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呢?月云在干什么,怎么还愣着?”
“我也不知道,公子熟悉南翼古文,应该知道卷轴上面的意思,我都能解读,公子更不成问题。”
“那月云怎么不写?眼看就要落后了。”澜洵隐住着樰执事的手臂,心急如焚的催促。
樰执事抬袖掩嘴,轻笑道:“可能是公子不太好意思落笔。”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照着意思写就是了啊,真是的,我都快急死了,要是在这关键时刻卡住,回头一定好好教训月云。”澜洵隐急的跳脚,恨不得让樰执事告知意思,他冲上去代劳。
“主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主子要是知道意思,也未必好意思下笔。”樰执事意味深长的回道。
“有什么好不能下笔的,我去肯定马上就写好了。”澜洵隐敷衍的回道,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盯着拿笔许久就是不落的云月。
樰执事莞尔一笑,在澜洵隐耳边小声嘀咕,澜洵隐听完眉头凝结,一脸嫌弃鄙夷和难以置信,“不可能吧,这最后一关也是翼后弄的,怎么会出这么没羞没臊的内容。”
“我也不知道。”樰执事摇头,看着底下的云月,稍感心疼,“不过其他人的内容倒是十分正常,也很有内涵,唯独公子那卷特殊,可能是公子的运气太好吧。”
“真是为难月云了。”澜洵隐见云月手中的笔在抖,很理解她的处境,没有再催促。
木碧琊见两人在议论卷轴,慢悠悠的走过来,指着云月那卷卷轴问樰执事,“夫君那卷写着什么,念念。”
“木姑娘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樰执事转身开伞,挡住自己的脸,好声好气的拒绝。
木碧琊抽走樰执事的伞,两指夹着伞柄,有意无意的威胁,“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
“住手!”樰执事心生一窒,心惊肉跳的妥协,“我说,你把伞还我,我告诉你。”
“早说不就没事了?”木碧琊将画伞塞回樰执事怀里,破有耐性的侧耳倾听,樰执事酝酿一会,附在在木碧琊耳边一字不漏的念出卷轴上的意思,木碧琊听到前面,面上极速浮起红晕,听到中间,面红耳赤,随后连连喊停,不想再听后面的内容。
“胡说八道!你是故意的!下流!”木碧琊恼怒的剜着樰执事,毫不客气的各种数落。
樰执事抱紧画伞,闪退丈外,面不改色道:“我只是照实念。”
木碧琊低头看云月,见她迟迟没有落笔,半信半疑的坐下监督其他人的进展。
赛场上的五人,除了摄政公主以外,没有一人动笔。
翼蘅引和学者抱着一本古老的书籍研究,清雾安静的看着摄政公主那个桌子,暗沉的眸光忽闪忽闪。
琉灭城主双手负后,十分悠闲。
云月的视线从上到下几个来回,意思早已熟知,只是一直没有力气下笔。
琉灭城主余光向左扫动,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懂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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