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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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说:好,好,不采,我也不知道那是采y补阳。

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原澈世子,你看看我在你心口上画的这朵花好不好看?

我低头看自己胸部,赫然发现就在心脏位置上画着一枝蓝色的鸢尾花,蓝莹莹光灿灿,很是美丽。

我记起她刚才在我胸膛上画呀画,原来是画花,她用什么画的?为什么会发出蓝色的光?

妲姬笑道:你擦擦看,看能不能擦掉?

我见她的笑容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心中有点惊疑不定,左手松开她的右足踝,去胸膛那蓝花上一搓,一股刺痛锥心彻骨,就好象那朵花整个往r里切陷下去似的,剧痛难忍,不由得啊的痛叫出声。

妲姬笑吟吟道:你再看。

说着用手在身下的湘妃榻上也画了一朵蓝色鸢尾花。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指尖也和她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好象细小的烛火一般。

妲姬说:你看仔细了——

嘴里不知念诵了一句什么咒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湘妃榻忽然碎落一块,正是画那蓝色鸢尾花的位置。

从湘妃榻上掉下的那枝鸢尾花就象是利刃雕琢出来的,栩栩如生。

妲姬格格娇笑,指着我心口上那枝花,说道:原澈世子,要不要我也让这朵花掉下来?嘻嘻,我只要一动嘴,你的心口上就会出现鸢尾花形状的血窟窿,从前胸到后背。

这s皇后言笑晏晏,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我毛骨悚然。

我身体半躬着僵在那里不敢动弹,问:皇后娘娘想干什么?

妲姬笑嘻嘻,赤l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搁在我肩膀上,说:你放心,你这么强壮,又身负异禀,我舍不得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我心中暗惊:她说我身负异禀,这是什么意思?

口里问:怎么才算听话?

妲姬格格笑: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当然了,我不会叫你去杀父y母的,我先问你,你这采补术究竟是哪个仙人传授给你的,说实话,不要说谎,你若说谎心口的蓝花就会很痛很痛,你可以试一试。

我心想:还有这么邪门的事,这朵蓝花还能知道我说没说谎!

我说:我不知道那仙人的名——啊——

心口剧烈灼烧起来,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妲姬掩嘴娇笑,说:还是乖乖的听话才好,快回答我的话,沉默也是不行的,会痛的哦。

惨!这s皇后简直是我的克星了,说就说吧,反正那也不算什么秘密。

我说:我记起来了,那位仙人叫容成子。

容成子?

妲姬弯眉一皱,指了指我腰间的欲望塔,原来她早就发现这塔了,她问:这塔也是容成子给你的吗?

我说:是。

话一出口,心口又灼痛起来。

妲姬冷冷地说:你又说谎了!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可胸口还是痛,真是岂有此理!

我明白了,胸口的这朵蓝花根本不会辨别我有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妲姬觉得我象是说谎就催使花儿发光让我剧痛。

我痛得身子一缩,说: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吧,欲望塔是谁给我的?我照着你说的招供便是。

妲姬笑了:真的是容成子吗?容成子怎么会有这欲望塔呢?这可是道林养生宗的至宝,据说丢了很多年了,难道真的是容成子得到了这塔,又转而送给你?容成子凭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没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也许是想害我也难说。就象是皇后娘娘召见我,脱得光光的与我交欢,我起先也想娘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现在才明白是想要害我。

妲姬用足踝轻轻摩擦我的脖颈,弄得我痒痒的,说:我可没有想害你,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罢了,好了,先不说欲望塔了,你就先为我做第一件事。

什么事?

我问。

妲姬媚眼如丝,瞅着我下面,腻声道:来吧,尽情地干我。

两只纤足都搁到我肩膀上来了。

我正有此意,窝了一肚子的火早就想发泄了,这下子不和她客气了,用最粗暴的动作将她百般蹂躏。

然而动作虽然凶猛却没有起到摧残的效果,反而让这个s皇后感觉快活无比,y声浪语,什么r麻话都叫出来,我闻所未闻,魔多情算是会叫的了,却也没法和这皇后娘娘相比,真是越高贵越y荡。

第二集:帝都春色 八、帝国少师(上)

渐渐的,我察觉出不对劲了,我若不是修炼御女经有成,早已大泄特泄。

我忽然记起《黄帝御女经》里记载的姹女神功,这是一种采阳补y的法术,似乎正是妲姬现在对我施展的,她想吸取我的龙精。

绝不能给她!

