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沈阳走后,我情绪低落。两天都没再理会黄静。陈芳觉察我的异常,问我是
不是有什么事?我摇摇头,心情沉重,毕竟这种事说不出口。陈芳有点急了,
说:“萧乐,你有什么事说出来,看芳姐能帮你做点什么。不要一个人憋着好不
好?”
我感激的看看她,说:“芳姐,谢谢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让我自个想想
吧。”
陈芳关切地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我感激陈芳!但这件事本身就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再说陈芳一个
年轻的母亲,丈夫常年累月在外,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很不容易了,我又怎么能
再给她添麻烦。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黄静的姐
姐黄依玲的电话。
互相问候之后,黄依玲直切主题,说:“萧乐,你跟黄静这些天是不是闹矛
盾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直以来,黄依玲对我很好,已经把我当成了事实上
的妹夫,我也尊重她。自中秋晚上后,我已很久没见到她了,一方面是工作忙,
另一方面是见过她的裸体后,总会在脑海里浮现她y乱的样子,怕见了面后压抑
不住对她娇躯的向往,做出不当之举。
眼前浮现她端庄秀丽的外表,我依然没好气的说:“你去问她吧。让她跟你
说。”
“萧乐,这样子好不好,明晚你过来,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大家都说出来,
行不?别憋在心里堵着,啊?”想到黄依玲温柔待人的样子,我也不好拒绝了。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一看来
电号码,不认识。
“你好!我是萧乐。”我接通电话。
“萧乐,真是你啊,听得出我是谁吗?”电话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我觉得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来。老实的对她说:“有点耳熟,一时真想不
起来。”
“都白跟你同学四年了。我是张樱啊,跟你说吧,元旦我们准备过你那边,
怎么样,好好招待我们吧?”
一听是张樱,一个瓜子脸,长发飘逸,身才高挑的美女立即浮现脑海,当年
追她的人听说有一个团的人数,而我对她却不感冒,奇怪!几年不见了,一听到
老同学的问候,我变得高兴起来,忙说:“好啊好啊,都有谁呀?”
张樱的声音很清脆,说:“不怕我们吃穷你啊?放心啦,五个人,小七俩口
子,许晴跟她老公,再加我一个。怎么样,有困难吗?”
我哈哈大笑,说:“得了你,我举双手双脚欢迎你们!说定了,几时过
来?”
张樱似乎回头跟旁边的人商量了一下,说:“新年第一天到。准备鲜花热烈
欢迎吧!”
老同学让人回想起真诚相处的大学时光,我心情舒畅,说:“好啊!我准备
送你999朵玫瑰呢。哦对了,你老公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早离了,现在我是单身一族。”张樱并无不快。
“哈哈哈,太好了。我又有机会啦。”老同学开开玩笑,是件愉快的事。
“那你就准备送我玫瑰吧。说好了,元旦下午的飞机。要放我们的鸽子,到
天涯海角我都切了你。”黑龙江的妹妹说话就是直爽。
我忍住笑,说:“知道了。姑nn,我还有几十年的青春呢,可不想毁在你
手里。”
一想到要跟小七见面,我忍不住激动。两年多了,两年多没见了,真不知道
她还是不是那个样子?
张樱、许晴和小七当年是很要好的好友。许晴不但名字跟现在一位明星相
同,人也很相似,造物主真是神奇,居然让远隔千里互不相识的两个人长得极其
相似,连名字也起得一模一样!想想有点不可思议!
