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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母亲的挚友符阿姨费尽千辛万苦从一大堆正在打架的孩子当中找到他的时候,他被告知,自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时年,闻于斯正好12岁。于是,在过了几个月以后,阿姨带着他离开了自己的故土,来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国。

从此,一个受到周总理亲自接见并褒扬的音乐神童,一个可以在钢琴上飞快演奏出”我的祖国”的天才,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舞台,直到有一天,他回到了中国,带着一身的沧桑回来了。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闻于斯和符阿姨坐在得克萨斯州汉普斯特德宁静的乡村小农庄里一块喝着香槟酒,吃生日蛋糕,两人带着醉意,喝着唱着,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潸然泪下。

当两人目光相接时,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灼热和激动,他们激烈地爱抚着,拥抱着,嘴唇炽热相交,缓缓地倒在了铺着鲜红地毯的地板上,嘴里念叨着,喊着一些说不出名词解释的呓语并疯狂地做爱着。

符载音至今犹然记得她当时的震憾,他眼睛里那股超乎年龄的深沉和狂野,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让人感觉红润丰厚。他的手触到她上硬下软的柔软的腹部时,能感触到它的颤动。

符载音向他的身下看去,yj的巨大远远超过了他的实际年龄应有的尺寸,yj上壮硕的g头令她想起了眼镜王蛇,正在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者要猎杀,含笑然而致命。

他的指尖正在开始要抚m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是一段漫长的爱抚,如此的轻柔,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于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和富于吸引力的。

“你的皮肤好热,好烫,真是好温暖。”

他浓密乌黑的头发覆盖在她的高耸的x脯上,”阿姨的身体真是好香,我好想要。”

闻于斯把她那肿大而坚挺的r头捏在拇指和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因为痛,符载音竟然本能而自然的起了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随着r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y核,这种感觉遥远却非常熟悉。

“这使您兴奋了?是吗?”

他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尖锐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r蒂,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呻吟,是在回答”是”。

“那真好。”

他也是轻声的,然而却是坚强的把他尖硬的g头伸进了她的中央,那两股之间潮湿的y缝里。

他疯狂的冲c着,完成不象是一个初次x交的男人,他的坚硬和持久叫人叹为观止。

她呻吟着陷入了强大的官能刺激里,尖叫着扭动饥渴的胴体,在疯狂的交媾中,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的叫喊道:”妈妈,我的妈妈……”

***    ***    ***    ***

仗着擅长逻辑思维和良好的语言天赋,闻于斯拿到了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的博士生文凭。然而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故,他并没有在这个领域里继续深造下去,生活也彻底改变了。

那是一个y雨绵绵的上午,闻于斯开车沿着一条绿树成荫的大道驰往符载音的住处,她住在长岛车站附近。

他的车是一辆老牌的阿瓦蒂,车已经不怎么样了,因为他开车总是很猛并且很少保养。但是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和优雅的结构还是使他非常喜欢,一旦这辆车永远无法行驶了,他准备把它用作门前草坪上的播种机。

闻于斯紧靠着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车,车上的缓冲器磨擦水泥地面,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声响,照理说,符阿姨在里面应该听见了,但他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闻于斯皱了下眉头,沿着房后一条小径拐了个小弯,她的卧室就在视线范围了,他加快了脚步,他还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她的低沉的声音。

他轻轻的打开了虚掩的窗户,跳了进去。

眼前的那幅景象,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两条赤裸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嘴里就发出男女做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一个秃顶男人正骑在符阿姨的身上驰骋着,惬意的吼叫着,臃肿的身体令他想起了冬日里蹒跚的北极熊。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走向前去,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所以当他把那双修长优美的手迅速的在那男人的秃头两侧一凑,一扭,脖颈断裂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动听,他缓缓地注视着那男人的倒下,然后与符阿姨的惊恐的目光相接。

“你闯祸了,小闻。”

她颤抖地推开那男人的尸体,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玲珑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你把事情弄糟了,闻,这怎么办?怎么办?”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好象他会在瞬间消失一样,但他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巨大的恐惧。

“怕什么,我把他剁碎了,沉到仙戈里湖,神不知鬼不觉的。”

符载音惨然一笑,轻轻的m着他的脸,”没那么简单的,闻,也怪我没有事先跟你说。他,他是cii的人,你杀了他,cii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天涯海角,他们也会找到你。”

“什么cii?你都说的什么呀?”

