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1章 有苦说不出
洗完澡,通身舒爽,全身毛孔象是张开呼吸般,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我懒洋洋地躺在阳台的竹躺椅上晒太阳弄干头发,却发现房间里很长一段时间没了声响,除了洗衣机工作的单调机械声。
疑惑地透过拖玻门朝客厅里看去,温如海同学居然不见了踪影。
这小子,跑哪去了?不会真的象我刚才说的那样,出去找乐子了吧?
抬头望望天空——太阳毒辣得很,他就不怕晒脱一层皮?而且今天星期一,这才中午不到,街上不会有什么娱乐活动。
“如海?”试探x地唤了一声。
没人回应。只是从书房里传来些微声响。
上前敲敲门,里面传出模糊的声音回应我,很久,房门才打开,某人脸色怪异地出现,却也只开了一条缝。
“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看他满脸通红,烧得那些青紫红肿的伤处都变成了猪肝色,我关切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谁知,这小子却象是躲瘟疫一样的躲开我的手。“啊!别碰我!”然后,发觉语气不对,又有些歉然地看着我,却是极快地把视线调转开,嗫嗫着嘴唇说:“我,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睡,睡一觉就好了。你,你忙去吧。”
没等我答话,“嗙”的一声,门扉就在眼前关上了。
看着紧闭的门,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温如海同学,你这是在玩儿我呢?
撇撇嘴,回到客厅里打开音响和dvd,故意把音量调得大大声的,看本年度柯南电影版。谁知,此举恰好为某人掩饰了他的“恶形恶状”,以至于让我忽略了温小宝宝在房间里干了什么坏事。
电影看到一半,他终于探了个头出来,然后又缩回去。
我皱眉,心里有一种直觉——他在躲我!
不一会儿,电话铃响了,我顺手拿起话筒,原来是秦风打来的,跟我聊了两句,问候一声,然后直接找如海听电话。
刚才我接电话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温如海象没事人一样从房间里出来,手里似乎抓了一团东西,估计是衣服还是裤子什么的,闪身快速进入卫生间。
“如海,”我喊了一声。他慌慌张张地从卫生间里探头出来。“什,什么事?”
“电话。秦风找你。”把话筒搁在方几上,我转过脸继续看柯南,把音量调小,然后竖起耳朵听他们谈了些什么。
“我要出去一下。”放下话筒,温如海跟我解释。
“怎么了?”
“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有个学生扭伤了。”
“送医院不就好了。”到武馆习武强身健体,哪能没有跌伤扭伤的,我小时候就没少吃苦头,摔了不知多少次。按师傅的说法:摔摔更健康,小孩子就是跌大的。我不也健健康康的长这么大了么。
“就医也要钱吧?不过一个小事情,我去看看。”温如海说完,回到房间里拿了一个小盒子,然后换上鞋子出门。
看着关上的房门,我忘了问他:他去了能干什么?有师傅在,脱臼跌打扭伤,那双温厚的大手捋两捋不就完了。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秦风这厮扭得不到位,让那可怜的娃伤情加重,温如海同学——是去亡羊补牢的。
又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洗衣机终于工作完毕,一个劲地呼唤人。
晾好床单枕套和毛巾被,突然想起,刚才好像有看到温如海换下衣服拿到洗手间去了,于是走进去一看,果然在盆里浸泡了一条月牙白色的裤子,看上去,象是睡裤。
幸好不是三角形的那条。
我吁了一口气,抓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丝质的,看来不能用洗衣粉,只好倒了些洗衣y泡着。等到搓洗的时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那些滑滑腻腻的是什么啊?难道放的洗衣y太多了?
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好一会儿,直到手上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又过了两次水,才把裤子拿到阳台去晾干。丝质衣物最难侍候了,不能拧不能晒,只能挂着y干,滴得阳台湿漉漉的。我只好在那裤子下方放了一个盆接水。
抬起头,伸伸懒腰,看着挂得满满当当的晾衣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好像少了什么。
视线一一扫过,除了我的裙子,都是棉布料子的素色衣裤居多,若有印花的t恤,一定是忆寒表哥的,而睡衣裤——丝质棉质的都有,就是没有化纤的。
这个不奇怪,男人都不太喜欢化纤布料,太薄,出了汗容易黏在身上显现出来,后背湿一大片的,有些不雅观。可是——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小巧可爱的小内内上,跟蕾丝花边x衣挂在一起,正安安静静地挂在阳台最靠边的地方,另一条深色的男装内、裤,有些旧了,是师傅的。其他……
怎么回事?居然没有其他的?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真的!没有那三个男人的内、裤!
