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觉得王府的格局好像要告诉我们一件事,可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没明白,可是贺兰明白了。那座隐藏在后花园的地宫里,有秘密,只不过她将父王放在里面,也就从来没想过,秘密到底是什么?或许真如洛天浩说的,王府里有宝藏。可是现在父王在里面,她不可能随便进去寻宝,这是对他老人家大大的不敬。而且将他存在家里的后花园已经很不对了,有墓不入,不知道他住在离大家这么近的位置是否安心?
想到这里,贺兰又想起了一件事,圣旨,圣旨藏在哪里?他说在一个最显眼却又意想不到的地方,会是哪里?这东西还不能明目张胆的来找,可是哪里呢?
看来今夜贺兰不弄明白一件事,也不能睡觉了。
贺兰将地图卷起来,递给徐先生,掩饰的笑笑,道:“先生,别胡思乱想了,可能这座王府在建的时候,就是这么大的。而且据说这座王府已经存在了百余年,所有在静阑戍边的皇族都会住在这里。住住人多了,可能就盖了北苑。”贺兰胡乱的编了一个理由,“先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陪我去王陵。”
“那好吧!老臣告退了。”徐先生想了想也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徐先生离开了议事厅,贺兰便寻思起来,宝藏?圣旨?这些都是洛天浩告诉她的,可是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最可的是地宫冰窖,冰一直是冻着的,就算是夏天也不化,而且这么多年,
没有人向里面加冰,可依旧是那么寒冷。更重要的:的水晶棺是以前就放在哪里的。
难道哪里本身就是一个墓,可如果墓建在自己家的后院也太不吉利了,而且那墓一点都没有墓的样子,就是一个洞而已吗?可偏偏就放了一口棺椁,难道保佑我们财吗?
算了,不去想了,枉水帝国对风水这东西不是特别的讲究,据说当年太祖皇帝统一天下的时候见神杀神,见鬼杀鬼,都把他们杀怕了,不管是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哪个都不敢出来闹事。这个或许只是传说,但现在确实很少听见有人提神鬼之类的东西,或许它们真也是怕了。
贺兰突然现自己想的有些偏了,不能不又将思维拽了回来。
宝藏是不能去找,但是怎么也要找到圣旨。没什么重要的作用,看看内容也是好的。或许能从上面找到有关二十年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府里除了当赵管家,就是云渊跟父王最亲近,可是依照父王的性格,是不可能将圣旨的事情告诉云渊的。对了,还有秦霜,秦霜比云渊还要年长一些,那么父王会将圣旨的位置告诉秦霜吗?可能性不大,但也要问问。
“来人,去郡尉府,将秦霜找。”贺兰的话很随便,一个堂堂的武官正三品的大员,被她喝来唤去也是常事。
侍卫听见贺咐,连忙出府去请秦霜过来。
郡尉府里,秦霜刚刚跟人哄了最小的孩子睡觉,还没等宽衣解带,侍卫就到了。秦霜提着腰带,想不到这都要二更天了,公主找他干什么吗?前几日,他们见过一次面,可只是吃饭喝酒,没聊什么。就算要找他,也不用半夜三更的啊!
外面卫却还在催着,“秦大人,公主在议事厅等你呢?”
秦夫人很惠,接过秦霜的腰带,重新系好,温和的说道:“竟然是公主宣你,就快点过去吧!”
秦霜点点头,“我去看看,可很晚才能回来,你先睡吧!”
“去吧!”秦夫人将秦霜送到府外,情意绵绵。
王府议事厅里,贺兰默默的叨念着“秦霜秦霜”,突然她觉得有些不对,秦霜,秦霜,怎么姓秦?以往还是侍卫。而且比她大了十七八岁,那二十年前,他不就是十七八岁吗?正是侍卫选拔的年龄。难不成秦霜是秦家的人?贺兰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当年不就是秦家派人杀父王吗?秦霜会不会知道?他是不是同谋?