闻于斯眉头一皱,只觉得不可思议,他m着她光洁的额角,还有那冰凉的皮肤,不错,她在害怕,害怕会有人夺走他的x命,她是为了他!他一阵感动,双膀用力抱着她,”别怕,万事有我顶着,我知道你怕有人伤害我,但我不怕。”

她白皙的脸上潸然泪下,深情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不会!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慢慢的穿上衣服,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原本动荡的心神,她示意让他坐下。

“cii是‘中央情报所’的简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的,出于冷战的需要,政府创建了这个暗杀组织,宗旨是发现和找到对政府和组织负有过错责任的人,并实施暗杀行动。”

她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和忧虑,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摆手道:”我还不算是组织的正式成员,我只不过充当联络员的作用而已,当年你能来美国,其实也应该感谢它。”

闻于斯恍然大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可真蠢,我就从来没问过你的工作,你的收入,原来,原来你是间谍。”

符载音摇头道:”不对,我不是间谍,我只不过是为这个组织干活,但从来没为它做过任何有害祖国的事,何况要为他们卖命的中国人多如牛毛,也不需要用到我。”

她忽然坚定的说道:”你走吧,你必须走,马上!”

说罢,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色的记录本,拨起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乔治,我需要你的帮助!”

第四章

“这是一艘古巴走私船,它将把你载到阿g廷,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后,会有接头人来找你。”

讲话的这人皮肤呈深棕色,长长的头发披在衣服领子上,给闻于斯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应该是个摔跤运动员或是橄榄球运动员,因为他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足有将近三百斤。

“你的最终目的地是法国马赛,我的老朋友曼德雷里将在欧巴涅等你。闻,祝你好运!”

“谢谢你,乔治,芭芭拉当然就劳你照顾了。”芭芭拉是符载音的英文名字。

“那是当然。你知道我很爱她。”

闻于斯默不作声的点点头,乔治追求符阿姨十几年,要不是自己出事需要他的帮助,可能她永远也不会答应他的。

暗夜的码头海风肆虐,闻于斯掸去肩膀上的尘土,目光所视,前路漫漫,迎接他的将是另一个世界。

因为,他辗转前去的是一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泥淖,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没有温情和呵护,只有超乎常人所能忍受的训练,优胜劣汰是这里的第一信条。在一切过程中死亡将如影随形,而此后的道路将更是荆棘遍地,寸步唯艰。

这就是法国外籍军团。

“我起誓,我将效忠我们的兵团!”

“兵团就是我的祖国。”

闻于斯在位于法国的卡斯特诺达里的第四外籍军团经过半年的残酷的魔鬼式训练,他脱颖而出。接着转入第二外籍伞兵团,该兵团常驻于科西嘉的科特,该团包括:团部和4个野战连。他们以可在24小时内到达世界上任何指定地点,展开部署作战的能力而自豪。其中有一个连经常被派遣至第13轻装甲训练师。

整整三年,他和战友们转战中东和非洲的多个战场,要不是那个可恶的”爱博拉”病毒,他也不会被迫退役。

多年以后,闻于斯至今犹然记得那段头戴白色的高顶军帽的艰难的岁月,那15道线的衬衫,红色的流苏装饰的绿色肩章和嘹亮的muboudinchant常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    ***    ***    ***

“乔治还好吗?还在当他的参议员助理?”

