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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弄痛她了?

「忍耐一下,等会儿妳会觉得不只是痛……」燕渡飞吻去她额际微微沁出的香汗。

长指抚弄着她那紧热黏人的花壁,他缓慢地继续探入她花x深处,感觉到她的花壁不断地收缩,吞纳着他的长指。

「啊……啊……」花沐兰对自己反应感到奇怪而羞怯。「为……为什么你要一言弄……」

这种感觉好煽惑人心,她直觉地想抵抗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可是被他深入的地方,居然能够包覆着他的手指……

而且,她的身子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地贴附着他,让他能够更加深入她那隐密的娇x儿?

呜……她一定被他下了迷咒……

燕渡飞扬唇一笑,不答反问:「妳不舒服吗?我的沐兰。」

「我……」花沐兰抬睁凝视着他,望见他墨黑色眼瞳中狂燃的火炬,更从其间望见了自己情欲弥漫的眸。「我……啊……舒服……呜……我真的是被虐狂啦!」

之前他吸来吸去、咬来咬去,她会舒服也就罢了!现在他在她下半身m来m去、c来c去,她居然还会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快意……她不是被虐狂的话,又是什么?

呜……他害她愈来愈摆脱不掉被虐的快感了!

「我怎么舍得虐待妳呢?」燕渡飞在她艳红绛唇烙上一吻,浅浅地勾起邪气的笑。

困难地在她嫩热的花壁内前进的长指,终于来到了她的花心。

「啊……」她不住地吟哦,身体扭动个不停。「你明明……呜……嗯啊……痛……」

他明明就是在虐待她嘛!不然的话干嘛一直在她那边旋来绕去、m来抚去?可是……她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呜……为什么会这样?

「沐兰,我会极尽所能让妳感觉到快乐的……」虽然知道她是处子,但是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停止,他是那么样地想把傻气娇憨的她夺为己有!

他长指的指腹在说着话、想着心事的同时,按抚着她那柔软而微微突起的花垫,让那椭圆而有点不规则锯齿突起的垫子在他的柔抚捻弄之下更为胀热,流渗出银白色的花露。

「嗯嗯……」她的吟哦更为火热,感觉到自身的热y如泉涌般汹涌而出。「啊……嗯……」

「沐兰,舒服吗?」燕渡飞微笑地望着她欲火高涨的娇颜,将长指再探入一只。

「停……停啦……」她气喘吁吁,不断吟叫着,感觉自已的嫩x绝对没有办法再包纳他。

若是再被他这样弄下去,她一定会躁动而死啦!

「妳真的要我停?」燕渡飞的闇眸中蕴着赤红色的欲望。「沐兰,说实话……我想知道妳的感觉……」

事实上,她的一吟一叫、一举一动都已经让他清楚地知悉她的感受,只是初尝滋味的她还不懂。

没关系,这只是头一回,他会有更多的机会慢慢教她,她也会愈来愈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不……」花沐兰已经昏热得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停……不……」

燕渡飞吻着她那已经瑰红微肿的唇瓣,手指在她的娇x之中递送着,因她的爱y不断增多,感觉愈来愈润滑。

花沐兰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感觉自已似乎需索得更多,而那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我好热……」她边说边媚吟。「燕……」

他因着她的叫唤,唇畔微扬笑容,再次啄吻着她枫红的唇。「以后唤我飞,懂吗?」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那幽暗湿热的花x之中挑勾,一波波地搅动出使她销魂蚀骨的快感。

