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鹦鹉一样重复问道。
“没错!我已抓到把柄了!他们正在热海那儿秘密旅行!”
“真的吗?”
翔子一时之间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眼前这男子一身普通上班族的装扮,脸看起来很诚恳很认真,不像是在说谎 话。
翔子想再问他个清楚,于是便开口说道:“我……有些事情请教您,所以请进屋来吧!”
当翔子邀请他进屋时,男子一边望着手表,一边急忙拒绝地说道:“太太,现在不是谈事情的时候,请您马上准备一下,我今天来是来请您和我一起去热海的!”
“去热海?”
没想到世界上真有那么唐突的人,让翔子愣了一下。
“你是说——马上吗?”
“没错,不马上动身的话就来不及了!他们现在在热海的度假别墅度假呢!这隐藏地点我可是到昨天才查到的。
我想我一个人去,比起和太太您一起去的力 量要来得单薄了些,而且两个人还可以有个商量的对象,所以请您和我一起去吧!”
男子热切地望着她说着,希望她能马上准备旅行用品。
“详情我们在电车上再讨论,请您先准备一下吧!”
5
当十六点四十八分开车的新干线《子玉455号》在月台上启动时,翔子至此才刚坐稳,总觉得这一切好像在做梦一样。
可是,翔子的心情,却随同新干线的白色车身一般正在加速起伏之中。
窗外丸内到有乐町的街景,逐渐被抛在急驶的车厢之后。
翔子穿着春意盎然的淡紫色洋装,脚上穿着象牙白的高跟鞋,手提行李则只有一个装有盥洗用具、化妆品,及简单的随身物品等轻便的小型手提箱,以及背着lv的皮包等两样。
至于去热海到底要做什么,她实在不太清楚,不过在不明情况下,担心幸佑安危的五天之后,她终于知道幸佑的行踪及停留地点,这对她来说,则是一则不太坏的消息。
这个名叫船越周太郎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企图,难道想突袭两人私密的幽会现场?翔子只想在看到幸佑时,询问他为什么突然失去踪影且毫无音讯,她想做妻子的人,是最有资格询问的。
(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先把他带回家!)
(他待在热海即使是和女人在一起,说不定是为了别的事情呢!)
“真是很抱歉,这么唐突地到您家打扰!”
船越周太郎坐下来后,好像喘口气般地从口袋拿出香菸并如此说着。
“现在可以开始把事情始末完整地告诉我了吧!”
说着,翔子稍微调整一下坐姿,接着又说:“另外,我还想知道你太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没错!问加寿美的老公这问题是最自然不过的!)
——翔子自己在心里这么想着。
船越周太郎嘴里叼着菸并未点火,手则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个信封,取出置于其中的数张照片,交给翔子。
“你看看照片中的男人是不是你先生?这个女的就是加寿美。。”
这些照片全部是在白天所拍摄到的。
不过,看起来很像是偷拍的照片。
照片中的男子躺在度假别墅房间阳台上的躺椅望着海洋,女子则躺靠在男子身上。
除了这张照片外,还有他们手牵手在别墅附近的海岸道路散步,或是他俩手挽着手步出超市或餐厅的照片,都被清楚地偷拍下来。
而照片中男子的表情,则都是翔子从未见过老公有过的那种表情。
有的是带着情人沉浸在那甜蜜感觉的表情,有的表情则是痛苦思索皱着眉头。
翔子将视线移到男子身旁的女子身上。
惊讶地发现那是位相当美艳的女子。
即使她经过旅途奔波,比起自己这种属于小家碧玉型的美女典型,那女子在在都显示出是一位历练丰富、成熟自信的干练型美女,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典型。
“这位,是你太太吗?”
——不知怎么地,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没错!你看他俩的样子很融洽吧!”
“你太太是做什么的?”
“大鹏建设董事长的秘书!”
“什么!和我先生同一家公司?”
“没错!只是在不同部门!”
“那么!你们是双薪家庭啰!”
“虽然是双薪家庭,但是我们和普通的双薪家庭夫妻完全不同!”
“哪里不同?可以请你说得再明白些吗?”