别说三角的,连平脚的也没有!
他们,不会洗了澡不换吧?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也太脏了……看他们平时外表光鲜亮丽的,怎么可以这么不注重个人卫生。要知道,现在可是大热天啊……
不过,这几天全是我洗衣服,好像,真的没有帮他们洗过内衣裤……
认真回想了一下,我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脑子里突然记起,好像上大学的时候有听同宿舍的女生们八卦,说男生宿舍臭气熏天,有好些男生都是积攒了一周的衣物塞在床底,等到周末才一块洗的。当然,那时候是冬天,天气比较凉,不想天天碰冷水也情有可原。可是——秦风和温如海,还有表哥,不大象是这种人啊?只不过这世间,凡事都有例外。若论年龄,他们三个跟大学生也差不多,那么行为上也……
想到这些,我脸色发绿地晃进书房,果然在房间里闻到了一丝淡淡的,有点腥甜发腻的味道。
我皱着眉头,开始四处翻找污染源。
没有!到处都没有!床底下和衣柜里都翻看过了,书柜最底层也找过了,枕头底下,凉席底下也掀开看了,没有污染物!
再晃到师傅的主卧,也没有发现可疑物品,甚至连一丝异味都没有。
问题就出在书房里!可是,究竟藏在哪?
再次晃回书房检查衣柜,打开完所有的柜门和抽屉,这才发现,其实衣柜里的衣物原本就不多,都只买了夏天的,秋冬两季的还没有添置,甚至连衬衣,领带,马甲,西裤等需要在正式场合着装的,也没有。衣柜里,不管是折叠了放置的,还是挂着的,除了那两套疑似戏服的古装长袍,余下的全都是休闲服,宽宽大大的那种。休闲裤无一例外都是松紧带的,或是运动装要绑绳子的那种。
我傻眼了。
这个衣柜结构简单,没有暗格,别说换下的内、裤,连干净的内、裤也毫无踪迹!
脑子晕乎乎的再次进入主卧,果然,衣柜抽屉里只有几条师傅老爹的半新的内、裤,要不是知道这玩意不好混着穿或是借给人,我还真怀疑秦风是不是跟老爹共穿一条裤子的!
噢,天哪!他们几个,难道不穿内、裤就满大街的乱逛?那不是特吓人么?这究竟是什么世道?
“你是在找这个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我腿软,差点没站住脚。
我身体僵硬地缓缓转过身,温如海手上拿着一本书,站在门口。他正沉着脸,凝眸看着我。
我有些心虚地别开视线,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某处,一想到里面可能什么都没有穿,脸上就开始发热,最后竟然烧了起来。
“我……我……没有……”
“你一个女孩家,怎么能够看这些书?”
听上去,他的声音有些严厉,甚至是含有责怪的意味。
“什么书?”我疑惑地抬头。
“花、花、公、子。”那两片淡紫色的薄唇一张一翕地道出让我震惊的话语,如雷贯耳,把我轰得外焦里嫩的,头顶直冒青烟。
“不,不是我的!”我涨红了脸,反驳。
“狡辩!明明在你床底下发现的。”
我傻眼了。
看着他那眸光复杂的蓝色眼珠子,我直觉自己被他鄙视了。
啊啊啊!冤枉啊!真的不是我的!可是——看他一脸认真的神态,我这下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哇!
第1卷 第42章 祸乱
就算说这书是忆寒表哥的又怎么样?总归是在我床底下发现的,少不了要被人猜疑。
躲开那双蓝眸中透露出来的奇怪目光,我闷闷不乐地溜回沙发上坐着,继续看碟。
“我知道。是忆寒的。”温如海藏好书,也跟着到了客厅,坐在我身边。
“知道还问我!”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可是你不应该偷偷拿去看的。”
我扁扁嘴,小小声地嘀咕着:“有什么好看的,都是裸女,还不如看我自己。”人家那天没收了以后也只不过是好奇地翻看了一下下。
噗——
温如海没憋住笑,才漏了一声,又板起脸来一本正经道:“就算画的是男的,你也不可以看。”
“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攻和受嘛!一g杆子直到底!”一时心急口快,说溜嘴了。我赶紧伸手轻轻拍了拍嘴唇,偷偷瞄了他一眼。
果然,他不满地瞪着我,嘴唇动了动,却没吭声。
半饷,才听到他闷闷的问:“什么是——攻和受?”