“公主……”这一声公主,惊了贺兰一身的冷汗,“公主,秦大人到了。”
“让他进来。”贺兰拿出手帕擦了擦汗,心想自己真会吓唬自己,都是在京城留下的病根,谁都怀。
“叩见公主……”秦霜规规矩矩的施礼,可贺兰看在眼里总是觉得不对,心重的人或许看什么都不顺眼。
“起来吧!”秦霜起身,贺兰又补充道:“坐,请坐……”秦霜蹙了蹙眉头,贺兰今天说话怎么语无伦次的,可作为属下,又不能细问。他并没有坐,而是淡淡的问道:“公主,找属下来有何事?”
“哦!”贺兰站起身,走到秦霜的对面,才说道:“父王在世的时候,有没有在王府里藏什么东西,比如一个小盒子之类的东西。
秦霜被贺兰这么一问,有些晕头转向,不禁反问道:“公主,王爷如果想将一件东西安置到安全的地方,也不用藏啊!只要他收好就可以了,他的东西,是没有人敢随便碰的。当然除了公主之外。”
“或许这件东西,父王就是不想让我看见呢?所以就藏起来了,藏在一个大家都不认为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比如老鼠洞,鸟窝之类的地方。”
秦霜摇摇头,“公主,王爷真没有如此藏过东西。”
贺兰叹了一口气,“问你真也是白问,什么也不知道。”
“公主,就算王爷想藏东西,也不会让我们看见啊!”秦霜为自己打抱不平,但是对于公主找寻王爷藏的东西倒是有些好奇,而且还连夜将他招进王府来。
“算了,没有事你先回去吧!”贺兰无奈的说道。
可是她那种不屑的表情,让秦霜觉得很难接受,站在没有动。
“你怎么还不走?”公主转身见他没走,又冷不丁的说道,语气却是有些不敬。(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
第二十三章 矛盾
公主,我想知道,你为何疏远我?”秦霜这话问的将贺兰都给唬住了,贺兰随即“咯咯”的笑道:“我什么时候疏远你了?”
)人,不能忘本。
贺兰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又装模作样的笑道:“我只是在想父王将东西放哪里了?过于专注,就得罪了秦大人,恕罪,恕罪。”贺兰用一种玩笑的口吻,可是秦霜听起来却是酸溜溜的,“公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找你来问问,你不要太在意了。对了,秦霜,你老家在哪?”贺兰又假意的试探道。
“祖上在南邑,但百十年前,就搬到了静阑,我也算是土生土长的静阑人。”
南邑?真的是南!
秦霜也觉察到贺兰的表有些不对了,立即有补充道:“公主,我姓的秦,跟四大家族的秦家,不是一家。我们家只是小户人家,几亩薄地养活一家人,有年大旱,祖上要饭到了静阑,就定居下来,再没有跟南邑的亲戚有来往。”
贺兰听他,掩饰的笑笑,自己实在是有些意气用事,而且脸上的表情根本就逃不出任何人的眼睛,不知不觉就将喜怒哀乐挂在脸上,这样可真是不好。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问,毕竟姓秦的人很多,不能哪一个都是四大家族的人且就算是家族里的人,也只有长子嫡孙的主枝的人有权利,其他的支脉如果没有贵人出现很快的就没落了。”
“公主说的是,小时候听说四大士族秦家还问过我娘,我们跟秦家有没有亲戚,还被我娘骂了一顿,说我想肉想疯了。”秦霜说笑道,为了摆脱两个人之间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尴尬。
“我也只是随问问。”
“公主多虑了。”秦霜闲闲地说。
贺兰望着他。觉得自己地态度确实有些平淡。小心地抓起他地手。柔情地说道:“怎么?不高兴了?”
“属下不敢。”可这话里明显使着性子。
贺兰无奈地摇摇头。“秦霜怎么你也跟我使性子?”