于是船越周太郎开始叙述了!新干线则继续往西疾驶中。
——船越周太郎自八年前毕业于著名私立大学的建筑系后,随即进入知名建筑师——月岛准人所开设的建筑顾问公司“月岛设计事务所”
上班,对于想成为年轻建筑师的他来说是个幸运的开端。
但是任职第三年时,他辞掉了工作。
学生时代曾活跃于隅田川早庆杯划船赛,且为明星选手的他,之所以辞掉工作是因为他得了肺结核。
肺病在以前曾是导致死亡率极高的病症,但是在医学发达的今天来说,如果正确接受治疗的话,倒不致成为死亡病症,唯现今社会的患者仍满多的。
船越在之后的三年内,被送往八岳的国立高原疗养院过着疗养生活,而在这段期间内,每月都会捧着花到疗养院探望他的人,就是他大学时代的女朋友——荻尾加寿美。
加寿美当时就已在大鹏建设公司上班了。
而就在高原疗养院里,船越向加寿美求婚了,如寿美刚开始说她回东京考虑看看,结果她在第二次回八岳探访他时答应他的求婚,但是却有一条件。
“我可以养你,我希望你安心养病,以后成为有名的建筑师,可是结婚后我要继续工作,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我仍可以拥有独立个体的自由空间,你能接受这条件吗?”
加寿美这样问他。
“你真能遵守这个条件吗?”
她又再次问他。
这种女尊男卑的怪异条件,对身处疗养中的船越来说,他认为愿意跟他结婚的加寿美简直就是女神了,所以也没考虑就答应了!最后,两人终于结婚了!接着两人过着疗养院及东京分隔两地的分居生活。
三年后,船越出院了。
在疗养院的那段日子,完全是靠加寿美在支撑生活。
也就是在j神方面、经济方面、r体方面等各方面完全靠她一个人来支撑!而在这段时间,如寿美一直任职于大鹏建设公司秘书室,是位职业妇女。
三年后,回到东京的船越,没过多久就又回到月岛建设顾问公司上班。
同时他也搬进位于三鹰的新公寓,与加寿美展开共同的生活。
当他们的生活方式如同加寿美所说的条件实行时,船越有点不太适应。
“对我来说,我只能忍耐,只因我当初在疗养院时答应的,所以我得遵守诺言。
可是对于这种太过以公司为重的作法、功利主义、各自独立主义,我g本无法苟同,所以我常常会丢茶杯来发泄心中怨气。
使我慢慢变成不再信任加寿美了!”
“你太太竟然能无视于你的情绪吗?”
“没错!她可以为了接待社长的高尔夫之旅,每星期六、日会腾出家里充当招待所,每个月都会出差一、两次,每次出差大约都出去三天左右,要不然她就是去旅行,过着完全没有我的日子,秘密更是多得不得了!”
船越边看着车窗,一边说出这些事情。
翔子叹了一口气!原来世上竟有这么怪异的夫妻。
对翔子来说,她真是搞不清楚这两人的复杂关系,不过她却很清楚这个叫做船越周太郎的男人,全身充满了不安及愤怒的情绪。
地想这男人可能是独自一人长期待在疗养院,才会比较寂寞,所以认为常去疗养院看他的加寿美是位女神,结果等他一回到社会后,才发现他的妻子我行我素,g本无法约束,情形大概就是这样。
(那么幸佑又是如何和那女人交往那么密切呢?)“那,那么这些照片……”
翔子将眼光移向膝上的照片问道:“你是如何找到他们两人在热海的?”
“我现在正要告诉你,我太太每次出门都很大方,只有这次要出门前的样子怪怪的,她只说可能到九州出差大约两星期左右,但并非很肯定地说出地点,所以我认为怪怪的,于是就雇了人跟踪她,那人并不是征信社的人,而是摄影学校的学生打工玩票x质的。。”
“也就是说,那摄影师最后追踪到这个度假别墅啰!”
“没错!而且订下那个度假别墅三个房间的人,好像就是大鹏建设公司的社长呢!我雇用的打工摄影师跟踪监视他们,直到昨天才成功地拍摄到这些照片,并向我报告,因此到九州出差g本只是个幌子。
我这次想好好的跟加寿美谈一谈了!”
