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宁眯眼笑道:“要从修士之中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但从明显之处查起,此事指向一个人,不是么?”
白棠蹙眉:“你是说……”
龙域
旋即,她却又道:“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杀人, 尤其是灭门, 如此只会增加自身怨煞, 他何必做这于修行不利的事呢?何况他身为元清宗弟子, 若真做了这种事, 他师傅罗掌门岂会发现不了?”
“眼下还不敢说是他所为,不过……”
秋颜宁笑了笑, 接着道:“他母亲乃一妾,早早就离了世, 庶子在戚家的处境你我都清楚。小棠以为, 当年他真是因为少年意气离家的?”
白棠愣了愣,放下茶盏:“如此说来, 他与戚家感情淡泊。十四岁离家,又无过多感情,若换作我, 听闻家被灭门一定是愤,而非伤。如今想来, 当年他在秘籍的反应确实奇怪……”
秋颜宁闭眼回忆当年, 缓缓叙述道:“所用之术也是普通障眼法与惑术,除此之外, 没有留下半点踪迹。越拖就越难查清,五十年前我与表哥再去查探,但戚家已什么都不剩了。后来虽抓住了几个冤魂,但它们对此也一无所知。”
白棠微微仰首, 似是也想回忆一番。
那夜,她呆在戚家,但却没感觉到丁点异样,若不是砸门激烈,她借机躲得快,怕是也葬身于此了。
难不成真是戚成鸣所为?
她扭头,静静望向窗外,思绪不禁飘远了……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云中闷雷阵阵,烟雨之中隐约可见一不明物扇翅飞来。
“纸蝶?”
她“咦”了一声,待纸蝶飞入窗中。
纸蝶入窗,轻轻落于香案之上懒洋洋扑腾了下蝶翅,听“咔嚓嚓”几声响,蝶身蔓延展开,不过眨眼间就变作一张信纸,其中还夹着几张符纸。信上仅简短一句话:遗迹,备,速来之。
白棠瞥了眼一角,落尾是元清宗徽纹。
“遗迹?”
她重复信上的两字。
“早时师傅与师叔出门了。”秋颜宁起身理了理衣衫,拿起一旁的斗笠对白棠轻声道:“我们走吧。”
白棠定定望着斗笠,忽然拉住秋颜宁的手,嘴中念叨:“我差点忘了!你随我来。”
秋颜宁也不问缘故,只是任由白棠拉着她走。
一路被拉回了卧房,白棠却自顾走入屏风后,再出来时,她手中多了顶坠着蓝晶的纱笠。
“我本可以早些出来的,可偏偏想为你做顶新笠……”
白棠将纱笠为秋颜宁戴上,替其掀起纱面,后注视着她这多年未见妻子,语调不觉间竟软和了些。
秋颜宁揽住白棠,其实欣喜不已,面上却轻笑道:“小棠真贴心。”
白棠娇嗔道:“就我记得你,都不见你记得我!”
“小棠,你错怪我了。”秋颜宁故作委屈,说罢从袖中取出香囊。
白棠瞄了一眼,气哼哼道:“这不就是你当年送我的那琉璃香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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