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上官沅阻拦不及,忍不住大道可惜,却不知道他是在可惜追剿血手余孽又少了一条线索,还是可惜没能让郭孝志把话说明白,胭脂蛊是个什么东西?没人知道。
白衣剑卿搜遍了自己的记忆,也没找出半点和胭脂虫有关的蛛丝马迹。
这个时候,他已经离开那个小岛,登上了白赤宫的船,着湖岸向白家庄的方向前进。
“剑卿,别想了,这就是两道伤痕,当年我爹娘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道士,为了骗点银子去喝酒,硬说我什么桃花煞重,要给我破煞,在我眼角划了这两道伤痕,幸亏我机灵,得快,不然真要被那道士给破相了。”白赤宫似乎根本就没把这胭脂蛊当回事儿,准确的说是他不信,凤花重当年也曾爱他爱得要死,明知道身体不好还是愿意为他生下白月痕,这样爱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他蛊。
“可惜了。”白衣剑卿像上官沅一样,叹息了一声。“可惜什么?”白赤宫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可惜那道士没能真的破了你的桃花煞,否则,他得救了多少人呀,这份功德足够他白曰飞仙的。”白衣剑卿冷冷的解释。白赤宫顿时讪讪:“那、那不是就遇不上你了吗?亏得我当时机灵,才有了我们的今天嘛。”
“有不如无。”白衣剑卿用短短四个字,将白赤宫打击得垂头丧气,像落了水的狗,抖不干净身上的水渍,狼狈之极。
这个问题,就这样暂时被搁置了,白衣剑卿不再提,白赤宫更不会傻傻的去拿脑袋撞石头,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把这什么胭脂蛊放在心上。凤花重都死了两年多了,他还不是依旧活得好好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在思念白衣剑卿的时候,偶尔走火入魔一次,毁了嗓子。
但白衣剑卿不提,不代表他心里不想着这件事,郭孝志死前的样子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不是没有见过疯狂的人,但是郭孝志来报仇的理由实在是有些勉强,凤花重不是任何人害死的,真的追究的话,白赤宫是有一定的责任,但绝对达不到被人记恨到要报复的程度,按郭孝志的意思,自己是不是也要承担一点责任呢?
所以郭孝志这个人实在是有些奇怪的,莫名的冒出来,又莫名的死去,不知道为什么跟血手有关系,还扯出一个胭脂蛊来。
凤花重,凤家……白衣剑卿突然心里一动,想起了穆天都。
跟郭孝志这个白认的表亲比起来,穆天都可是正儿八经的凤家子弟,虽然是被逐出去的。也许穆天都那里会知道点什么。
存着这个念头,当天夜里,白衣剑卿就无声无息的从白赤宫的船上消失了,带着从不离身的酒葫芦,留下了一封简短到让白赤宫跳脚的信。
我走了。
洁白的宣纸上,只有三个简简单单的字,字迹沉稳有力,转折之处却又挥洒自如,一如其人。
“他是怎么走的?怎么走的?你们谁看见了?”
白赤宫爆跳如雷,把船上的桌椅摆饰砸了稀烂,吓得船上的下人纷纷奔走躲避。走水路本来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可是偏偏,他还是把人给搞丢了。这上不着天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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