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知道错了。”话说到这里江问渊想从雪地里面爬起来,他后背都被粘湿了,但手肘还没撑起来他就又被初玲用剑指着了脸“怎、怎么?”
“没让你动呢。”初玲的剑尖一挑, 就把江问渊附在右脸的面具给挑了下来, 他那下面的烂脸还是如往常那般骇人, 只是已经不再流血了,想来这段时间是敷药好好治疗过。
“等、等等。”丑态被人看见后的江问渊有些慌张,伸手要去捡落在旁边的面具, 但先一步被初玲捡走了他只能用手捂住脸,以前还是阿寒的时候他对初玲没有什么羞耻心, 觉得既然初玲不嫌弃他的丑陋,那么自己当然也不用在乎。
可恢复记忆的现在他是在意的不得了,这段时间他也不少时间都会对着铜镜叹气, 镜中映照的那张脸绝不是常人能接受的,连他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
“你做什么……不要揭我的面具。”他遮遮掩掩的想让初玲将面具还来。
“我是想看看你面具下面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初玲拿起面具看了看里面,里面粘了些黄色的壳子,好像是汗水和其他东西凝成的秽物粘到了面具上,她伸手将那些东西扣掉“面具戴着不难受么?没人的时候就别戴了吧,闷得慌,还脏。”
江问渊知道她是看到了面具里面的脏东西,耳朵尖瞬间开始泛红了:“我晚上都会清洗的……没有很脏。”
“是么?”说完初玲将收回背后的剑鞘,伸手将江问渊从地上拉了起来,也不再谈论面具的事情“不过你武功感觉恢复的还行,我本来以为开始第二剑你就该趴在地上了。”
“我还不至于这么弱……”被矮自己将近一个头的姑娘如此说,江问渊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他之前就清楚初玲挺厉害,这次正正经经的交手才终于将初玲的身手给估摸了个一二三“不如等我恢复好,我们再来比试比试?”
比试只是托词,江问渊只是想找个借口再见见初玲而已,他不知道这次初玲来过后下次是多久,但先从她嘴里得个承诺总是要安心很多。
“干嘛,恢复好了之后打算雪耻?你这人真小肚鸡肠。”初玲把面具还给江问渊,但接过面具的他并没有立刻将面具罩在脸上“不过也不是不行,比剑还是比拳或者其他,我都奉陪,但下次比试我可要赌钱了。”
江问渊笑了笑:“不过虽然现在我是比不过你,但之后可就说不定了,当真要同我赌钱?”
初玲切了一声,拍了拍粘在膝盖上的雪转身朝屋内走去:“进来吧,光顾着胡闹也没来得及和你说那些正事。”
“是说大会的事情吧。”江问渊脚跟脚的走在初玲背后“先前的陈公公你带下山是如何处理的?我听人说好似是你们找问云堂的人逼问了他其他仙主的下落。”
“对,不过的确,问云堂逼问人的手段是没你来的利索。”初玲看了眼江问渊,他只是站在后面干咳几声。
“那太监先开始不肯说,但之后有安守阁的人和我们这边接洽了,不知道你还记不得记得,是以前帮过我们的叫危安的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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