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奴……倒是无法推断,”青山说,“只是大人向来对陛下有所不同,想必陛下也能够感觉到。”
十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心说我当然能够感觉到,阎温的老东西对她有所不同,还不是因为她长得像他的阿娘!
这虽然能够得到阎温的优待,但不是筹码,反倒是阻碍----
十九又瘫软在桌子上,手指拨弄着茶杯,像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抽掉了,又整个蔫掉了。
青山斟酌着语句,想要说两句什么鼓励十九一下,结果十九突然又坐直,眼睛瞪得圆溜溜,像被太阳晒蔫的小草,刚刚经历过一场雨露的洗礼,又郁郁葱葱的支立起来。
“青山,我问你个事儿,”十九说,“大人他……他有旧情人吗?”
“噗----”
青山正端着十九给他倒的那杯茶,喝了一口就听见十九这个问题,没忍住顿时都喷了。
还呛咳了好一会儿,一张老脸咳得通红。
十九巴巴的等着他回答,青山压下咳意,这才回答道,“没有。”
“真的没有吗?”十九靠近一些又问道,“大人今日提起的宫妃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青山你跟着大人多少年了,大人真的没和谁有过……”
“真没有!”青山打断十九,叹了口气,哭笑不得,阎温容貌再是出众,到底也是个阉人。
阉人只能行走在后宫之中,后宫之中皆是皇帝的妃嫔,私通是死罪。
不过皇帝又不是神仙,三千佳丽,能够采撷的也就那几朵,后宫之中关于宫妃和太监那些“污汤浊水”是寂寥的岁月中心照不宣的消遣。
青山一直跟在阎温的身边,只知道曾经有一位宫妃,似乎对阎温有好感,行了很多方便,但阎温从不搭茬,送来的东西不收,知道了宫妃对他有心思之后,连路过那宫门前的差事,都换其他人来做。
阎温跟在温清平身边,一心想着朝上爬,十几年如一日,所有一起当差的,都对于他冷心冷面诸多指责,说他怕别是个石头做的,一点人情不欠,半点恻隐之心也无,这样一个人,又怎会有什么风月往事。
十九却不太信,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那宫妃……”
青山只得将他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跟十九学了一遍。
十九听完之后不由得感叹,看看真的吧,她就说阎温的好处,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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