张樱说她们都已在小七家,元旦再一块过来。
下午下班时,陈芳邀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婉言谢绝了。
晚上哪也不想去,上qq聊天,又碰到丽人。听我还是一肚闷气,丽人不客
气的批评我说:“你这是大男人思想。你想想,男人女人都会花心的,为什么就
只许你们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人就只能守在家里成了摆设?男人去嫖去赌,看
到漂亮女人都想要,女人就不行?要简单的话,你们分手算了。告诉你,换成我
我也会那样做的。”
“真的吗?你说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过去了。我相信她爱的还是你。你不了解,女人在做爱时都会幻想
丈夫之外的男人,一有机会,也会出轨的。你既然爱她,就继续好好待她,这才
是个真正的男人。再另外找个人,容易吗?要是再遇到这种事或不为你所知,你
不一样蒙在鼓里。”
“那我不成了g孙子?”我愤愤不平。
“你要认为你是g孙子,你就真的是g孙子。要是你们倒换角色,她会怎么
想?你为她想过没有?”这次我哑口无言,毕竟我对不起黄静的事做得更多。
“一个男人只会嚷嚷、打人,g本不配做一个男人。你对她好,她会对你更
好。相信我!”丽人说。
我陷入思考中,是啊,我也做了对不起黄静的事,要是她知道了,她会怎么
想?
过了一会,丽人接着说:“我认为你们都还年轻,多些人生的体验,好好品
味生活,那多好!”
我是有点想明白了,在如今的社会谈海枯石烂,算***那门玩艺!什么爱
情、什么道德,都是一帮鸟人闲得发荒杜撰出来骗钱讨饭吃的,我是谁?我是萧
乐,竟然也对那帮鸟人信以为真?说什么“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
鸟!“妻吾妻及人之妻”怎么就不敢说了?
我心一横,对丽人说:“我想跟你做爱,你敢吗?”
丽人以为是爱,打过来一行挑逗的话:“那你就快来啊!”
我说道:“不在上,来真的。”
丽人犹疑了很久,问:“现在?”
我肯定的说:“对,地点由你定。”
丽人犹豫再三,说:“我觉得现在不好。下次吧。”
我有点生气了,说:“下次吧,下次你要不肯,又再下次呢?”
丽人回的很快,说:“下次我一定会的,真的,我也很想见你。”
从上下来,一夜好觉,我忽然觉得这世上的事很简单,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一亮,我轻松地上班。没想到翻阅明年的工作计划时,一件事令我大为光
火:张伟平的一级销售部明年的任务额比今年不升反降。我立即打电话问他怎么
回事,张伟平在电话里诉苦般说了很多困难,我发怒了:“孬种!要是没有困
难,让你去干什么?你也别啰唆了,把计划调高到比今年高些。你就想办法,带
领大伙完成它。有没有问题?”
张伟平是个山东汉子,我这一激,他大声说:“没问题!”
当我放下电话,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似乎都想不到温文尔雅的我也会
有这么大的火气。柳倩倩眼里充满欣赏,陈芳却是关爱的望我。我朝大家不好意
思的点点头。
下班时,柳倩倩告诉我,她准备结婚了,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高兴地
答应了。她掠过一丝红晕,压低声音说:“很有挑战x哦,可别临阵脱逃。”
我笑了,说:“我绝不会临阵脱逃。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晚上到了黄静姐姐家——那座豪华的别墅。进门却不见黄静,黄依玲一身家
居服,淡黄色的,很好看,她似乎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用一条毛巾包
着。
黄依玲把我迎进门,端上一杯热咖啡,对我说:“来来来,萧乐,你先坐
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想应该是黄静的事,反正我已想通了,听听她姐姐怎么说也好。我接过咖
啡,大胆地盯着黄依玲的眼睛,说:“谢谢姐姐!姐姐有什么话直说。”
黄依玲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一个慌乱的小动作遮掩过去,随即回应着我的
眼光,说:“黄静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这对你确实是很痛苦!你现在有什么想
法?”
我装着轻咬下唇,想了想说:“姐姐你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嗯,我想,你跟小静很相配。瞒着你是她不对,但我想,要是你这样做的
话,小静会原谅你的!……”黄依玲看着我认真的说。
“要是我也这样做了,她能原谅我?”其实我心中明白,依黄静的x格,她
是会原谅我的。但我还是诈懵懂。
黄依玲嘴角浮上一丝微笑,说:“那当然了,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姐姐,从
小到大我有好东西都让着她,她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我说,有好东西也愿意让我
分享,我还不了解她?说真的,我们都还年轻,年轻时多些生命的体验,多些快
乐的感觉,总比我们老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日出日落,却还要满怀懊
悔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想到她中秋晚上y乱的样子,我知道她言中所指,脑海又浮现她赤裸的娇
躯。我觉得我看她的眼光有点火辣了,似乎能把她的衣服看穿。我点点头,同意
她的看法。
黄依玲好象不习惯我火辣的眼神,稍稍别过脸,说:“你大学里有位很好的
朋友,叫小七,是吗?”
