他和宁言乐成了一个里鱼,挣扎着最终殊途同归。

“他要见你。”

宁言乐并没有下车,只是定定坐了一会儿,伸手拿下了他嘴上的烟头,塞进了自己嘴里。

“他是皇帝吗?这是召见吗?”

他苦笑,“从某种角度来看,可以这么说。”

她似乎很烦躁,五指c进发间用力揉乱,短小的烟头被她扔在了水沟里,一瞬间便吸饱了污水,膨胀着挺起了嘲笑的肚子。

“我想问你……”

不知怎么问,从何问起。

“如果,其实本来……”她抓着头发,发g直直竖起,尖叫着抗议,“本来我要嫁的是卫擎,如果,我的意思是……死的会不会是他?”

“不可能。”

“为什么?”

“你知道现在卫擎在哪里吗?”

“…….”

“他失势了,他进入了一个龙头老大的衰败期,他现在疲于逃命,躲避着秦家的警方的还有宁家的追击。这就是唯极的目的,一箭双雕。秦弥乐和卫擎谁都逃不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张套票,互相联系着缺了哪一环都不可能。”

栽赃,最原始却是最有效的方法。

“我是卫擎的女人,秦弥乐碰了我所以他会要他的命。”

“没错,其实从一开始,冥冥中你已经为他铺好了路。”

冥冥中,这天意真是j确地让人哭笑不得,她没想当年是为了帮哥哥的一句话,竟然会被他利用到如此地步。

言乐低下头,将脸埋在双手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别哭了,妆化了他会不高兴的。”

“我没有……哈哈……”

她抬起脸,笑意昂然,放声大笑,眼前渐起一阵水雾。

“好了,你快下车吧。”

他越过她的身体,将车门推开。也许她哭会让他好受一点,可是她偏偏在笑,这笑又多苦涩,让他都不由难受。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开始害怕。

害怕,是到如今她真的害怕他,在见到这里的场面后她更害怕。

拥挤的人群,各色的男女,摩擦着混搅在一起,五彩的灯光肆意地打在他们身上,狂躁的音乐宣泄着多余的体力。

无数腰肢招摇地摆动着,狂妄地笑,尖叫。他们拥抱着亲吻着,无视对方的x别和长相,类似一场狂浪的x派对。

她脱下赵涌为她披上的外套,走进了几近疯狂的男女之中。

推挤,一种r体的接触。他们的汗y粘到了她的手臂上,带着氧化的香水味味道。

她讨厌不明的y体,只是躲避不了。她要前进,也许他就在前面,可是见了他要说什么?我恨你?我爱你?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洗不干净他们之间那种禁忌的味道。

灯忽然全暗,她感觉到周围的人都静了下来,这样巨大的变化,几乎是瞬间发生的。

身边那个人的皮肤很chu糙,细小的动作摩擦着她,微微的刺痛。

“疯狂的时刻!”

一个响亮的男声,从不远处传过来。

“每个人都等待着这个时刻,五分钟内各位尽可为所欲为,在这里没有禁忌没有规范没有束缚。”

尖叫,此起彼伏,言乐不禁捂起了耳朵,慢慢缩起了身体,朝下蹲。不好的预感,也许要发生什么,这些疯狂的男女绝对不会做出正常的事情。

片刻,尖叫变成了呻吟,很清晰的呻吟,男人的女人的,伴随着器官摩擦发出的声音。这的确是一场盛大的x派对,疯狂到及至,不顾一切。

他们不再有其他的身份,甚至连最后的x别都不再保留,只要自己喜欢自己所爱,便尽可以尽情发泄。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我们回归到了最原始的状态,最原始的x欲,狂放而激情。

“伊甸园也不过如此。”

她惊呼,声音却淹没在一片激情中。

愈见憔悴的身形被一个宽厚的怀抱裹住,紧紧扣住,挣脱不得。

“没有禁忌没有束缚。伊甸园却还是有上帝的眼睛。”

“这是兽,不是人。”

“兽又怎么样?人原本就是兽,只是用人皮来掩盖自己的兽心。”

他的十指交缠着她的,像牢固的锁链紧紧相扣,用力就疼,松开又不舍。

“你以为我也是兽,没有人心。”他的脸贴着她的颈,呼吸愈加急促,“因为我的人心在你身上,我自己只能留一颗兽心。”

也许是周围的环境,也许是她保留的兽心,总之身体在他的唇下蠢蠢欲动。

剥离了人的羽衣,原来我们都一样,带着欲望,仰头向天空,呻吟化做一道弧线,刺破天空,在那里搭起七色的彩虹。

禁忌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舌沿着她湿透的手臂上游,来到她的肩头,停顿数秒,忽然露出森森白牙,用力,将属于自己的印记,印上。

她的身体自然弓起,疼痛中带着快意,原来每个人体内都带着一个受虐的自己。

她和他交替着呼吸,抢夺着所剩无几的氧气,好象两条快溺死的鱼,用力向上游再游。

音乐忽然转变,由激烈的摇滚变成优雅的蓝调,每个人的节奏都随之改变,呻吟就是全部的歌词,带着鲜明的个人特色。

她的手指沿着他背部起伏的线条向下,班驳的伤痕幻化成了一g鱼骨,卡在她的喉咙吞不下吐不出。她哭泣,连声音都被吞没。

一切的结束该从何说起,就从那盏灯吧,那盏琉璃制的灯聚焦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台下一片静谧。

她无颜,最终也成了兽,和台下这一干众人没有区别。

唯极的黑色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为成为了她的人皮。

“极,你怎么来了?”