闻于斯m着符阿姨光滑的后背,前x抵着她依然高挺的r房,感受那两颗樱桃的热烈挑逗。她的头发轻柔乌黑,最适合做化妆品的代言人了,他想。

符载音浑身燥热难当,虽然现在正值深秋,但她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欲火窜烧到她的喉头和x腔,与他做爱是人世间最美的事,也是最难受的,因为过程太过漫长,常常会榨干她的全部能量。

“他现在混得不错,跟我离婚后娶了个名门闺秀,事业飞黄腾达,如今是国家安全顾问。”他的手指在她肋骨上徜徉,他是在弹奏吗?他在拿她的软肋作跳跃的音符?她的身子感到一阵的麻酥,骨头如冰雪消融,软软的倒在了光洁的船板上。

涓涓细水化成y荡的河流,在他的指间流动。

“哦,他为什么跟你离婚,是因为我吗?”

闻于斯低下头啜饮她喷涌的清泉,她的热情和敏感一如当年,不因岁月的流逝而稍减半分。虽然y毛比以前略显稀少,但还是j细乌亮,排列整齐。柔软而有弹x的y牝,如核桃一般坚硬的y蒂,还有那源源渗出的y体,都是那样的熟悉和让人留连忘返。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超越她!没有人!

闻于斯感觉自身的全部热度和她的体温混而为一,他低吟着,近乎沙哑的声音伴着她的沉重的呻吟,他的yj已然勃大,正寻找着它应该的去处。符载音媚眼如丝,燃烧着欲望之火,与他深邃的眼神相遇时更是炽热,她在他有节奏的抚m中能够听到他演奏时的全部激情。他的舌头挤进了y牝内肌r虬结的内壁,饱满有力,她全身战抖着,以哽咽做为她的回应。

我爱你,她迷乱地想着,那股可爱而火热随着他的进入在她的体内扩张,坚强地占据着她的全部。符载音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瘫倒在他有力的怀抱里,纤细的身体沁起热汗,闭着眼睛,恍如昏厥一般,对于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女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然而也只有在此时,她才能浑身抖搂地迎接他的刺入!

他把她整个人抱起,温柔地亲吻她通红的脸庞,”说吧,说您想让我干您,c您!”他的眼睛就如暗夜的繁星,光亮地一闪一闪。

“我要你c我,狠狠地c我!”她的理智已经消失在迷乱的情欲中,只有x爱能让她忘却过往的种种。

他的手真是好有力,她能想像自己全部的体重,因为他的yj全g没入她的身体内,深深的刺入,直抵她幸福的源头,快感源源不绝地涌来,她感到自己就要崩溃,在这江风的呼啸中。闻于斯把头埋在她的r峰之间,只在跟她在一起,他才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温度,是母亲的r香,是母亲的呼吸。

他再次发力,臀部的摆动频率加快,yj的逐渐加大加chu是抽c的结果,他能感受到y牝深处的那种召唤,充满温情缱绻地,他受不了那种诱惑和魔力,yj直抵花心的最深处,跳动着,寻找快乐的源头。

随着yj的每次带出c进,她的爱的y体就伴随着内壁的深红的肌r的外翻渗出体外,她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她的双手无助地向上伸展,抽搐并且痉孪着,直到泄出体内的最后一股爱y,直到筋疲力尽。

良久,他们沉默着,静听窗外江涛的呼啸。

“美国的政治不能容忍他娶一个有色人种做妻子,这有碍于他的前程。”

符载音的声音有些伤感,毕竟乔治是真心爱她的,当他娶了肯尼迪家族的小贝蒂时,她就知道他的前程似锦,经过数年的努力,他现在已是政坛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了。

“别难过,你还有我。”闻于斯余兴未尽的抚m着她的敏感地带,她大他十八岁,就如百年陈酿久而弥香,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为之心醉。

“这次要我去干什么?这些年来除非必要,否则你不会来。”

多年来,她总是隐藏在幕后,一方面担心cii会记前仇找到退役隐匿江城大学的闻于斯,一方面她叫他做的事情都是有悖于cii组织的,有时甚至是在拆台,今日走向前台肯定是有大动作。

“小闻儿,干完这一票,阿姨想收手了。”符载音长叹一声,中间含着几多辛酸,”阿姨累了,想好好休息,要是有可能的话,真想给你生个孩子。”