如此说着话的船越,到底准备怎么谈,翔子一点也看不出端倪,她想大概他会提出离婚吧!不过对翔子来说,她更在意的是幸佑准备怎么向她解释!在她左手边的车窗外,呈现一片汪洋大海的景色。
——新干线继续向前急驶。
一过了汤河原,车子驶入了冗长隧道中。
看来就快要到热海了!(好吧!就让我看看他们两人怎么解释吧!)翔子终于开始武装起心里的防线了!
6
翔子与船越搭乘的《子玉455号》抵达热海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四十分。
两人从车站前搭上计程车,往伊豆山出发,车窗四周的景色已呈现昏暗状态。
他们欲前往的目的地——度假别墅,位于相当高的山崖上。
当车子驶进度假别墅的大门后,马上面临了一个约三十五度左右的陡坡必须攀登,使得车子得很吃力才爬得上此陡坡。
经与柜台确认完后,翔子从出发至今的这段时间内,脑中一片空白的情况,现在却已经有一些概念了!她先生——幸佑以及加寿美,昨晚已离开这儿了!“到哪儿去了?不晓得您知道吗?”
扑个空,心急如焚的船越不死心地追问柜台。
“他们是说要移住热海的蓬莱阁饭店!”
“蓬莱阁……?在哪里?”
“在驿里高台那边,如果你们搭计程车的话,司机先生会知道在哪里的!”
很幸运地,载翔子他们前来的计程车还在度假别墅饭店前等待客人。
于是两人又坐上同一辆计程车,前往第二个目的地。
热海境内的坡度及山路真多,经过二十分钟之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位于驿里高台的大型日本旅馆。
不过,这旅馆内并未见到两人的踪迹。
于是船越又开始询问柜台内中年的男接待员一些事项。
“鹤田幸佑以及他太太加寿美——这名字的客人确实预订了从昨天开始三天的房间,不过,到目前为止仍未见他们两人登记住房,在这段旅游旺季期间,这种客人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困扰呢!您们认识鹤田先生吗?”
那接待人员很商业化地抱怨着客人没取消订房。
听完接待人员的话,船越反而喜形于色。
“他们预约三天的房间是吗?”
“没错!不过他们到今天都还没出现!”
“没关系,说不定他们今晚会来呢!先生,房间还空着吗?”
“因为是订房,所以我们都会保留。。”
“不是,我是问他们预订房间的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的空房间?”
“您准备住一晚?”
“没错!”
接待员虽然很惊讶,但还是快速地查询订房纪录。
“您们真是幸运呢!因为今天是非假日,所以还有空房间!”
“那么,给我一间房!”
“不是,给我们二间房!”
——突然在其身后的翔子出声了!翔子想既然都已来到这儿,就没有退路可走了!她知道眼前的状况,就像船越所打算的一样,她只有等待埋伏的份儿,她很同意船越的作法。
(但是……要住在同一间房就有点麻烦!)“两位,请跟这位小姐上三楼去吧!”
接待员一边露着奇异的表情,一边请服务小姐带他们两人来到二楼的单人房!房间分别是“枫”
及“桔梗”
。
由于房间各自分开,若是连吃饭都各自分开,实在很不自然,所以翔子与船越约好,一小时洗过澡后,在船越的房间一起共进迟来的晚餐。
这顿晚餐吃得很不自然。
为了追踪偷偷秘密旅行的先生及太太,其各自的另一半现在却正在日本旅馆内的一间房内吃着晚餐,这种组合真是奇怪。
“他们会来吧?”
“应该会来吧!”
“今晚就能知道真相了!”
“没错!如果真能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
翔子仍旧有着睡前不喝点酒就睡不着的习惯,所以就开了两瓶啤酒。
船越则是拿着威士忌,倒出些酒与冰水混合著喝下,从玻璃杯望向船越的眼睛,翔子发现船越的眼神迷蒙,这使得翔子全身僵硬了起来。
翔子急忙调整浴衣的领口。
因为她发现到船越刚刚正肆无忌惮地望着她那领口问,无意间裸露出的雪白双峰间的山谷。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凝重了许多。
“他们如果到了,接待员应该会通知我们吧!”