「懂……」她失神地点着头。「啊……你……我……」她下腹紧绷,有着难捱的灼热,彷佛就要爆炸开来似的。

「脱我的衣服,沐兰。」燕渡飞望着她那绯红迷人的清丽容颜,以及她那晕染上桃红的粉嫩娇躯,感觉自已已经被挑逗到了极点。

「脱你的衣服?」花沐兰微微愕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也要我检查你吗?」

燕渡飞险些因为她的无心之语而笑了出来。「是啊,沐兰。我要妳也检查我,快……」

他好笑而爱怜地啄吻着她的唇,手指离开了她已经泛滥成灾的蜜x儿,领着她的纤纤柔荑解下自己的衣衫。

解开了外袍、褪去了中衣,单衣微敞着,燕渡飞那结实的x腹大半都落入了花沐兰的瞳眸。

她讶异地发现,他的体魄比起爹爹的全然不输,而且还让她有种想触碰依偎的感觉。

感觉到她微微的分神,他又领着她的玉手褪去自己的裤子,将她高高抱起,以衣为垫,自身坐在淙淙流水里,温柔地将她的美臀抓坐到他的身子前,让她面对着他。

花沐兰疑惑着,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尤其他的单衣还着在身上,她望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刚硬又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两股之间,只知道那挺直的硬物让自己有种骚痒难忍的感觉。

「唔……」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眉头轻皱着。「你……那是不是就是兵器?」她想起了男女不同之处,比了比他巨大的那话儿。

「兵器?」正摩挲着她、准备要进入她的燕渡飞眉头揪结起来。她怎么那么会造出一些新字词?

「是。」他微微一笑,男x在她的娇x口儿徘徊着,引出她流渗更多的爱y来响应。

「那……」她回想起当年她望见爹娘的那一幕。「你该不会也要跟爹爹欺负娘娘一样,用那兵器把我c得唉唉叫吧?」她眉头紧紧深锁,仿若万分的不安。

燕渡飞微笑地摇头。「妳爹娘一定对妳很头疼!」也难怪她老说她是爹爹不疼、娘娘不爱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拿那兵器c我,是不是?」花沐兰看着他摇头,自动释义道。

「我可没说。」燕渡飞唇畔扬着魅惑人心的微笑。「只是,沐兰,那绝不是妳想象的样子……」

将她的位置挪动到最适合两人欢爱的地方,他大力地抓着她的娇臀,而后将她重重一放。

他那昂藏的男x,在此时重重地贯穿她娇柔的女x。

「啊──」花沐兰尖叫,剎那间感觉到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全身不断抽搐轻颤。「痛啊……」

燕渡飞心疼地吻着她不断逸出娇吟的芳唇,灼热的硕大不敢轻易再挪动。「第一回都会这样的,等会儿就不会那么痛了。」

「呜……」虽然下半身浸在清凉河水之中,她还是感觉到热辣得让人差点窒息。「你欺负我,像爹爹欺负娘一样,鸣……好痛……」她指控着他,双手攀在他背上寻求支撑点。

他的兵器此时还c在她的身体之中,那酸痛的感觉依然存在,但好象已经没有刚刚那废痛了。

「还很痛吗?」燕渡飞柔声地问着她,感觉她幽x中渗泌出的爱y正包裹着他的壮硕。

花沐兰已经红透的脸颊蓦地更为火红,她微摇着头。「不……没那么痛了……」

「很好。」燕渡飞满意地点苦头,将自身的昂藏更往她紧密的幽x中顶入。

「啊……嗯……」花沐兰不断媚吟着,感觉自身彷佛被他的巨挺给扯开来。「痛……痛……」

燕渡飞吻住她喊痛的弯唇。「等等就不会痛了,相信我……」他柔声地安抚着她。

将自身勃发的昂藏一点点地在她紧热的x径内前进,感受着她柔软花壁的拂触,慢慢地到达她的花心。

他紧紧搂拥着她,感觉着和她交融为一体的欢愉,嘴里发出畅快的嘶喊。

「啊……」花沐兰狂乱地摇着头,眼光不经意瞥见河水之中漂着鲜红的血丝,诧然一惊。「啊!流血了!」

这就是他说会流血的时候吗?呜……他害她流血了……

燕渡飞微微一笑,解释道:「因为妳是处子啊!」看来她娘教她的实在是太少了!