我锁住精关,任凭她花样百出,我自岿然不动。

妲姬娇滴滴道:原澈,好哥哥,人家受不了啦,你怎么还没来,快给我吧。

双手尽量来搂抱我。

见央求不行,她又来硬的,说:该死的,快给我,不然我叫你心口开花。

我苦着脸说:皇后娘娘明鉴,这怨不得我,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这么卖力了,还能怎么样呀。

妲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舍得让我心口开花,又弄了小半个时辰,皇后娘娘花开花又谢,都快晕了,喊停了,说:你是个怪物,快放我下来。

妲姬偃卧在湘妃榻上缓了缓神,好半晌才坐起身,整了整衣裙,冲我妖媚一笑,说:你可真能折腾人呀!

我也理了理衣裳,说:娘娘要怎么处置小臣,就直说吧,要精没有,要命有一条。

妲姬吃吃笑,说:算你狠,我——

娘娘——娘娘,

珠帘外有宫女叫道。

妲姬美目s出一股煞气,怒道:什么事?不是说过不许打扰吗!

珠帘外的宫女战战兢兢说:娘娘恕罪,是陛下醒了,正找娘娘呢。

妲姬低声咒骂:该死的,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对我说:原澈爱卿,你且先回馆驿,听候旨意。

又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可别想着逃跑呀,不管千里万里,只要我嘴巴一动,你就会心口开花的,千万别尝试呀,你要真死了,我会难过的。

我下了聚仙楼,方励将军还在值夜,并亲自送我回西原馆驿。

这时已经快半夜了,父亲的房中灯火已经熄灭,想必安睡了。

芮雪和芮芮的房间也没有灯光,只有魔多情的房间还亮着,我轻轻走过去,还没到门口,那门就开了,梳着新月发髻的魔多情跪伏着迎接我:主人回来了。

我快步进去,反手掩上门,执着魔多情的手拉她起来,笑问:你听到我回来了?

魔多情说:不是,是奴婢能闻到主人的气息。

我笑道:哈哈,多情比那紫电貂还厉害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练功吗?

魔多情没有答话,盯着我看,忽然问:主人出什么事了?

我来找魔多情就是要问蓝色鸢尾花的事,见她察觉出我的异样,便问:你看出什么了?

魔多情迟疑了一会,才说道:主人好象被魔道中人施了凶恶的封印。

我解开衣衫,露出胸口那朵蓝花给她看,说:就是这个,被一个女人画上的。

魔多情睁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这好象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的子夜蓝花手,很厉害的,主人怎么会被人施了这种妖法呀?

我视魔多情为心腹宠姬,也不瞒她,说了在聚仙楼上与皇后妲姬的荒唐事。

魔多情更是诧异:当今皇后竟然是魔道中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觉得事情很复杂,问:仙流道林我还没辨清楚,怎么又出来一个魔道?这世界越来越希奇古怪了。

魔多情神色有点凝重,说:上古丹书预言已经灵验,旧有的秩序和格局即将被打乱,仙凡二界都将面临一场浩劫,我们都是应劫之人。

我从没见过魔多情用这种郑重口气和我说话,她自归顺我之后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言语乖巧。

我问:多情,你说什么呀,上古丹书预言又是什么?我们在应什么劫?

魔多情说:那丹书预言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封在一个玉匣子里,三年前我随师父参加道林三宗的论道大会,无意中偷看到的,当时我师父准备要重重责罚我,祖师乾元尊却说不要责罚,说我既然看到了,那就是应劫之人,只是叮嘱我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去,不然会有很大损害。

我心里好奇,很想知道那丹书预言说的是什么?不过魔多情说会有很大的损害,不知会损害谁?是魔多情,还是听她说了这丹预言的人?

魔多情看着我,心知我很想知道,她说:主人一定要让奴婢说的话,那奴婢就说,奴婢之所以要背叛恩师追随主人,并不全是对主人身体的迷恋,而是因为那丹书预言。

我摆摆手,说:不用说,万一损害了我的多情宝贝我可舍不得。

甜言蜜语我是会的。

魔多情晕生双颊,又惊又喜,吃吃道:主人,主人叫我多情——宝贝?

