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自在也是建立在很多姑娘的血泪之上，于是殷止戈并不觉得愧疚。
当她已经趁他不注意跑到门口了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大开着的大门居然有一堵看不见的电网，把她怼了回来。
倒在地上的她被人揪住头发抓了起来，满脸是血的店长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殷止戈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她将被他因为惯性扇到一边的头扭过来“呸”了他一口，“人渣!”
店长又抬起手扇了她另一边脸一巴掌，“你挺有骨气的是吗?”
“败类!”
“渣滓!”
“狗腿!”
店长扇一下，她就骂一句，反正她已经想开了，大不了就是个死，她宁愿死也不想受他们的侮辱，说不定死了她就回现代去了。
“你嘴还挺硬啊!”店长恶狠狠地说，显得横眉竖目吊梢眼，“要不是我给了她们一席生存之地，她们早就饿死了，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呵呵……”殷止戈因为脸肿了，笑得艰难，“这样的生存，要来做什么?她们真的是自愿的吗?那些十几岁的小女孩真的是自愿的吗?你为了你自己活的舒坦，拿她们讨好机器人，连孩子都不放过，真是恶心。”
“呜……”一阵细小的哭声传来，那个之前被机器人踩在脚底下的，和同时服务好几个机器人的小女孩哭着说，“我们不愿意……可是阿爸阿妈都死了，他们就把我抓来了……”
殷止戈又呸了一声，她抬起手指向那些被□□的已经没有人样的女人，“就算她们自愿以此谋生，这种做法是不是过分了些，靠这样的生存方法又能够活几年?”
“机器人固然可恨，你这个人类的帮凶才是最令人不耻的。”
她从其他人的交谈中得知了一些其他店的情况，这家店生意好不是没有原因的，就是因为没有下限。
虽然是做的皮肉生意，店基本都是人类管理的，可是没有一家像他这样丧尽天良，一点底线都没有。别的店多多少少还会想办法护着点店里的姑娘，而他，尽想着办法，折磨她们以哄机器人开心，由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店长恼羞成怒，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了，刚想动手，欧文阻止了他说：“别打了，再打就不好看了。”
他眼里是浓浓的兴味，将殷止戈从店长手里接过来，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说：“还好。”然后提起她就往楼上走去。
“下面，我来替你教训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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