「处子?」花沐兰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一径怪着他。「你明明是在欺负我,还冠冕堂皇地找理由……呜……要不是你当过我的救命恩人,我才不要被你欺负……」

闻言,燕渡飞无奈地轻轻摇头,发现要解释到她懂实在是太过辛苦了。「还疼吗?」

他的健挺此时已经完全抵住她的娇嫩花蕊,只是为了怕初体人事的她过于疼痛,所以他仍不敢轻举妄动。

「呃……」她感觉到他盈满自己体内,让她在痛苦过后,开始感受到充实而欢愉的滋味。「不……」她微微摇头,俏颜又是一红。

「不疼了吗?」燕渡飞又吻了吻她嫣红的唇,而后扶着她的嫩臀,用手使她上下摆动着。

「啊……啊……啊……」款摆着娇软的身子,她不断柔吟着,感觉他的巨挺不断地进出她的花x,逐渐从困难至极变得顺畅。

上半身向后挪开,又往前趋近,她必须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来让自身有支持点。

「不会疼了吧?」看着她潮红的面容出现濒临高潮的愉悦,他微启唇瓣,浅浅地笑了。

「不……」她摇摇头,娇唇逸出轻吟。「啊……」

她的臀不断地高抬又坐下,使得他的硕大能够一次次地抵着她那欲望的泉源。

这样的交会贴合让她脊帷尾端出现酥麻不已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逐渐沿着脊椎向娇躯各处蔓延,宛如狂涛骇浪般席卷她的身心,产生一种连心脏都彷佛要停止的麻痹感。

「啊……」她有种置身于天堂的欢愉。「我一定会死掉……啊……啊……啊……」

由她的神情以及她接连不断的吟嚷,燕渡飞知道自己已让她置身于欲望的巅峰。他微微一笑,让两人变换姿势,将她纤长的双腿缠绕住他的腰部,让她包围住自己火热的下半身,而两人原来紧紧搂拥着的上半身则略分开来,他握住她的纤腰,让她的双手置于身后,撑在沁凉的河中石子上。

「嗯啊……啊……」她柔声媚吟着,这样的姿势让她更有下半身合而为一的强烈兴奋,交缠在他腰后的双腿勾得更为紧密,脚趾弯曲胜起,有着激情的愉悦。

燕渡飞紧抱住她水蛇般纤软的腰,昂扬男x不断地在她柔软湿润的花忍撞击又拔出,摩擦着她湿漉漉的嫩壁,带来无比的满足。

「啊……啊……」花沐兰实在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磁味,只能不断地娇声嘤咛着,反压于地的纤手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抽送间使力,配合着他在她体内活动的韵律扭摆着身子。

「喜欢吗?沐兰。」他微微一笑,吻着她珠玉般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呼出撩人的热气。

而他健挺的硕大在她体内的进出则愈来愈快速,一回回更加往她蜜x深处刺入。

「喜……啊……」她要说出口的话语因为激情而碎不成句。「啊……欢……唔……」

听闻着她的回答,他扬起薄唇,邪气一笑。「妳现在还觉得我是在虐待妳吗?」

「我……」花沐兰意识早已不知道哪儿去了,g本没法子回答这问题。「啊……」

「沐兰,我待妳好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妳呢?」在说着话的同时,燕渡飞仍不断地挺送着自身的刚强进入她柔嫩的花蕊。

「我知道……啊……你对我好……」花沐兰语声断断续续,晶莹的汗水不断地自她的肌肤沁出。「可是……啊……」有一点是她一直不解的。「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对我好?」

「因为妳值得。」回答同时,燕渡飞紧搂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撞,在她的花蕊喷s出无数的热潮。

「啊……」承接着他汹涌的爱y,花沐兰不断地高吟出声。「啊……嗯……啊……」

娇躯有着高潮过后的愉快和使力过后的倦累,她在燕渡飞深埋她体内,不再动作之时,趴伏在他身上。

「我不懂。」她娇软地出声,意识已经濒临混沌。「我哪里值得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爹爹娘娘明明都说她是大灾星,而她也真的是无祸不搞的迷糊蛋,为什么他偏偏说她值得?