说罢,她的脸泛红潮,情绪激动,温柔动人。

闻于斯深深地看着她犹然红绯的脸庞,往事如烟,缭绕在他记忆的长河,他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地紧了紧。

“好,咱们收手吧,阿姨和我多年来赚的钱足够挥霍到下辈子了。”

“明天下午有从上海起飞的去伯尔尼的飞机,明早我就要先走了。”她轻柔的把头靠在他的结实的x膛上,体内澎湃着无限的激情,”我已在伯尔尼买了一套别墅,等你完成此事后,我将在那里等你,小闻,你会来吗?”

闻于斯抽出了c在她y牝里的手指,感觉滑腻粘湿。”你知道,这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梦。”他深邃的眼睛透过浓浓的江雾看着江上来来往往的渔船,浮想翩翩。

***    ***    ***    ***

因为是星期天,江城市委办公大楼显得比较冷清,江城市市委办公室里坐着五个人,表情严肃,显是正在召开特别会议。当牟融亮出身份时,市委书记岳伯川感到非常震惊,他不敢想像跟随自己多年的市委办公室副主任雷焕东竟是中央军委的情报人员。

“岳书记,介绍一下,这是甄庸,是省军分区外事组的干部。”甄庸年纪不大,带着一副茶色眼镜,肤色白净,身材修长,一副书卷气,只见他轻轻的向岳伯川点头示意。

牟融指着另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道:”这是我的拍档龚开,今后我们将在江城展开工作,还请岳书记多多关照。”龚开向岳书记鞠了个45度的躬。

此人皮肤显得比较黝黑,身材不高,可能是南方人。

岳伯川满脸笑容,紧紧的握着牟融的手,道:”能够为咱们的子弟兵做点事情是江城的荣幸,也是岳伯川的光荣,只要你们需要,就尽管开口,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我们将尽全力配合和支持中央军委的工作。”

他拍着身边的一个脸色忧郁的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的肩膀道:”要是我不在的话,郎怀叙市长也会尽全力支持你们的。”

郎市长微笑着道:”能为军委稍尽绵薄之力,郎某不胜荣幸。”

牟融淡淡的道:”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来找你们的,因为有关雷焕东被杀的详细资料已经被人从公安局拿走了,而且霍知章局长好象对我们不太欢迎。”

岳伯川噢了一声道:”有这回事?我马上跟他打电话,不过你也知道地方上的事情有时候也不太好办。”

“我能理解,不过还是请你把霍局长叫到这边来,我想跟他私下谈谈。”牟融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他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郎怀叙突然道:”岳书记,这个你倒不必打电话了,霍局长曾请示过我。他那天本来要找你的,可你率团访问澳大利亚我们的姐妹城悉尼去了,联系不上。他请示了政法委书记鲁九皋同志和我,我们俩共同做出的决定。”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郑重其事的递给岳伯川。

牟融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信封上的大红印刷字,落款是中国国家安全委员会。

这是一个潮湿的十月的早晨。

昨夜,一阵狂风骤雨肆虐地横扫了屋后满山的山毛榉树林,一丛丛树叶在空中打着旋儿,纷纷落地。雨水打进敞开的窗户,淋湿了窗帘。

戚筱竹赤条条地走过去关上窗户,然后与镜中的自己面对面的凝视。随着岁月悄悄流逝,她的身体日渐衰老,可是她的一双眼睛依然保持儿时的形状和神采,依然是淡淡的眼眸、远眺的目光,两道若隐若现的眉毛宛如两抹尚未干透的画笔尖。

“老东西昨天不回家,便宜老娘了。”

床铺凌乱不堪,戚筱竹的脸色绯红,怀想着昨晚和惠庆忌嬉戏狂闹的欢乐景象,记得自己的高潮长达十几次,把那个b小伙子熬得是面黄肌瘦,缠绵到天快要亮了,她才放他走,然而自己却好象意犹未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沉溺于纵欲的深渊之中而不可自拔。