“嗯!我已交代过了,所以可以安心睡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没错!是可以安心睡了!——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翔子急忙起身,往隔壁房间移动。
为了避免一直待在同一间房,会与船越之间引起微妙的情愫,翔子急忙返回自己的房间。
7
翔子的房间约有四坪大。
门口是拉门,与隔壁船越的房间只隔一扇门,由于发现这两扇门都没有锁,所以翔子开始寻找可以防卫的b子或类似物品,但是却都找不到,她只好放弃准备就寝。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说不定只是自己瞎c心!)晚上九点半左右,她穿着浴衣且系好腰带,钻进被窝里。
可能是睡前酒j发挥功效,她睡了不晓得多久。
突然觉得呼吸困难,惊醒了她!她觉得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盖住她的唇,翔子依然意识模糊,她想大概是睡前喝了两瓶啤酒的缘故吧!因为她的头,感觉有点痛!不过慢慢地她恢复了意识。
张开眼,她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与她面对面,而她之所以呼吸困难,是因为那男人正吻着她的唇。
不只有唇部相接,她发现不晓得什么时候她身上的浴衣被解开了,而那男人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的身上游移着,此时的船越边爱抚着翔子的r房,边亲吻她。
“不要!”
翔子本能地弹坐起来。
“船越先生,你在干什么?”
可是她一弹坐起来,反而让船越乘机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并用力地将她的右手按压在棉被上。
“哎呀!鹤田太太,何必那么正经呢?我们同为天涯沦落人呢!”
船越以悲伤的口气说着。
翔子听到他说的话,却不认为自己和船越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对,应该是她打从心里就不想和他一样成为天涯沦落人的吧!“船越先生!放开我!”
翔子奋力抵抗着。
“趁人睡着时偷袭很卑鄙呢!怎么了?是因为我先生和你太太还没出现吗?”
翔子努力想使船越冷静。
可是她所说的话反而更激怒了船越。
“可恶!到现在都还没现身,那两人今晚铁定又不知道在哪儿风流快活呢!既然这样,鹤田太太,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船越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逼近她,她可以闻到他身上还残留着浓浓的酒味。
这酒味使翔子感觉到船越将自身对加寿美背叛婚姻的愤怒,完全发泄在她身上,他现在只想报复。
这情况使她感到危险,更可怕的是,船越现在已裸露出上半身了!下半身也只剩一件白色内裤了!“不要!不要!你放手!”
翔子极力地反抗,还利用空着的左手连忙拉拢敞开的浴衣,并一边往后退。
“别再过来!”
“来嘛!鹤田太太!”
“别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
她在船越的眼中看到他熊熊的欲火。
其实她并不是不了解船越所说的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意思。
只是她却不认为,只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就能名正言顺地发生关系。
说不定就因为他们发生关系后,使他们无法对另外一半的背叛行为,义正辞严地谴责了呢!其实翔子并不是有x洁癖的人!结婚前,在她就读女子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曾与在迪斯可舞厅认识的人发生第一次关系,之后,她也与几位男朋友发生过亲密的r体关系,即使婚后,她也曾瞒着她先生出轨过一次到两次。
也就是说,虽然她是位贤淑保守的妻子,可是她仍旧是位有情欲的成熟女人。
换句话说,她也想和自己喜爱的男人做爱!但是如果只是单纯为了一时r欲而有了反应,那岂不是太肤浅了!
“怎么了?鹤田太太,你到底为什么如此坚持呢?反正你先生也好久没碰你了,搞不好现在正和我太太风流快活呢!有什么好担心的?”
船越的话中带有胁迫的意味。
他话中的意思似乎隐喻既然自己的老婆和某人的老公上床,那么他也有权利上某人的老婆。
她其实不是不了解他话语中的含意,只是她不太想回应他。
“可是,我们今天才刚认识,交情g本不至于此!”
“做这种事,g本不需要时间认识!只要一想到加寿美现正躺在鹤田幸佑的怀里,我就气得快爆炸!”
