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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彦斌惊魂未定，看着瑞士人小声警告，“你答应了我的，不能出卖我。”

费尔南斯摇了摇头，“一个谎言串着另一个谎言，最终谎言会击败你的。”他叹气离开，杜彦斌只觉得惊魂未定，额头上都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伸手抹去了这些汗水，让自己冷静下，这才是回了去。

蔡晴什么都没说，这才让杜彦斌更加有些不确定。

脑子清醒之后，他知道蔡晴刚才肯定是看到了的，只是听到了什么，又是听去了多少，他就不知道了。

他跟莱昂的对话是法语，蔡晴又是听去了多少？

她似乎不太喜欢法语，学习劲头远不如俄语，所以刚才应该没听懂？

“诶，诶，杜彦斌！”蔡晴拍了下人，看着蓦然回过神来的杜彦斌，她挑了挑下巴，“你说说看？”

说说看？

说的是什么。

他一时间茫然，有些窘迫地看着蔡晴，然后又是看了眼赵宝山，“不好意思，我，我刚才走神了。”

走神，这个词出现在杜彦斌身上总觉得有些违和。

蔡晴不知道杜彦斌这是怎么了，下午在健身房遇到费尔南斯的时候就不太对，如今这两个人似乎又在偷偷摸摸说些什么。

所以，究竟是有什么自己不方便知道的事情呢？

她想了又想，上上下下打量着杜彦斌，“你，你要是不打算结婚的话，那也不打算养小孩儿？”

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把杜彦斌弄得一懵，“我，我可以收养一个。”

收养？

中国人对血统挺看重的，骨子里传承着的文化观念一时间很难转变，蔡晴记得小时候她妈孙女士也曾感慨过，没能生一个儿子。

只不过她爸倒是看得开，说女儿儿子都一样。

当然，她也不是觉得杜彦斌就是那种食古不化的人，只是脑子里不自觉地脑补了下，杜彦斌该不会早些年在欧洲呆着的时候，弄出了个私生子之类的？

富二代，家境优渥，出国抵抗不住花花世界的诱惑折腾出个私生子，似乎再正常不过啊。

蔡晴越发觉得自己的怀疑合理，然后点了点头，“那也行。”不然，怎么还早有打算似的说是要收养一个呢？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胡乱想，晚上的战术讨论会议并没能达到应有的效果。

蔡晴第二天训练的时候，让张栋模拟莫嘉娜的打法。

莫嘉娜是单反打法，之前蔡晴和她的交手中战胜了莫嘉娜，也因为那场比赛，她和法国媒体结了梁子。

不过当事人莫嘉娜后来倒是对蔡晴大加赞赏，觉得蔡晴的职业精神值得每一位网球选手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