一听到小七的名字,我顿时想到明天她们就过来了,是否安排她们住在黄依
玲这里?我对黄依玲说:“是啊。姐姐你要不说,我差点给忘了。她们明天就过
来了,五个人,都是同学,我打算让她们住到你这里,行不?”
“好啊。小静她姐夫去了大连,我觉得太冷清了,就让你的同学住这吧。”
轻微抿嘴,黄依玲说:“我也想认识小七呢。”
“谢谢姐姐!姐夫去了大连?几时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感到奇
怪。
“两个多月了。跟他朋友到大连开一家电脑公司。就说你,姐姐还时不时惦
念你,你居然连这都不知道。”黄依玲含嗔说。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黄依玲顽皮的朝我撇撇嘴,说:“小静在楼上,快点上去吧。别让她等急
了。”
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对黄依玲一鞠躬,说:“多谢姐姐教诲!小弟铭刻
在心。”
黄依玲忍不住掩嘴而笑。
我走到楼梯口,心念一动,突然停住,回转身望着黄依玲,说:“姐姐过
来,我还有事想请教你。”
黄依玲没多想,笑嘻嘻走近我,问:“什么事?”
我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她显得有点好奇的附近耳朵,我轻声在她耳边问:
“我算不算好东西?”然后热切的逼视着她。
黄依玲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竟然少见地显得很羞涩,红霞满面,轻轻闭上
眼帘,口里吐气如兰,柔声说:“你是好东西!”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
惑的小嘴缓缓吻下,嘴唇一相碰,黄依玲娇躯微颤,我捧住她的头,伸出舌头,
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情欲。
黄依玲做着挣扎,但不一会,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
头,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拼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y,迷惘而又狂
热。
我一只手往下m索,探到了她x前柔满的伟大。她轻轻扭动身体。我不满足
这种隔衣挠痒,手从下边衣摆伸进,却不料黄依玲猛的按住我的手,脱离了我的
亲吻。气喘息息的说:“不行了。我是姐姐啊!”我还充满热切的望着她,她
说:“给小静看见了不好。你快上去,要不她真等急了。”
我知道只能到此了。再看看黄依玲,她的眼光有点迷乱。
到了二楼,我大声地叫黄静,没答应。我直上三楼,也没人,那应该在四楼
的露台了。
黄静果真在四楼。一个人扶着栏杆,望着远方。我心中百感交集,柔声叫
她:“小静。”
黄静一回头,冲我叫了声:“乐哥!”两步飞奔过来,扑在我怀里,哽咽
说:“乐哥,我真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我拍拍她的后背,没说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阵,我扶她到旁边的双人摇椅坐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黄静
伏在我怀里,问我:“姐姐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装傻,说:“没说什么呀。就我说明天有同学过来,想住在这里,问姐姐
同不同意这样。”
黄静不信地看我:“那你又对姐姐做了什么?”