这一部分的心情,翔子倒是颇有同感!因为一想到幸佑抱着那位叫加寿美的女人,翔子就愤怒地快爆炸了!此时船越起身,往她身上靠近。
他抓着她的右手,仍然不肯放开她。
一边想逃开的翔子,却同时感觉到自己x口的悸动及怦怦的心跳声。
(无论如何都得挪开手!)可是她的手越动,她却看见船越的下腹部越来越兴奋,一想到那儿所代表的力量,翔子的脑海马上感到一阵燥热。
越挣扎越见屹立不摇的男x勃起物,使得翔子想入非非,感觉全身灼热难耐。
在她身体深处,正慢慢与她的理智抗争着,想迎接那美好的男欢女爱。
这使她痛苦不堪,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却告诉她放松吧,任真发展将有意想不到的乐趣等着她……她想着与同被另一半背叛的天涯沦落人,在准备追踪另一半的秘密旅行途中,突然疯狂地结合,这是多么b的复仇行动。
此时她的脑海中,取而代之的是这种想法,不过理智还是略胜身体感觉一筹。
(不行!不行!)“不要!不要!”
愈是反抗,抓住她手腕的手就愈加用力。
船越再次将划船所锻炼出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翔子就如此被船越压在身下。
接着船越解开她的浴衣,忙着爱抚翔子,并脱下她身上的浴衣,之后船越的舌头开姑舔翔子的腋窝,这动作使得翔子兴奋地混身颤抖。
结婚前,她在迪斯可认识一位有妇之夫,那男人用舌头舔翔子腋窝时,使她从身体深处产生快感,更让她兴奋地全身起**皮疙瘩,和那男人已分手半年多了,这是和他分手后第一次被人舔腋窝。
“不要!住手!不要呀!”
翔子惊吓地低吟着。
船越开始吻遍她全身。
浴衣已完全被脱掉了。
渐渐地翔子开始娇吟了,因为她已开始有反应了!
透过船越从脖子一直吻到下腹部,那轻柔的唇部触感,使得翔子不由自主地本能反应这激情,她抓着枕头,享受着这阵阵快感。
(我……我……怎么可以……)在她的脑中还是顽强地反抗,她的自尊心仍未低头。
可是现在主导权却完全c纵在船越身上了。
最后连她身上最隐密处的衣物,不知何时也被脱掉了!而且还被反覆爱抚着,翔子只能全身放松地享受快感,因为长时间的抵抗这折磨人的爱抚,让翔子耗尽了全身j力。
她已尽了为人妻的本分,曾经努力抗拒着别人的爱抚。
而现在她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无意识地享受着身上所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想 得到身上男人强健体魄与她结合的快意。
躺在床上的翔子是位全身充满成熟女人魅力的可人儿,细腰丰x,平坦的小腹、浑圆丰润的臀部都散发迷人风采。
船越努力吸吮着她饱胀的r房的尖端,使花蕾硬挺站立。
“啊……啊……”
翔子低声娇吟着。
船越的舌头不放过眼前白皙粉嫩的每一吋肌肤,尽情地吸吮着,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往翔子腿间的秘密幽谷探去。
在他那有如魔术般的巧手爱抚下,翔子谷间涌出阵阵爱y。
随着他手指进出通道的动作,不时发出清脆的水声。
“不要!不要!我受不了这声音!”
翔子体质属于十分敏感型的。
她受不了听到这种会令她害羞的声音。
“拜托!快爱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它的声音已经不再拒绝了,取而代之的是娇吟哀求的声音。
船越的爱抚终于奏效了,马上惹得翔子欲火高涨!“鹤田太太,你真b!你那和别人玩乐的投标课长老公真是不懂得享受眼前美景!”
船越开始有余力开些玩笑了。
因为眼前情况已被他掌握了,翔子全身已温热湿润,等着他更进一步的深入探索。
“拜托!别再折磨我了!快来吧!”
此时船越终于起身,将自己深深埋入翔子体内,这动作使得翔子肯定地拱起 腰部,并让她娇吟连连。
随着船越的律动,翔子兴奋地用双手紧勾着船越的身体,尽情享受这欢愉。
“啊……啊……啊!”
船越全身律动时,边咬翔子的耳朵,更不时地吸吮着饱满的丰x。
就这样来回律动着,终于让他们两人攀上极乐颠峰。
翔子事后放任自己横躺在床上,对刚才所发生的事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 * * * * * * *
——结果那晚翔子的老公及加寿美并未现身在旅馆内。
翔子及船越隔日仍旧待在热海,结果幸佑及加寿美依然未出现,使得他们两 人的埋伏计画宣告失败。
翔子在第二天的晚上,依旧躺在船越的身边享受x爱欢愉,直到隔天早上才回到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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