“公主。我只是觉得你对人越来越缺少信任?我们是跟着王爷。跟着你出生入死过来地。我们怎么会对你有危害?我们地家都在静阑。我们地祖坟都在静阑。我们没有任何地理由背叛你你相信我。也相信所有地人。
”秦霜的眼底竟然闪着晶莹,“十岁那年,你走进王府,小小的模样,对一切都是一种畏惧的神情年了,公主……”
十年了,十年了……贺兰将脸别到一边,这对于所有人都是一段称不上短的日子。十年,多少的日日夜夜多少的金戈铁马。
“公主,我知道你在外面不容易回来了就不要在离开这里了,我们有能力保护你算天下诸侯乱成一团,我们也会誓死保护你。”他将她抱到怀里坚实的双肩厚实有力,“公主,相信我们……”
明亮的议事厅,烛光不知为何晃动起来,翻动着梦寐般的影子,随即又是“咣当”一声巨响,同时也响起了侍卫叫声,“龙公子……龙公子……”
秦霜也有惊慌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臂。
亦辰竟然站在了议事厅的门外,看着里面的两个人,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厌恶至极的神情。
“亦辰,不是你想的那样!”贺兰想为自己解释,可龙亦辰只是冷笑了几声,转身而去,贺兰急了,他如果这么走了,他们难道还要一辈子如此的挣扎下去,“亦辰,站住。听我解释。”可他哪里能听贺兰的喊叫,走的更快了,“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侍卫们一听愣了,贺兰已经着急了,又大喊道:“伤了他也没关系。”
侍卫们瞬间反应过来,抽出刀就杀了过去,倒是龙亦辰反应迟钝了一些,几把刀瞬间抵在了颈部,动弹不得。
贺兰和秦霜走到亦辰的近前,作为一方的当事人,秦霜却显得很大气凌然,只是淡淡的对着亦辰说道:“龙公子,很多事情不一定眼见为实……”龙亦辰将头别过去,闭上眼睛不看他,“耳听也不一定就为虚,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相信,那么这座王府也不适合你。”说完这话,秦霜倒退了几步,到了贺兰的近前,轻声说道:“公主,属下先告退了。公主提起的事情,我会去想的。”
“回去吧!”贺兰闲闲
。
秦霜一走,侍卫们也放下了手中的剑,贺兰上前抓住龙亦辰的胳膊,有些生气的喝道:“跟我回离园。”亦辰站着没动,“有话,回离园在说。”使劲的将他抓着,侍卫们都让开了道路,小心的跟在后面。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只在黑夜里穿行。到了离园门口,贺兰使劲的将他推了进去,亦辰此时心里有节,但也不能过分表示出来,毕竟他们的身后都是王府的侍卫,他咬了咬牙,自动自觉的进了寝室,贺兰跟在后面,闲闲的问道:“晚上吃饭了吗?”
亦辰靠着桌子坐下,心中耿耿于怀,一句话也不说,贺兰长舒了一口气,对着身后树影里看热闹的人,不冷不热的嘱咐道:“亦辰晚上没吃饭,弄点吃的去。”
树后出“咯咯”的笑声,一个男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不咸不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躲在哪里?”
“准备晚饭去吧!跟我贫嘴。”贺兰没时间跟他嘎达牙,将寝室的门一关,将长风隔离到了外面。
贺兰转头一看,亦辰却没了,贺兰连忙寻找,“亦辰,亦辰……”
他从后面了出来,手中拎着一个茶壶,这家伙竟是渴了,自己找水去了,却是把贺兰吓坏了。以为他趁着自己说话溜走了呢!
“我在找一件东西,父王藏王府里的。我不知道藏在哪了,所以才找秦霜问问,就是这样。”贺兰自顾自的解释道,可这根本说明不了问题,亦辰也不答话,自己斟了一杯茶,淡淡的说道:“你觉得这样就能解释了吗?”
“你还想我怎么解释?这么多年,秦霜好比我的长辈,就像徐先生一样的人物,难道我们还有奸情吗?”贺兰竟然用了一个反问句,这确实让亦辰不能回答,“不要一叶障目。”
龙亦辰有些服气,冷哼了一声,“你怎么说都有理。”
“明天我要去王陵,你去吗?”贺去理会他的冷言冷语。
“不去。”他回答的异常干脆,贺兰也懂得他这是给自己气受,不想与他计较,两个人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贺兰起身走了出去,去看看长风找到晚饭没有,刚走到门口,长风就端着晚饭过来了,笑呵呵的喊道:“就找到这些了。”几碟小菜,一碗米饭,还有一壶酒!