做为江城市文化局局长,她掌握着惠庆忌的前途命运,他正想着从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再进一步,当上副局长,而成不成关键就在于她的态度。因为她不仅仅是局长,她还是主管人事的市委书记的妻子。

惠庆忌狂舔她的下身的情景始终在她的脑海里盘桓,她想着他温润的嘴唇,想着他张口吐出颤颤的红舌裹住她紫黑的唇,狂热地吮吸着她泉涌的yy。

桔黄色的灯光下自己兴奋得颤抖,两条痉挛的胴体纠缠在这无边的春色中。

她尤其喜欢他c她的肛门,这种刺痛的感觉是多么的妙不可言!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她狂叫着呼唤他的进入,肥大的臀部上下抬着迎合着他激烈的穿c,硕大的yj紧紧贴着直肠内壁快速磨擦所产生的阵阵快感使得她如身处雾里云间。

戚筱竹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着松驰的下身,篷松的黑毛横七竖八的耷拉在y户上,她舔舔干渴的嘴唇,坐在逍遥椅上晃荡着,再过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属下要来。

想起那人坚硬的肌r和雄壮的下体,以及刺入y牝内强烈的扩张感。

除了看门的打更老头外,江城文化局的每个男人都是她的,而每天的上班前,她总是容光焕发,蓄势以待,因为所谓上班就是除了办理一些必要的公务以外,她一般总是呆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里,张着肥大的双腿恭候那些属下的逢迎,直到jy涨满肚皮。

“权力真是美妙的东西!”

她再次紧了紧双腿,闭上眼睛想入非非。

第五章

江城市中心是这座中国中部新兴城市最经典的代表。大片的绿地花坛点缀,英雄纪念碑巍峨入云矗立在广场中央,而中心广场的音乐喷泉如抛雪吐玉般的吸引着游人的目光。

闻于斯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驶过中心广场,平安大街上人群熙攘,汽车电车穿梭而过,他的轿车鸣着喇叭,在车流中夺路而行。

很快,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林萌小道,眼前境界为之一宽,浩浩荡荡的长江就在视野所及,这里是江城最有名的别墅区——天水名居,这里是现代欧式建筑和中华传统建筑的巧妙结合体,清一式的三层楼庭院式结构,以花圃相隔,样式古雅,宽敞壮观,是来华的外国人和外商首选之地。

闻于斯最喜欢这儿的原因是这里是富商和政客包二n的地方,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闻于斯在最后一座楼层前停下,手中电动遥控器一揿,车房门自动打开,他把车开进停下。

从车库出来的闻于斯却是一脸的络腮胡子,长着一副鹰钩鼻子,脸相大异。

作为江城大学教授的闻于斯过着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每个星期,他总要不定时的来这里几次,浇浇花,喂喂嗷嗷待哺的金鱼。

闻于斯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他的另一个家。他喜欢这里古朴的式样,经过他j心的布置,摆设雅致,井然有序。

底楼有过厅,还有一间洋洋大观的藏书屋和琴房。余下的便是起居室,大餐厅,和紧挨着它的厨房与食品储藏室。所有房间的家具用品都安放得当,令人悦目。餐厅外是一处长长的露台,正对着繁花似锦的花园。房子后面有一个室内游泳池,还有配套的”桑拿”蒸汽浴室和更衣室。

闻于斯在墙上的数字按钮上飞速的点了几个数字,一阵”嘎嘎”的声响,天花板霍然裂开一道缝,缝隙渐次扩大,接着慢慢的伸下一道长梯,他走上楼梯,到了二楼,这里才是他的私人领地,只有到了这里,他才能放心的睡眠,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闻于斯打开一扇门,走到餐柜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葡萄酒,呷了一口,胳膊肘靠在餐柜上,怡然自得的环视着他的房子。

