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梁自清觉得哪里不对,明明两家酒馆对立,而且又有抢生意一说,怎么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平静,就好像一早就认识,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难道,他和掌柜的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朔看着张明,也觉得他奇怪,怎么说正公厅在坊间的名声都是威名多于贤名,这个掌柜的怎么一点都不怕呢?
要说问心无愧,多多少少惶恐是该有一点吧,这个人怎么一副见过多大场面的人一样,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正公厅的名声又好了?
“你将岭南唤来,本官有事询问。”
掌柜的起身向后厨走去,梁自清看他的走路姿势,深深地皱起了眉。常年边关驻军,这种走路姿势见得太多了,左肩高右肩低,走路稍稍有点垫脚。
常年在右肩扛长槍站岗,打仗时躲飞箭,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高低肩和垫脚,就好像一腿长一腿短一样,走起路来特别显眼。
“他当过兵,胆子很大,你觉得像不像……”
“觉得。”
梁自清话没说完就听到了答复,疑惑地低头看向傅朔,见他正笑着看自己,自己竟也跟着笑了。有那么一瞬,时间静了,却也只有一瞬。
“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如此冷静之人,若跟这个案子有关系,倘不是凶手,那便是分尸人。”
“如此笃定?”
“这话问问你自己,不就清楚了?”
梁自清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被撩了,这套路配方极其熟悉……
没一会儿,张明就把岭南带了出来,岭南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伙子,一双眼睛在傅朔和梁自清之间乱转,像只受惊的兔子,手指在围裙的边缘不停地卷起松开卷起松开。
“官爷好,小人就是岭南。”
傅朔露出了一个亲近的笑容,“为什么取名字叫岭南?”
岭南眼睛转了一圈,有些不知所措,傅朔又道,“你既没做错事,怕什么。”
张明看了眼梁自清忽然用手指捅了捅岭南,“你看你那点出息,又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你怕官爷作甚!人家都是为人伸冤的好官!”
岭南立马点头如捣蒜,可是他好像更紧张了。“官爷,小人没做过逾矩的事情,小人不是怕,是惶恐。”
傅朔微微皱眉,还是个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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