「全部的妳,都值得。」他唇边扬起浅浅淡淡的微笑,很难解释这种强烈的认定感。

「唉……」她轻声叹息着。「我好累好困。」而且她还是想不出来,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妳是该累的。」他眷宠地一笑,拍抚着她的美背,安抚她入睡。「妳可以在我怀里歇着,我会保护妳。」

她在进入睡眠之际,唇边逸出轻声的疑惑。「我值得?你要保护我?你不怕我一直惹祸?」

「何必惧怕?」燕渡飞在她白皙的额头烙下轻柔一吻。「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妳。」

听着他的话语,花沐兰娇红的唇瓣微微扬起,露出甜甜浅浅的弯笑。

心儿,漾上甜孜孜的蜜意,就为了他的话语──

他说,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第六章

幽幽转醒,花沐兰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眼前。

其实所谓的眼前也没有什么好仔细辨识的,因为一睁开眼睛,她的视线就全占满了他迷人的俊脸。

「好累。」她望着一脸关心的燕渡飞,喃喃抱怨着。「哎唷,我的腰好酸、背好痛,全身的骨头好象都快要散掉了!」

都是他的错啦!一直对她毛手毛脚,害她抵挡不住,才会陷入这种疼痛不已的境地。

「妳的甜美让人难以抗拒。」燕渡飞微微一笑,轻怜蜜爱地啄吻她瑰红的唇瓣。

「喂!」虽然很享受,但花沐兰小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防备。「我已经证明我就是花沐兰了,你该不会现在又想来一次吧?」

虽然那种滋味着实销魂,但她的骨头已经都快拆解了,她可不想立刻再来一次,将骨头真的给做散了!

「我确实很想。」燕渡飞说着这句话时,明白地感觉到她不苟同的眼神,他微微浅笑,又道:「但是我怎么忍心要初尝云雨的妳那么辛苦?妳好好休息吧!」

掠夺了她的身子,只是他占有她身心的第一步,她还这样年轻稚嫩,什么也不懂,需要他好好的开启。

「什么云雨?」花沐兰的脑袋瓜因为他遣词用字太过文雅,又打了几百个结。「你拿兵器进入我身子的时候,天空既没有云,也没有下雨啊!」

燕渡飞差点被她的天真烂漫给打败!不知道要不要怪她的爹娘对她教育太少,以致于她什么都一知半解,甚至一窍不通!

不过,看她那么常惹是生非,她爹娘大概也没什么空教她这些东西吧!光是替她收拾烂摊子就收不完了!

「你干嘛在那里猛笑不说话啊?」花沐兰自个儿移走了心思。「你现在知道我是花沐兰,可以放我走,让我回去代父从军了吧?」

她想起在河边脱衣服洗澡的目的,实在很难相信一件那么简单的事弄到最后变得那么复杂,甚至让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光了!

「我会让妳留在军营内,不让妳走。」燕渡飞唇畔漾着笑。「但是,要妳从军扮男儿,万万做不到!」

「为什么?」花沐兰小脸微微涨红,神色有些激动。「你自已说若我是花沐兰,你就要放我过关,让我代父从军的耶!」

「若妳真的想代父从军,也不是不行。」燕渡飞一派优闲地说道:「不过,妳愿意在当兵时天天都滚上那一堆污泥,而且将x部缠得死紧,还要数十天没有办法洗澡吗?如果妳不介意的话,那我也不会干涉妳,就任妳自由,爱从军妳就从军吧!」

「呃……」听完他的话语,花沐兰支支吾吾的。「为什么要天天滚那一堆脏泥巴,还没有办法洗澡?」

绑x虽然痛得要命,她还可以忍受,但是要滚那些脏脏臭臭的泥巴,她就没有办法承受了,更惨的是还不能洗澡!要她弄得一身脏兮兮又没办法洗澡,恐怕会要了她的命!