我摸了摸她棕色的光滑面颊,说:是呀,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宝贝,我都会百般宠爱的。

魔多情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感动得不行了,跪下抱着我的腿,呜咽道:主人是奴婢命中注定的君主,奴婢永远臣服于你。

这话她在欲望塔里对我说过一次了,现在再次重申这一坚定立场。

我抱她起来,为她擦眼泪,笑着说:我对你好,你就对我好,我对你不好,你也可以对我不好,我反对盲目的愚忠。

魔多情却说:不,无论主人怎么对奴婢,奴婢都永远忠于主人,奴婢就是要愚忠。

即便是再英明理智的君主都不会讨厌这样的话,我笑道:好好,我也保证永远宠爱我的多情宝贝。

今天的情话说得有点多,煽情有点过,打住打住,我问:魔道三十六邪术又是什么玩艺,这子夜蓝花手怎么消除?这简直就是c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呀,只要那妖姬皇后一动嘴我就得心口开花,我岂不是要样样都得听她的,那真是生不如死!

第二集:帝都春色 九、帝国少师(中)

魔多情面露愧色,说:主人,奴婢对魔道知道得很少,也从来没有见过魔道的人,仙魔大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主人胸口的这蓝花到底是不是子夜蓝花手,奴婢也不敢确定。

我说:那妖后一时半会也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哈哈,她想吸取我的龙精,可我偏不给她,我要给我的多情宝贝,来吧,我要播撒雨露了。

魔多情脸红道:可是这蓝花还是很危险的。

我搂着她的腰,贴紧她的身子,说:先不管这蓝花了,我会想办法搞定那个s皇后的,用欲望塔征服她,不过这塔也是怪,我还不怎么会使用它呢。

猛然想起一事,奇道:对了,那s皇后明明看到我这塔了,也知道这是欲望塔,她为什么不来夺宝?

魔多情道:她不敢,这塔是有灵性的,认主人,别人想要抢夺,会遭到宝塔巨大力量的反噬。

我啧啧称奇,说:怪哉,当初容成子给我的时候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呀,它就认我当主人了!

魔多情说:主人就是这宝塔的天命之主,也是奴婢的天命之主。

我见她说得娇媚,不免火动,抱了她上床,颠鸾倒凤,将忍了大半夜的激情尽情倾注。

次日,我正与父亲商议早日送他回西原的事,我没把昨晚的事对父亲说,一来太y靡,二来怕父亲担忧。

父亲决定拜谢皇恩之后立即启程。

我正准备陪同父亲去聚仙楼觐见幽帝,军士来报幽帝的使臣到,宣原昌父子立即赴鹿鸣宫见驾。

我心里有点不安,该不会是要把我们父子二人一并捉拿送上炮烙台吧?

我看看父亲,父亲安之若素,说:去吧,正好向陛下辞行。

我们乘马车来到鹿鸣宫,早有内官司仪在宫门迎候,领着我们直入含元殿。

幽帝高踞宝座,看上去庄重堂皇,但以我独特的眼光看上去,幽帝的皇冠绿光闪闪,越威严越可笑。

妲姬并没出现,幽帝这次倒没有展现他的天威难测,恩准了我父亲回国,同时宣布一项旨意,任命我为掌管帝国音乐的少师,留在朝歌任职。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少师一职虽无实权,但掌管音乐礼器,是相当尊贵的职位,这当然是妲姬从中主使的了,她为什么要幽帝封我的官,奖赏我昨晚卖力?当时我并不知道,此前的两任少师都被幽帝绑赴了炮烙台。

叩谢皇恩后,我们退出鹿鸣宫。

我怕夜长梦多,用罢午饭,即命南宫乙率那三百军士护送我父亲回西原。

父亲却要南宫乙留下来辅佐我,说我在朝里没有得力的人。

父亲决定了的事,我们是没法改变的,我相信父亲的智慧,他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我与南宫乙二人送父亲的车队出朝歌西门,西城守将竟已知道我是新任少师,对我甚是恭敬,但当我要送父亲出城门时,他却拦住我不让我出城,说是幽帝有旨,少师暂不能出这朝歌城。

我大怒,这不是把我软禁了吗!