稍憩片刻,他忽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他珍藏的绘画,那是他多年的心血。

他沿着一条长廊拐弯走进了他的藏画室。闻于斯曾辛苦了半年,利用晚上的时间改装,并在墙上装好油画板,这些油画板来自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建造的一座g殿,但他是从沙特阿拉伯的一个石油富翁的手上得到的。

他随手锁上门,打开壁灯。墙上琳琅满目,尽是出自大家手笔的绘画j品,有莫奈塞尚、梵高、马奈、德加、勒努瓦和卡萨特,但最多的还是国内的一些著名油画和书法作品。

对于艺术,闻于斯总是出于一种发乎本能的热爱,他对绘画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分辨能力,这使得他常常能从某些人手中买到一些相对来说价格比较公道的油画作品。

当然,有时他在爱上某项作品时,而自己却又阮囊羞涩时,他就采取了另一种非常手段,或巧取,或豪夺。他安慰自己说,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放在我的手中总比放在别人手中好。

下个月他要飞奔北京,那儿要举办大型国际油画展,他想,此行应该有所收获吧。

而在此之前,他还有一项任务要作,他要杀一个人,那个人来自大洋彼岸。

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x欲勃发,他关上门,走到窗台下的那架天文望远镜旁,目光所及,正是离此二百米远的一幢别墅,红色的外墙攀满了绿色植物,显得异样的清新,但他想要看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整日呆在房间的紫衣少妇,纤腰袅娜,风情万种。

这是谁家的女子?

***    ***    ***    ***

这条龙有对火红的眼睛,眼眶是金色的。血红血红的舌头从金色的牙齿中伸出来,轻轻地舔着居节的左r头。龙的身体是许许多多蓝蓝绿绿的鳞片组成的,在他的两个肩膀之间波动起伏,尾巴卷曲在他的左肩胛骨下面。

朱泉琳用她尖细的手指顺着龙的脊梁骨往上m。

“疼不疼?”她好奇地问道。

“现在不疼了,”居节眼中浮起一些迷离的神情,”刚开始文身的时候特别的疼,浑身都麻木了,肌r失去了知觉。”

“要好长一段时间吧?”

“有那么些天,我一直停留在麻木之中。”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朱泉琳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

“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嘿嘿,好久好久了,在那个遥远的地方……”

居节口中喃喃念着,”我们一连七人在四号高地遭遇埋伏,死了…都死了……”

他的眼睛再次闪现了痛苦和迷茫的神色,按在朱泉琳臀部的手突然用力,她忍痛不住叫喊出来。

“啊,你的故事肯定有很多神奇,有空你跟我说说。”朱泉琳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的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轻柔地抚m着他x前茸茸的黑毛。

居节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向天,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修长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硕的肌体上,她的耻骨压住了他那勃动的阳物。

原本困如冬眠的软骨蛇还软趴趴的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渐渐勃起的yj,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让他感觉她丰腴的大腿和结实的臀部。

居节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的手掌如急雨般的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她痛得泪水夺眶而出,感到一阵的刺痛,但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奇妙的感觉,一种使人酥麻的温暖从臀部传遍全身,直到她的内心深处。

因为这不断的击打,朱泉琳的情欲勃发,她的y牝发热发烫,几乎要燃烧起来,她的y蒂肿胀成一朵灿漫的花蕾,而且随着y欲的到来而跳动着。什么疼痛和愤怒已然不翼而飞,她不再挣扎,急剧的喘息和呼吸使得她全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朱泉琳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一把抓住了他那滚烫的yj,她从他的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

她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他的yj,使得它变得更硬更长了。它微带咸味,就好象一种海洋哺r动物,刚刚被渔夫从海中捞出来一样的新鲜生猛。

她有些迷醉,想像前不久的那个妙不可言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江城宾馆的地板上,chu鲁地掰开她浑圆的屁股,像一把尖刀无情地c入她的身体,她尖叫着,迎接那种火辣辣的奇妙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的妓女生涯第一次为客户而流出激动的yy。

朱泉琳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神秘的男人,此刻,他正非常温柔地打开她掰开的y唇,chu壮的g头对着她湿漉漉的y牝入口。

