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好想知道你的身份。”
“……”
司权面色僵硬一瞬，手指收紧，声音却没有丝毫异样。
“不想自己找了吗？”
两根面条泪蜿蜒而下，余悦瘪嘴，“想啊，可我一玩起游戏，就又佛系了。”
有得玩，她就觉得他是谁都行，等真到了想知道的时候，又抓心挠肺的。
“那我告诉你？”
这句话，即便司权再强大的控制力，也难免有一丝的紧张不安。
只是此时正纠结自己为何会如此佛系的余悦并没有发现，她听到司权那诱惑至极的问题，非常想直接点头。
但想想她都纠结这么久了，为的就是flag不倒，此时再倒，怎么想怎么坑爹啊！
因此，余悦只能咽下一口血，强撑着自己的flag，艰难地摇摇头，“不行，我还是得自己找！”
不然现在他告诉她，不说她心情如何，那个破镜子一定就会笑死她的。
司权心中舒了一口气，没人知道他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只是，他默了默，望着她清澈潋滟的桃花眸，轻声问道：“悦儿真不想直接知道答案吗？”
“……嗯！”
做人要有原则，flag坚决不能倒！
至少要坚持到最后一刻不是？
哭瞎！
“那若是有一天，悦儿发现了我的身份，会不会怪我瞒了你，欺骗了你呢？”
“啊？”余悦好笑，“什么欺骗？是我自己不想你说的，怎么会是你瞒我呢？阿权你在想什么呢？”
司权垂眸，轻轻一笑，“没什么，只是担心你会嫌弃我的身份。”
“即便你是当年坑了我曾祖母的女娲的直系后人，我都不会嫌弃你。”
对于人族来说，女娲是大地之母，是他们最敬爱的神，可对于妖族，尤其是狐族，却只有不喜。
只是时过境迁，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神族，原主的曾祖母也投胎转世了，狐族也渐渐放下了仇恨，只是他们依旧不愿与人类来往。
但，怎么说，女娲一族依旧是狐族的宿敌。
司权眸光晃颤，即便是宿敌，她都会接受他吗？
他心口一暖，这段时间心中浓郁得化不开的不安消融了不少。
其实，司权是很想直接问她，若是妖帝呢？她会接受吗？
可，终究他没敢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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