父亲示意我息怒,微笑道:孩儿,老父坐井观天七年,都忍过来了,你这点又算什么呢!

我只好命南宫代我将父亲送出了叩天关再回来。

我先到相府拜见韩琦相爷,递上父亲的书信,说了不辞而别的苦衷。

韩琦道:也好,早走早好,可惜没送老友一程。

从相府回到西原馆驿,见两个土袍小吏在门厅等我,一见我,赶紧施礼,口称少师大人。

这两个小吏是内廷事务府的执事,我现在既然是帝国的少师,那么自然不能再住馆驿了,应该有自己的府第,内廷事务府已给我安排好了这么一处府第,现在派人请我去看看。

馆驿里没有可以使唤的人手,我便独自随那两名内廷小吏出门,魔多情随后跟出来,脸上罩着面纱,宽大的白袍遮住曲线曼妙的身体,她说:主人,南宫将军不在,就让奴婢跟随你去吧。

拨给我居住的这处府第在朝歌西城区,这里是高官贵族聚居地,巧的是,幽帝宠臣尤昀的官邸与此毗邻。

我骑在马上打量这座府第,镇宅石兽、铜钉大门、门楼高大、庭院深深,是很气派的一座豪宅,但墙卧春藤,阶有青苔,显然不是新建的。

我问那个内廷小吏这府第原来是谁居住的?

那小吏迟疑了一下,答道:是前任商少师的官邸。

我点点头,问:商少师现在高升了?

两个小吏对视一眼,先前那个吞吞吐吐说:商少师因诽谤陛下,被送上炮烙台了,妻小家人流放三千里。

我沉默了一会,说:原来被炮烙了,嘿嘿。

魔多情并马过来,说:主人如不愿住这房子,我们还继续住那馆驿吧。

我说:不,我们就住这里了,这么好的房子不住那是傻子。

两个小吏又领着我进门转了一圈,前后五进,回廊亭榭,建筑精美,后面还有好大一个园子,内廷府已派人修葺过,虽然有大半年没人居住了,但也不觉得荒凉。

出府门时,天已黄昏,却见一个中年人正等候在外面,见到我赶紧说:小人尤府管事,我家老爷请少师大人移步到尤府晚宴。

我问:尤大人还请了别人吗?

那管事说:此番专请少师一人。

第二集:帝都春色 十、帝国少师(下)

尤昀这次见到我,明显比上次热情,先是恭喜我父亲脱了牢狱之灾,说本来要请我父亲一道来小饮两杯的,却得知我父亲已经出关,甚觉遗憾。

又说:原少师,陛下对你的恩宠真是让下官羡慕呀,来京三日就擢升高职,日后前程更是不可限量。

我笑道:尤大人说笑了,以后还要请尤大人多多照顾,在下可不想如前任商少师那般被炮烙了呀。

尤昀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商少师获罪受刑正是因为尤昀的陷害,我这一句无心之言树了一个大敌。

这尤昀城府很深,脸色y沉了片刻又舒展开来,殷勤劝酒,见我身后的魔多情蒙着面纱,宽大白袍掩不住窈窕体态,便问这位是谁?

我说:这是我小妾。

尤昀赶紧命侍女去报知夫人,请夫人来接待魔多情。

魔多情不想离开我半步。

我说:去拜见一下夫人也好,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魔多情进去后,尤昀笑道:久闻少师风流蕴藉,名不虚传呀,少师年青英俊,自然是很受美女欢迎的,更有琴技独步天下,呵呵,陛下对少师的琴技极为欣赏,还让皇后娘娘向少师学琴是不是?

我心想:问这事干什么?疑心我和皇后娘娘有一腿?也难怪,我才到朝歌没两天,就平步青云任了高职,就是因为教了皇后娘娘弹琴,嘿嘿,让他们胡猜去,这事没人敢对幽帝说的,除非那暴君自己发现。

尤昀见我沉思不语,也就住口不说弹琴之事,一边劝酒一边闲聊起当今朝政来。

我这才知道幽帝已经授予东海侯节钺旌旄,享有东海郡以东的征讨权。

我笑道:那我该得向敖世伯恭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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