我嘴角抽了抽。这个问题,可真是高深啊……要不要给这个小古董灌输一些不良理论呢?看他这么羸弱容易被人欺负的样子,真是极品受的典型外貌特征啊!难怪师傅从来不敢让他自己出门,原来是出于私心要保护弱者……
我润了润喉咙,刚想回答,却看到他的视线落在了阳台上,两眼发直。紧接着,他低呼一声,站起来往卫生间冲去。不到五秒钟,又冲了回来,快速走到阳台上。
“有什么问题吗?”我跟着走到他身旁。“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裤兜里了?可是我洗之前有确认过,口袋里都是空的。”昨天还在师傅的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呢!还有买东西的发票我也放出来了。“我洗衣服,你放心!”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转过脸来看看我,有点心虚的别开视线。“没,没什么。”
“对了,你们初来乍到的,东西没买齐吧?比如——内,内……”内了半天,这个词我愣是没说出口,只觉脸上发热,真想挖一条地缝钻。啐,我干什么要这么**婆,他们爱穿不穿,裸奔最好!
他奇怪地瞥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往后斜倚在门框上,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我累了,睡一会儿”,然后恹恹地回自己房间。
这小子,昨晚偷**m狗去了?看了看时间,离中午饭差那么一会儿,于是跟他说一声出门买东西,拎上包包,闪人!
可惜天公不作美,从超市里出来的时候,天降暴雨。我只好站在超市门口,看着密集的雨帘,发呆。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开始没注意,当大家都看向我的时候,才发觉,好像声音是从我的包里传出来的。
靠!谁偷偷把铃声换成了吉祥三宝?!原来我用的可是小狗的叫声!
“喂?”我没好气地翻开盖子。
是温如海。
“哦,不用了!你乖乖呆在家里,不用麻烦!这雨下不久的,我一会就回去。”
笑话!让他出门送伞,这人生地不熟的,走丢了怎么办?被人贩子拐了怎么办?长那么祸水,少给我添乱。
看了看手里拎着的雪糕和冰淇淋,怕是等久了会化掉,我咬咬牙,把背包往头上一顶,趁着雨势减小,冲了出去。
结果,刚跑到小区大门,该死的老天爷跟我作对,雨越下越大,简直跟从天上倒水下来似的,直把我淋了个通透。等我进了楼梯间,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啊——帮我把这些都放到冰箱最上面那一层!”刚进家门,我把一整袋冰淇淋丢给温如海,然后甩掉鞋子,扔下背包,光着脚丫直奔卧室,拿了睡衣就往主卧室的卫生间奔去。没办法,只有师傅房里的浴室有浴缸,淋了雨,得好好泡个热水澡!
哗啦一下拉开门,我傻眼了。
这个……这个是什么状况……浴室里烟雾缭绕,到处都是泡泡,g本就看不到浴缸了,依稀只看的到一个人影。
“啊!你怎么可以把我的沐浴露都挤完了!满屋子泡泡!”
“你这女子!好不知羞耻!怎可在本公子沐浴的时候窥视,轻薄于我!”
“……”对上那双含着薄怒的眼眸,我讪讪的抿抿唇。算了,有美色看,多看两眼吧……
不过,他说了什么?轻薄?我轻薄他?好怪异的名词……
只见秦风一头乌丝高高束起,在头顶绾了个发髻,用一g白玉簪子别着,双颊热得红扑扑的,全身赤果,白皙的肌肤上隐隐透着粉红,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直看的我心头猛跳,几欲鼻血喷薄。不过,身体表面大面积被泡沫遮挡,下面只露了光洁的脚丫子,上面,也只有头脸x膛和一只手臂露出来,正在拧开水龙头,跟那些胡乱飘飞的泡泡奋战着。其他重要部位——唔,那些泡泡还真是碍事……
“看够了?”那嫣红的唇轻启,声音有些冷。
我哆嗦了一下。
“还不出去?”
看他的神态那么平淡自然,我有些奇怪。
“你不会觉得害羞或是难为情?”
“我为何要觉得害羞和难为情?”他反问,手上动作也没停下,打开了蓬蓬头。“在家里,一般都有两三个丫鬟侍候本公子洗浴。”
我吃了一惊。这么说,他早就被人看光光了?貌似,家里面还挺有钱,还有丫鬟侍候。那另外两个……
哑口无言中,看着急速冲下的水流把那些泡沫扬得更高了。
天哪!他到底倒了多少沐浴y?!好像,昨天带他们逛超市的时候刚买了一瓶大的……
我脸都绿了。
头上突然盖下一条大毛巾,遮挡住所有视线,然后,我被人拉开,推回自己房里。
一双手不怎么温柔地使劲揉着我一头湿漉漉的乱发,接着,擦身子,甚至连x部这样敏感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你你你——”我双手护x,结结巴巴地说:“你,吃,吃我豆腐!”