“极来了吗?”

“还带了……”

“天,你带了个女人!”

几个相貌英俊的青年带着满脸的惊诧向他靠拢。

“我的女人怕羞。”

他伸开手臂示意他们保持距离。

“看看都不行吗?”

“就是,你可从来没参加过我们的派对。”

没错,他放任他们的x派对,甚至在开至最高潮时都只是冷眼旁观,不知道多少人对他的能力进行过揣测。

唯极朝边上的一个男子使眼色,他会意点头,走到唱机前,换了一张胶碟,一首缓慢而悠扬的歌,适合伴眠。

他的手轻轻抚弄着她的发,至尽地温柔,眼中不再有戾气,这一刻他回归了,他又是当年那个温文的哥哥,保护她,爱着她。

台下开始欢呼,一半是惊讶,怎样的女子能攥取他全部的心神,让冷酷如魔神的他变地那么温柔。

他们在疑惑,如果往常他是魔,那么为什么现在他看起来那么像天使,他到底是什么?是那条在伊甸园的蛇?

“知道什么是禁忌了吗?其实没有所谓禁忌,这不过是上帝给我们加的锁链,想让我们一辈子困在虚幻的伊甸园里。”

第 23 章

“那是你的选择,你最后还是选了他。”

“不是的,不……”

电话的忙音,言乐看着听筒,似乎能看到她无情无欲的脸。

全是她的错,是她的背叛让她有家不能归。她怨她怪她都是应该的,她必须无条件地接受。

现在想来,原来她为了自己的坚持已经失去了很多,很多,弥乐还有青扬,他们每个人都对她很好,好到她一个怀抱不能全部拥揽。

而她又在做什么,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找了无数的理由,最后的最后她依然是个不敢面对的懦夫。

懦夫啊!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整天地缩成一团,萎靡不振,甚至讨厌现在的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唯极幽禁了她,因为外头已经闹做了一团,虽然他们不说,可是她清楚地很,秦家的幺儿死在了礼堂里,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而唯极早就把一盆脏水泼在了卫擎身上。她在报纸上看到过那个悚人的大标题,什么两男为一女子争风吃醋,一死一逃。多么绝妙的内容,那一期的报纸一定热卖。她的耻辱弥乐的妄死都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秦家早已将她恨地入骨,她已经被划入了狐狸j,扫帚星一类。弥乐的身后事g本没有她c手的份。

她就是一个棋子,利用完了就被抛弃在这里,见不得天日。

“不能这么想,不能,不能!”

言乐半跪在床上,双手抱头,不停敲击着被子。为什么会这么想,她还在期望着唯极能来安慰她?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想着他。

他是最大的恶魔,侵占了她的身体和思想。

罪人,他们是罪人,身体上的行动上的,完全的罪人,不可饶恕。

烟灰掉在了床上,她才意识到又一次拿起了烟,以为早就戒掉的瘾原来一直潜伏在身体里,只是等待着一个机会再次爆发。

过滤嘴在唇上擦过,潮湿的好象是他的唇,带着诱惑和暧昧,一点即燃的激情。

言乐平躺在床上,左手安静地摆在小腹上,右手执着烟头,眼睛痴痴看着白烟穿过了天花板。

“自我虐待后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吧。”

带着轻松的笑意,轻轻的脚步缓缓朝床头过来。

“想嘲笑我吗?”

她无奈地笑,连肩胛都带着隐隐的痛。

“不,只是同情罢了。”

赵涌轻轻坐在了她的床头,俯视着她清淡的脸。

“现在,有不痛快,可以跟我说。”

他的手悬在半空,作势要碰触她的脸。

她伸手挥开,皱着眉半坐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同x恋。”

“别说那么损人的话。”

他微笑,并不生气。乖乖收回手,慢慢点上了一支细长的烟,“要试试吗?薄荷味的,女孩子还是抽这种比较好。”

一阵幽幽的薄荷味飘了过来,清新地味道沁满了她的心,不禁伸手去拿。

“你别指望我会感谢你。”

他依然是温文的微笑,“我以为你已经变地文雅温柔了,没想到还是这样。两个男人将你改变又将你修正了过来。”

她吸了一口,太急太猛,全因为他那句话。

不断咳嗽,这样能躲过尴尬的问题吗?

“味道清淡也不要吸地那么猛。”他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忽然有种感动,久违的温情,竟然来自这个男人。

“今天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她左臂环腰,支起了右手,青烟袅袅,好象诉说着她难以启口的原因。

“原来都是废话,可惜我做了那么久的功课,原本还想搏一个安慰你的好名声。”

“安慰我?你?为什么?我们毫无瓜葛,我也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最终还是要一起生活的两个人的关系不该这么僵持。所以我努力缓和。”

“我们?生活?”

言乐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儒雅里透着j明的男人是那么深沉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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