我一听,心想可能她刚才都看到了,于是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吻她,吻得
她透不过气来。对她说:“姐姐说她从小到大有好东西都让着你,你有好东西也
愿意让她分享。我就问她,我算不算好东西?就这样。”
黄静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痛得我“啊”的一声。
黄静又问我:“那你还对晓宜做了什么?”我一愣,该不会是胡晓宜告诉她
吧。我摇摇头,说:“做什么呀,什么也没做。”
黄静白了我一眼,说:“骗人!你还说那晚我有事出去了,清清从下午到晚
上都跟我在一起,就回宿舍时我去买点东西。晓宜又说你到时她刚要出门,你不
是骗人吗?”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李佳丽会说我“是一只豹子呢”,敢情黄静跟方清清
是闺中密友,什么都跟方清清说了,而方清清和李佳丽同一间办公室,又多多少
少跟李佳丽说了。“这个方清清,我不会放过她。”心里这样想,不料口里却说
出了声,黄静听到了,又掐了我一把,说:“你不放过谁呀?”她这一掐倒是很
轻。
就这样,我俩在摇椅上说啊说,一夜无眠。
(九)
新年第一天,睡足了半天醒来,我企盼有美好的一年。
见到小七她们,我真是既高兴又激动。这么长时间了,能见到几位老同学,
令我开心得要命,而能再见到小七,让我更为激动!
两年多了,小七变得更漂亮了,她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柔和的目光透出她
骨子里的高傲,一颦一笑,还是透出一股淡淡的、水一样的女人特有的妩媚,但
比以前显得更加成熟,更有迷人的气质。
代勇看起来没怎么变,说起话来眉飞色舞,我想他如今肯定是事业有成,春
风得意了。
许晴的老公叫谢强,中等身材,跟许晴差不多高,他是政府官员,不大也不
小的一个处长。许晴看来比大学时要丰满多了,脸色红润,文文静静,一副淑女
模样。
张樱就大不同了,瓜子脸,却梳两条小辩子,怎么看我都觉得像一个傻大
妞。一件短t恤,外披一件白色棉布衫,紧身牛仔裤,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腹部。
按良心说,她人长得很漂亮,这身装扮跟她相映生色。
但我忍不住还是开她玩笑,对她说:“哇,张樱,你老来俏啊?”
张樱柳眉一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萧乐,我可先警告你,哪天看我
不把你切了。”乐得我们哈哈大笑,张樱自己也禁不住笑了。
大家谈天说地,几年不见,似有说不完的话。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
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上。
晚饭在白云花园的会所里进行。大伙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我终于确定
我的感觉,是有点不对劲,小七跟代勇不怎么说话,两人似乎各怀心事。没想到
两年多了,我对小七的感觉还是这么灵敏!小七不大搭理我,却跟黄静聊得很亲
密。
饭后,大家虽说喝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叫多四瓶茅台,回别墅继续喝个痛
快。
路上我悄悄问张樱,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彆扭了?张樱说她也不清楚,她和
许晴到北京就觉得他们俩有点不对劲,所以才想拉他们出来走走,散散心;当然
自己也很想到深圳玩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说完朝我调皮的眨眨眼。
张樱实在是漂亮!怎么看都只是个年轻女孩,更难得的是她这种年轻的心
态,走在大街上,绝没有人会想到她已年近三十!
回到别墅,大家继续喝酒聊天。黄静挽着小七的手到楼上,许晴也跟上去。
张樱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我说:“萧乐,你说话算不算数?”我不解,张樱
又说了:“你说要送我玫瑰的,怎么没有?”
我恍然大悟,说:“哎呀,我这啥德x呀,一有酒喝就把事给忘了,好好
好,我立即叫人送来。”
张樱连忙摆手,说:“什么话呀,不要叫人送的,现在本姑娘给你一个机
会,你亲自去买,才算表现出你的诚意。”
我二话没说,仰头一杯下肚,说:“现在就去。难得有个机会送花给美女
呢!”
我以豹子般飞奔的速度到大街上买了五束玫瑰花,当然,五束花都有不同的
点缀,再以飞奔的速度回到别墅,一路上惹人注目。
张樱一见到鲜花,高兴得要命!黄依玲把脸埋进花丛中,深深的吸气,陶醉
在花香里,抬起头来送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张樱感叹道:“还是南方好!冬天了还有这么多鲜花,北方现在差不多都是
白茫茫一片了。”
我问代勇跟谢强:“来,一人一束,送上去,怎么样?”
两人只顾着喝酒,摆摆手,代勇说:“少来啦,你送上去就行,等你喝酒
呢!”
