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槐和解筱坤就不一样了,猝不及防的被一片白芒刺成瞎子,薛槐的第一反应是拔出无愧挡在身前,一双手抓住了无愧的另一端,鲜红的颜色点缀了片白茫,解筱坤恢复过来就看到花葬骨脚下的一小滩血水,薛槐似乎是想将无愧拔出来,花葬骨却松开了手,后退几步,解筱坤甚至错觉的看到一个低垂敛目的花葬骨站在薛槐面前。
“你看,你从不信我,为什么要让我信你呢?”
花葬骨将受伤的手藏进袖子里,他这句话很轻,对于薛槐而言却是极重的。解筱坤也猜到大概了,方才失明他的第一反应是抓住身后箬离的双手,可薛槐的第一反应是拔剑,花葬骨走在薛槐前面,他或许只是想伸手去拍薛槐的肩……
“咳咳……”
“哥,你又不吃药了。”
白茫的雾气中传来对话,雾气变得浓郁起来,花葬骨伸手触碰雾气的一瞬间被吞噬,薛槐大惊想要抓住花葬骨,却连他的袖子都没碰到,心中一片冰凉,他感觉这像是某种不太好的预示。
解筱坤早有准备的抓紧了箬离的手,那些尘封在记忆中的最初,终于等到了重见天日的一天,希望薛槐能好好的体会一下,当初那人的痛苦!
葬骨倚靠在床榻之上,眼眸半阖似睡不睡,少年端着一碗药无奈从殿外走进来,葬骨闻言笑着抬眼,明眸皓月美中不足的是浅淡的不见血色的唇,以及那泛着病态的苍白面色,他坐起身子,赤裸的双足从衣服下摆露出来,足尖点地,地上寒意冻得他缩了一下脚。
“哥,都说了天阙不比人界,你身子虚弱,更是不能受凉的,你就是不听。”
少年皱眉把药碗放到一旁的桌上,一边牢骚一边走到床边取了鞋袜给葬骨穿上,葬骨眸光闪烁了一下,换了个跪坐的姿势把脚藏在身下,他记得上次下界留下的伤还没有愈合,可是不能被看到,不然要被碎碎念的。
真不明白,别人家的弟弟都是少年意气,莽莽撞撞,可偏偏自家这个成熟稳重的让他这个做兄长都感觉无用武之地,整日里被弟弟追着喝药,也不知道谁才是兄长了。
“咳咳,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少年狐疑的看眼葬骨的小腿处,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把药碗端过来,葬骨无奈笑笑,接过碗一饮而尽,这药里绝对加了黄连,实在太苦了。
虽说他们兄弟与天地同生,除了修为高点其他的和凡人也没什么区别,如果真的要较真就是七情六欲方面比较单薄,他为长兄一身修为支撑着天地的秩序不乱,有他在一日他的弟弟就无需为此劳累半分。
这是长兄的责任,也是他的愿望,他希望这孩子能和人界的寻常少年一样自由自在的活着,其他的事有他一个人担着就好了。
“用了药休息下吧,我替你看着,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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