只听得”噗”的一声,轻轻一下,他就已经进入了她曼妙的身子里,她听到他chu重的喘息,她呻吟着,将臀部向上高高挺起,期待他更深地进入她的y牝深处。

她用轻巧的手指在他裸露的龙鳞上搔着抓着,试图进一步刺激他已经泛滥的激情。当居节的chu大的yj在她的y道里滑进滑出时,她想象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小绵羊,正被一只饥饿的野狼骑在身上,而又长又烫的yj是那样的有力,c入时没有任何虚假的温柔。

他咆哮着以一种最原始的动作和激情,完成着人类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纯粹直接的交流,他的双手紧紧地按捏着那对硕大肥美的r房,腰肢不断地发力,直至筋疲力尽,弹尽粮绝。

“我得出去一会儿。”居节做完爱后,在她光亮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吧。”她把脸转向窗口,灿烂的面容一下子变得灰暗。

如果他能再在这里多呆些时日,她一定会把自己的这间小屋重新布置,她将把窗户擦得干干净净,她会把床铺上的被单拿去洗干净,还会再去”紫罗兰”美容厅烫一下她那柔软的秀发。

她会为他把自己打扮得哀婉动人,亭亭玉立,然而他要走了,她在他的黑夹克的内衣袋里看到了一张明天的单程飞机票。

“我会很快回来的,就两个小时,你好好的呆在床上等我,我们再做我们想要做的一些事情……”

居节张开自己的左手,细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他的笑容有些暧昧,间杂着一些y秽的念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是谁?

居节心中不免有些惆怅和感伤。

当年在对越反击战中,他所在的连队遭遇伏击,等他醒来时,战友们已经全部牺牲,冷月无声,清晖匝地,四周却是越南人的哇哇乱语,他知道自己意外地突入了敌人后方,陷入了越军的重围。

等他辗转回到国内时,看到英雄纪念碑上自己的名字时,他才知道如今面目全非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光荣的烈士了。

从此,他就在人间蒸发了,现在他的名字叫居节。

他告诫自己在这个姑娘身上一定要有所节制。

假如他由她随心所欲的话,那不出两个星期,她就会把一个男人送去疗养。

她很快地并经常能达到高潮,但却从不满足。x交对她来说不是一个目标与其实现组成的柔情似水的过程,而是从一次疯狂的爆发到另一次疯狂的爆发的一种无止境的追逐。

而如果她的x伙伴的那话儿变得萎缩了,那她就会别出心裁地变换花招,重新撩起他的欲火。

“该收手了。”居节闭目沉思,博宁街那个男子诧异和痛苦的表情仍是历历在目,这是自己做过的第几个对象,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只要有钱,他就什么都干。

他再次摊开手掌,充满了血色,隐隐然泛出血腥味和铜臭。

他的心在淌血,他的亲人和战友们,他的童年和理想,都已在随着硝烟的弥漫而消失殆尽了。

居节走到大街上时,正是中午时分,行人稀少,江城人素有午睡的习惯,更何况此时秋雨绵绵,颇有凉意。

他走到公用电话亭,拨了一个手机号码,”货已脱手,余款你怎么还不打过来?”

干掉雷焕东这样的一个普通机关干部这种小活,他一般是不接的,不过对方不知通过哪个渠道打听到他,而且出价高昂,一出手就是三万,还答应做成之后再付两万,居节受不了这种诱惑。

“我还有个活需要你去干,干完以后一并结清。”

对方声音低沉,显是刻意在隐瞒自己,不过他从不想知道雇主是谁,也不在意。

“不行,请你马上给我,还是那个帐号。”对方不是熟人,他不想多生枝节,多年来他凭借敏锐的嗅觉和敏捷的身手,在这个古老的行当里m爬滚打,从未失过手,更多的是靠谨慎再谨慎。

“那请你再等两天,我不会失信的,请放心。”

不用赘言,居节听出那人话里的推诿之意,这种货色,他以前也对付过。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放下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了紧衣领,走出了电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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