我拿着花直上二楼,没人,下午把他们的行李安排在三楼,晚上就住在三楼
了,我再上三楼,电视开着,却没一个人在看,只见她们三个正坐在一块窃窃私
语,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故意“咳咳”两声,引起她们的注意。黄静见是我,说:“你怎么上来
了?”
我说:“窃听你们的机密大事啊!”朝小七、许晴一笑,说:“你们谈什
么,这么神秘?”
许晴有点不好意思,说:“说你呢。”
我说:“说我?哎呀,等我成了丘吉尔你们再来说我吧。来,欢迎你们俩到
深圳,送束鲜花,表表心意!”
小七接过鲜花,深情的看我一眼;许晴则脸面酡红,含羞接过鲜花;黄静却
是大大方方,嫣然一笑,接过鲜花的同时顺势亲我一下,以示赞赏。
我说:“好了,不打搅你们,他们还等我下去喝酒呢。不过你们要是有表扬
我的话,最好拿本子记录,也好让我得意得意!”黄静朝我吐舌头,扮个鬼脸。
我哈哈大笑走下楼梯。
张樱酒量不错,喝了好几杯;黄依玲是浅尝即止,喝得不多。十二点多,黄
依玲拉着张樱去洗澡,说是浴室不够,得让女士优先。
我们三个男人继续喝酒。没有女士在场,语言也chu鲁了。说到当前国有企业
的弊端,代勇深有感触,批评国有企业管理机制落后、人浮于事及许多暗箱c作
;谢强也有许多不满,要在平时,你绝对听不到一个处级干部有这么多的牢骚。
我感到诧异,谢强三十刚过就当处长,已是年轻有为,本该春风得意才对,
想不到居然有这许多工作上的不满。
代勇告诉我,他从中国建设银行辞职了,现在到了民航总局。谢强打趣他是
狼入羊群,艳福无边了,那么多漂亮迷人的空姐,看都能把人看花了眼。代勇听
了脸有得色,我心一沉,担心小七将来如何是好?
晚上睡觉时,黄静拉着小七一块睡,代勇没有异议。我躺下后,却难以入
眠,忧虑着小七将来的日子,我急切想知道小七跟代勇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可恨
只能为之焦急而已;不知道黄静能跟她说什么?我烦恼着,忽然想到可以向黄依
玲说说,也许她有办法。
黄依玲住在通道尽头大浴室的右边,左边是谢强夫妇。我披上薄薄的睡袍,
走过通道,轻轻按响黄依玲的门铃。不一会,房门开了一道缝,黄依玲探头一看
是我,含羞一笑,没多说话,打开房门让我进去,再把门轻轻关上。
我正打算说话,不料在一瞬间,看着黄依玲什么话也说不出了。黄依玲俏脸
含羞,两眼荡漾着情欲,身披一件白色丝绸睡袍,睡袍里别无一物,暗红的r
晕,下体一片黑色丛林明晰可辨,我顿感口干舌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阳j悄
悄的膨胀。
我走前一步,逼得很近,黄依玲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猛然抱住她,对着她
的粉红的小嘴狠狠的亲吻,黄依玲似是情欲已动,不再闪躲,兰香小舌用力的与
我纠缠,并不时闯入我口中,撩动我敏感的神经,吻得我心神荡漾!
我俩热情地啜吮着对方的唇与舌,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褪尽,我用手直达黑色
丛林处,m到滑腻腻的一片,整个多汁的鲍鱼。黄依玲轻微的挣扎,扭动蛇般的
小腰,想要摆脱我的手指对她桃源密处的侵犯,我伸出手,从后面抓住她结实的
屁股,向前贴紧我的腹部,暴涨的阳j从她两腿间穿过,碰到了她那湿热的沼泽
地,黄依玲夹紧了大腿。
赤裸男女在x爱中的感受很微妙!我们虽已是欲火高涨,我却感受到黄依玲
还在情欲与理智之间做最后的挣扎,事情已到此地步,我也没有退路了。我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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