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他一声怒吼，眼睛变红，锋利的獠牙露了出来，手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一身肌肉也有所膨胀……
“扑！”
璃月手里的矿泉水瓶空了，水都泼到了威廉的头上。
一瓶2块钱的农夫山泉，扑灭了一个有些三百年寿命的纯血吸血鬼的怒火。
“hi, mate, don't lose the plot.清醒一点，作死是真的会死的。”善良的璃月不忍心让解剖吸血鬼的玩笑话成为现实，所以用天然的水给了他自然的清醒。
威廉几乎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恢复了理智，他的求生欲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恼羞成怒的资本。
他来东方，是寻求机遇的，而不是找死的。他其实运气很不错，和几个神仙搭上了线。虽然人家答应用他是因为他实力不算太强但也不弱，又没有什么其他规矩的束缚，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干些自己人不适合干的龌龊事其实也是不错的。
“呃，好了，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画我也看了一眼了，直接和我说说这画怎么回事吧！”璃月看着十分懂事并已经自行走远的威廉，有些无奈地说。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都几点了？
人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
“这画里，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凌广用一种“很久很久以前”的语气开始讲这个故事。
璃月抿了抿嘴：“真的，我不瞎。”
画里，的确是一个姑娘。
一个穿着西洋装的华夏姑娘。
她穿着一天白色丝绸面料的克里诺林裙，裙裾及地，带着刺绣的丝绸面料被圆锥形的裙箍撑得很大，搭配着多重蕾丝花边，双手举重若轻地抬着裙摆。
画中的她，只有一个侧脸，并不惊为天人，但那份清新淡雅让人过目难忘。
“我说画里，有一个姑娘。”凌广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璃月明白了，不是画里画了个姑娘，是有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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