亦辰见有长风在场,也不好在胡来,接过饭菜,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贺兰对长风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说道:“你们吃吧!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些叫我,要去祭拜王陵。”
“睡吧!”长风说着话,已经坐下来,同时为亦辰斟上一杯清酒。
亦辰背对着她,她看不清表情,但无奈的摇摇头,随手关上两层房门,到里间的内室休息去了。
贺兰有些累了,躺下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只觉有东西在抚摸着她,她半睡半醒的睁开眼睛,淡淡的酒气弥漫开来,“亦辰,你怎么还没睡?”
他将手缩了回来,幽幽的说道:“睡不着。今天爷爷跟我说了很多话。贺兰,你说的确实很对。”
“不要胡思乱想了。”贺兰拉了拉他,“亦辰,睡觉吧!明天陪我去祭奠王陵。”
他挨着她躺下,将她往怀里拉了拉,说道:“兰儿,我今天其实并没有生你跟秦大哥的气,只是听爷爷说的那些话,心里很不舒服。”
“睡吧,睡一觉,什么过去了。”贺兰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了吻,“亦辰,睡吧!”
这一觉一直到天亮,贺兰醒的时候,亦辰已经起床了,招呼着侍女为她更衣。一直忙乎到辰时,草草的吃了早饭,才乘上凤舆向城南而去。
十月的天空,秋高气爽,落叶缤纷,远处青山被火红的枫叶披上了嫁衣,贺兰指着远处,对着亦辰说道:“亦辰,你看,多美。”
亦辰点了点,也去掉了昨日的忧愁,笑道:“确实很美。
兰儿,你应该多出来走走,不要总把自己关在府里。”
贺兰无奈的笑笑,道:“亦辰,这说的容易,只要我一出府,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护卫把守着,就是不算上马匹,我出一趟门,这要多少的花销。比不了小时候,愿意去哪里玩就去哪里。”贺兰说的很在理,洪武皇帝就是喜欢四处游玩,殊不知这游玩花掉了多少百姓的税收?也倒空了国库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
第二十四章 王陵
)”徐先生在山下恭候公主。
又行了一会儿,前面已经看见山脚了,还有徐先生带着人都等在哪里。车马在山下停了下来,贺兰便看见徐先生引领了一位穿着粗布衣服的老人,贺兰愣了一下,觉的这老人有些面熟,忽然她恍然大悟,这不是齐宗尚吗?二年不见,他怎么一下子衰老了,但看起来气色很好,面色红润。他的身后跟着两位俊朗的青年,其中一位贺兰认识,是齐子惑,另一位应该是齐二公子齐子悠。
贺兰向老人走去,心里在盘算着要如何称呼他,想了一想,不如也叫“先生”。
“齐先生久违了。”贺兰面带着微笑,恐他心里不舒服。
他脸色的皱纹很深,但表情却异常的丰富,俯身跪下,“老朽叩见公主殿下。”
“先生,快快请起。”兰俯身搀扶起他,“先生作为长辈万不可行大礼。”
“公主……”老人的眼角有泪就溢出,贺兰握了握他的手,“先生,陪兰儿去祭拜王陵吧!”
齐宗尚点了头,跟随着贺兰走上通向王陵的台阶。
很多人都惑贺兰的成功,他们不能想象一个女人如何在群雄并起之时,可以拥有如此大的权力。其实贺兰只做了一点,最让所有人佩服的一点,以怨报德。这四个字看似华丽而简单,可谁又能真正的做到这四个字。故事里的好人是白痴到极致,坏人都是聪明到极致,但现实中绝对没有好坏之分以分的便是谁的善良多一些。人都是有缺陷了,贺兰也不例外,她嫉妒性,对待敌人有时近似于灭绝人性,当年她将自己的两个风华正茂的姨娘陪葬王陵是任何人都不能去做的,但是她做了。可是她又是成功的,因为她锐利的眼睛可以分辨这个人以后她是否有用。齐宗尚便是一个例子,费无极也是一个例子。
徐先生引领着贺兰行了繁琐的仪式巨大的陵碑在香火缭绕中宛如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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