头上挨敲了一下,温如海停止了动作,有些恼怒地说:“自己擦干了换衣服!浴室暂时没有空的,他们一人占了一个!”
他们?那两个,没事跑回来干什么?
关门,落锁,换好衣服出门,拿了电吹风吹头发,忍不住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看吧,患风寒了吧。有空盯着男人看不如早点换上干爽的衣物。”温如海一脸y郁地看着我,把一碗冒着热气的黄澄澄的汤水端到我面前。“赶紧趁热喝了。”
嗅了嗅,轻尝一口,原来是姜糖水。
忆寒表哥很快就出来了,一套中式开襟睡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腰间只系了一条带子,露出x前一大片小麦色的皮肤,头发半湿,凤眼微挑,透着点点邪魅的色彩,半眯着眸瞥了我一眼。
真、真养眼啊!
我吸吸口水和鼻涕,温小宝宝抽出纸巾,凶巴巴地朝我脸上抹,把我的脸转向他。
嘶——痛死了!
我抽着气,瞥了温如海一眼,又看看表哥的脸,满腹狐疑。“你们——昨天跟人打架了?怎么这脸上挂的彩,一个比一个还要j彩?”
两人互瞪一眼,冷哼一声,别开脸,各自忙去了。
不会吧,吃火药了?
我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们,一个摆碗筷的时候弄得特大声,恨不得把碗给砸了;另一个抡起菜刀砍烧鸭的时候汁沫乱飞,一刀刀落在砧板上嗙嗙响,就象在剁仇敌的r一样。结果,最后“喀喇”一声可怕的响声过后,我家那寿命只有两年的厚达8公分的实木砧板裂开成两半……
我抱起布偶老虎,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之后,觉得客厅里空气太冷,赶紧重新找了毛巾和睡裙,逃难似的奔进浴室,关上房门隔绝外间的冷空气,洗刷刷去。
秦风半个小时后才出来,那个时候我早就洗好澡吹干头发了。这厮,还真耐磨啊,前后洗了差不多45分钟,当我家是开桑拿的?
我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他象是知道我心里所想,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只是照说明倒出适当的分量涂抹全身而已。”
“适当的分量?”
他毫无罪恶感的一笑。“对。适当的分量,均匀涂抹全身,每一寸肌肤。”最后几个字,还特地加重了语气,咬着牙说的。
我的心直抽痛。这不跟我小时候一样么?涂花露水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倒,用了大半瓶,整得房间全都是超强的香味,蚊子远离我三天,让我好眠了三天,老妈却在刺鼻香味的荼毒下熬了三天,最后鼻子嗅觉都没有以前那么灵敏了。
唉——
我嚼着夹带着木屑的烧鸭,端起崩了一个口的碗喝粥,心里不知该作何感想。
这三个祸乱,啥时候才能正常一点!
第1卷 第43章 司马光义到访古代
端起玉碗,拿起白瓷小勺缓缓拨了拨浓稠的汤羹,赵敏轻轻吹了吹,把勺子往嘴里送。
鲜美的汤羹滑入口,甜而不腻,在唇舌间打了个转,缓缓咽下。
砸咂嘴,赵敏叹道:“玉姐的手艺日渐涨了!这等美味,怕是g里的某位大哥和众嫂嫂们也尝不到呢!”
随侍一旁的玉姐赶紧躬身行礼,惶恐道:“夫人谬赞了。不过上不了台面的小手艺,哪能跟御厨子相提并论!”后背汗涔涔地湿了里衣。这个主子也真是的,夸下这等海口,就不怕给自己招来横祸。眼睛赶紧四下里瞄了瞄,还好,侍卫和丫鬟们离得较远,应该听不到,不碍事。
赵敏看她那副惶恐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
忠仆就是好使唤啊!幸好当初逃婚的时候果断地把她顺带拐走,这才没委屈自己的肚子!
美味当前,要是再有几个美男供自己消遣使唤,生活就更完美了!
视线瞄向不远处垂手静候着的俊美小厮,顿时觉得心头有只猫在挠爪子,心痒难耐。一想到自家那个死鬼到现在还在某个地方逍遥快活,也不知头顶那枝杏花伸出墙外了没有,她就不由觉得一股怨气由心底冒起,跐溜跐溜地泛着酸气。
他娘的,飘云在那边都有个“妈”了,对自己这个亲妈将信将疑,好吃的好玩的没少弄了去,还跟思云私下里偷偷商量怎么把那些古怪玩意悄悄地运送出去。这俩丫头,胳膊肘尽往外拐,真是找打!