燕渡飞微微一笑,解答她的疑惑。「因为若是妳不滚的话,很可能就被别的男人识破妳是女的,然后铁定会被别人欺负。至于没办法洗澡?我说过那条溪河是专属于我的,一般士兵是没有办法进入的,妳明白吗?」

「我懂。」花沐兰点头表示听得懂他的话语。「可是你不能偷偷放水吗?」她转着乌黑的眼珠子,哀求着他。「你不能开一面,让我偷偷地过去那里洗澡吗?」

「军有军纪,若妳真的决定要跟一般兵一样,我就不能给妳特权。」燕渡飞一脸严肃的模样。「同意妳代父从军,已经是我最大的宽限了,更何况允许妳天天洗澡,妳还是要带着臭味污泥过一天,妳确定妳自己忍受得了?」

「呃……」花沐兰听着他的话语,霎时又吞吞吐吐起来。「好象不太受得了耶……」

「所以,我劝妳还是打消代父从军的念头吧。」燕渡飞黑眸透出j亮的光芒。

「问题是……」花沐兰疑惑地说道:「我来这里就是要代父从军的嘛,你不让我代父从军,要让我做什么?」

燕渡飞微微一笑,说出自己的要求。「妳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留在军营就好。」

「是吗?」花沐兰偏着头思索,直觉天底下不可能有那么轻松的事。「这也太容易了,什么事都不用做?」

「妳不需要动手做任何事。」燕渡飞很高明地迥避这个问题。「营里的事自然有其它人会去做。」

见识了她高超的破坏力之后,他能少一事则是一事。虽然他是很欢喜地替她收烂摊子,不过……他可不知道她会不会又以此在军营内声名大噪,让每个弟兄都觊觎她!

「是吗?」花沐兰觑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少了一个兵,军营不是会少一个人手吗?

「妳真的什么都不用做。」燕渡飞再次强调。

「谢谢你。」看他一脸诚恳认真的模样,花沐兰信了他。「你对我真好。」她唇边泛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看在他对她这么好的份上,她一定要学着做一些事,并且做好,才算对得起他。

「何必言谢?」燕渡飞温柔地拨开地散落在额前的发丝。「这原来就是应该的。」

他在心里忖度着,她何时会明白他道样的柔情为哪桩?他何时才能诱哄这个小女孩长大?

「奇怪。」花沐兰听闻着他的话语,心里又泛起那种甜甜的感觉。不知道要女何解释,她连忙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以回避他投s过来的询问目光。「你究竟在这军营里当什么啊?为什么权势好象很大的样子?」

「我?」燕渡飞发现她之前真的是不问世事的那种人。

这也难怪那时她听到他的名字,却完全无动于衷,一点都不会拿那种好奇的目光来对准他。

「对啊!」花沐兰猛点着头。「我一直忘记问你是谁。」她亮晃晃的眸子直盯着他瞧。「你到底是谁?」

「我?」燕渡飞故意闹她。「妳不是知道,我是燕渡飞吗?」一边说着,他还一边重新在她手上写着他的名字。

「我知道啦!」花沐兰差点跳脚。「我知道你是燕渡飞,可是……燕渡飞到底是谁?」她问了这句话之后,又猛摇头。「哎唷,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你究竟在这军营里当什么?」

真是的,她刚刚明明就问得很清楚了,他还岔开话题,害她又得多费唇舌解释一遍!

「嗯……」燕渡飞一脸神秘地趋近花沐兰,附在她耳边细声说道:「我是密探!」

「密探?」花沐兰差点尖叫出声。「你不会是敌方人士派来卧底的吧?」她紧张兮兮地问道。

「妳想太多了。」燕渡飞轻点她悄鼻,唇边逸着浅笑。「其实我是当今二皇子,这次主动跟我父皇请命来这里学习,顺便监控军情,所以说我是密探。」

「二皇子?」她眨眨眼,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会觉得你的名字有点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思忖了一下,又说道:「啊!怪不得你之前说你家大业大,不怕人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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