忿忿地把碗里的琼浆玉y一口饮尽,把碗搁在桌上,赵敏郁闷极了。
“当日,跟大小姐在一块的,都有谁?”她懒洋洋地趴在竹塌上,拉了一旁的自制风扇的绳索,那竹篾制成的三面扇子立即呼呼呼地随着转轴自己转了起来,带起阵阵风声。只可惜,扇出来的风也是热的。
赵敏烦躁地抓起冰镇过的黄瓜切片,往自己脸上贴。
“除了失踪的那三位少侠……”玉姐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没想到,噗——的一声,赵敏一个忍俊不禁,笑了。
少侠。好有趣的称呼。她有多少年没听到过了?成亲的头几年,耳边听到的都是“大侠”“大侠”的称呼,那个死相,脸上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真当自己是“大虾”呢!
“呃,”玉姐轻咳一声,只道是让夫人想起了年轻时的荒诞岁月,便俯身在她身旁低声道:“听说,那日正午,除了大小姐和三位公子,还有静玉公主和她的侍女也在场。”
“静玉?”赵敏有些惊讶,遂又忿忿不平。
“那个小贱人!抢什么不好,连我家女儿的男人也敢抢!”她咬牙切齿道。脸上肌r一抖,几片黄瓜跟着跳舞。“那温家小公子也真是的,整个一狐狸j,四处散发男x荷尔蒙招蜂惹蝶,不但招来母的,连公的也招来了。我倒看不出他有什么好,不就一张脸皮漂亮了些。还是宋府的大公子合我心意,头脑好,心思敏捷,为人圆滑,做起生意来一套一套的,要是我手中的生意交给他来打理,指不定利润翻了几番呢!即便不能日进斗金,起码也可以日进斗银啊!飘云的眼光,真差!她爹怎么就教出这样乖张的孩子?”说完,皱眉,在想着该怎么样才能把飘云的眼光转到江南地区最有钱的接班人身上来。要是自己再指点一二,不愁日后没钱花。
玉姐抹抹额头的汗水,视线又朝四周快速扫视一番,一阵心虚。
主子说的话,越来越离谱,越来越肆无忌惮,这老爷要是回来了,还指不定被怎么欺负呢!只是,世人皆以为老爷早已亡故,为何夫人却一口咬定他仍健在?这不,都十五年了,老爷别说露脸,就连逢年过节的书信问候和礼物,不也没送来么。只不过看这大小姐的模样,倒是没吃什么苦头,养得珠圆玉润的,比从小在富商家中长大的二小姐更显富贵……
赵敏斜睨她一眼,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懒洋洋地说道:“我自然知道他们在哪里,只不过,懒得跟你们解释而已。”
“哼!老夫就知道你这妖女躲在这深山老林作威作福的,必有古怪!”一声宏亮如钟的宽厚声音传来,引得凉亭中的主仆二人一惊。
周围侍卫居然没有发现外人闯入?
赵敏眨眨眼,看着出现在竹林中的头发花白胡子雪白的老头子,满脸不解。
山谷外围埋了那么多地雷,怎么就没雷死他呢?
正疑惑着,远处一抹蓝色身影和一抹粉色身影快速闪开,偷偷溜出园子。
“思云!你居然敢放外人进来对付你娘!”赵敏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那两人跑得更快了,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要不是怕那闲不住的两丫头误踩地雷,她才不会把那些机关告诉她们呢!
司马光义看着眼前慵懒娇柔的妇人一脸怒容,不由感慨。
凌老弟啊凌老弟,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昔日风流潇洒的英雄俊杰,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好吃懒做、无恶不作、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子呢?看看她这副模样,哪有一点当家主母的风仪!连最基本的待客之道也做不好,就算不欢迎他这老儿,起码也要装装样子嘛!
赵敏斜睨他一眼,懒洋洋地起身,伸手随意一指,道:“司马先生,请坐。”
司马光义嘴角抽了抽,无奈地坐下。这个女人,居然连对长者的尊敬也没有!
玉姐恭恭敬敬地垂手站立一旁,不远处候着的丫鬟倒是动作利索,立即奉上香茗。
“不知司马先生今日前来,有何要事相商?”赵敏挪到凉亭中的石椅上,坐直了身子,挥手示意下人把那张躺椅搬走。
司马光义目光胶着在那竹制的躺椅上,又看了看在一旁呼呼扇着的自动旋转的三面扇子,目露j光。
没想到,这个不务正业的妖女倒是懂得享受,山谷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多不胜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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