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重重的巴掌落下,林若欣愣在了那里,这个从娶她进门,连一句重话都没说的男人竟然打了她。
“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里!”林若欣捂着红肿的脸,哭着跑了出去,重重地摔门声将熟睡中的孟古惊醒了。六岁的他发现身旁没有了娘亲的温暖,害怕地大哭起来。
“宝宝,宝宝。别怕别怕。爹爹在这里。”孟长思慌忙跑进房内,黑暗中抱起孟古小小的身体,轻拍着安抚。
“娘,我要娘亲……”孟古哭嚷着,他更喜欢娘亲柔软温暖的怀抱。
“娘出门了,几天后就回来。”孟长思眉毛打结,他又怎么能告诉他的宝宝,娘亲是被气走的。孟古依旧在他的怀里哭着要找娘亲,但是闹久了,就累了睡着了。从那晚之后,孟古再也没有见到过他的娘亲。
没有娘亲的日子,孟古每天都在房子的各个角落寻找,因为爹爹跟他说娘亲就藏在家里的,跟宝宝躲猫猫。可是直到他找累了睡着在了地板上,板凳上,他都没有等到娘亲出来见他抱起轻轻放到床上,温柔地给他盖好被子。每次都是在冻醒后,看到爹爹满是担忧的脸。
好久没有吃饱过来,孟古觉得很饿,他原本圆圆的脸蛋已经饿得下巴都削尖了。水润的红晕也变得面黄肌瘦。他知道爹爹已经把家里的吃的都给他一个人吃了,可是他还是好饿。
在孟长思的怀里,孟古微弱地叫着,“爹爹,宝宝饿了,宝宝想吃东西,想吃娘煮的糖莲子。”
“宝宝乖,先睡会儿,起来就会有吃的了。”孟长思心疼地抚着儿子的已经能m到骨头的背。
“真的吗?爹爹不要骗宝宝。”迷迷糊糊地孟古还是在问着爹爹是不是这次,爹爹说的话又不会算数。
几天之后,孟古总算吃到了一顿饱饭,那是在爹爹的一个叫老钱的老乡那里。那个人是城里最有钱的严家的一个小小的门卫。他吃的这顿饱饭就是在他在严家的下人厨房里,孟古看到爹爹对那个人低声下气地说着什么,两个人说了很久,最后老钱很为难的样子答应了,但是他在爹爹耳边好像说了句悄悄话。
孟长思面色有些难看,但是他回头看了看儿子因为吃饱而开心的笑脸,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孟古被爹爹给拉到了隔壁房里,爹爹对他说,“宝宝在这里等一下,爹爹过会儿就回来。”
“宝宝会等爹爹回来的。”孟古就那样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等了他爹爹一个时辰。爹爹回来的时候,脸有些发红,路都好像有些走不稳,看到孟古还乖巧地坐在板凳上朝他摆手,孟长思终于上前抱住了孟古小小的身体,叫了着“宝宝”。孟古觉得爹爹但是的声音像是在哭。
“别在那里磨磨蹭蹭了,跟我去粮仓拿了米就走人。”老钱满脸y沉地看着孟古父子两,“真是晦气,连叫都不会叫,扫我的兴!”孟古跟着爹爹走在后面,还可以听到老钱低声咒骂的声音。而孟长思的脸色也和着这咒骂声,越来越苍白。可是孟古小小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出这是怎么了。
正文 番外前尘2:恶少
他们走到了一个写了个硕大的谷字的大门前,就像严家庞大的家世一样。孟古被爹爹拉到门前的石阶上坐下,孟长思对儿子轻声说道,“爹爹进去拿了米就带宝宝回去,宝宝还是别乱走啊。”
“宝宝会的。”孟古乖顺地点头。
独自坐在石阶上,孟古东张西望着,他觉得这个院子好大,到处都是走廊和门。还有好多好多房间,这里面应该住了好多人吧。
“吱——吱——”长长的鸣叫声从孟古身边传来,他低头发现有只触须舞动的蟋蟀正在他的脚边。小孩天生的玩心顿起,他伸手要去抓,却被那只小家伙给跳脱了,而且跳出好几步。孟古便起身追了过去,每次都扑空。一路走走停停,最后终于抓到了,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你哪里来得乡巴佬,抓着我的蟋蟀做什么?”一个端着个青紫色的陶罐衣着光鲜的男孩跑到孟古面前质问道,他老远就看到这便孟古抓到蟋蟀了。他有只小霸王刚好也从罐子里跑了出去,自然是先入为主地想孟古抓的是他的小霸王。
“这是我抓的,不是你的。”孟古虽然有点怕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孩,还是倔强地说道。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还给我!”男孩吼道,他其实是严家大老爷的二夫人生的小三少严子睿。
二夫人李芸娘是西城第一美人,嫁给严老爷虽然是侧室,但也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加之貌美,被严老爷当菩萨一样供奉着,她生的小三少自然也是被众人给捧着的宝。严子睿的聪慧过人,四岁就熟背三字经,千字文,十岁连论语孟子都难不倒他。这也让他在严老爷的宠爱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以说在严家,没有人该违抗他的遗愿,就是大哥和二哥都要让他三分。今天被这个一看就是乡巴佬的小孩给拒绝了,自然是火气得狠。
“哼!这是我抓的,你要的话,你自己去抓。”孟古将蟋蟀藏到了身后,大声反驳道。
“你个臭乡巴佬,欠教训是吧!”严子睿气得将手上的陶罐一砸,伸手就要去揪孟古。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凶的人,孟古当即就被吓哭了,严子睿还没有碰到他,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哭声给逼得缩了回去。
“哇哇哇——”大声哭着,孟古的手越捏越紧,他都没有发觉蟋蟀早已被挤压得变得形。
“你别哭了!我又没对你怎么样?!”严子睿烦躁地看着眼前的小孩,这张哭起来的脸真难看。
“哟哟~小三少在欺负小孩呀。”温润的男声笑道。
“三叔!你别胡说!是他先偷的我蟋蟀。”严子睿回头看向男人,孟古也看了过去,有那么一瞬他以为他看到了仙人,一袭出尘的白衣,舞乱的发梢,灵动的眸子,白皙的肤色几近透明。
“是不是还顺便砸了你的陶罐?睿儿呀,那个东西不是你爹送你的吗?好像比较贵呀。”严子睿的三叔,严家大老爷严允奎的三弟严允风若有所指地微笑着看自己的小侄儿。
“这个……这个……”严子睿一下结巴了,这是她砸碎的,这个陶罐其实比蟋蟀的价值还要大很多!他惊慌地看向孟古,发现那垂下的手里抓着地蟋蟀已经没有动弹,顿时找到了发做点似地吼道,“他捏死了我的蟋蟀!我要他赔!”
“哦?我看他好像赔不起。”严允风遗憾似地看向严子睿。
“我就要他赔!”严子睿不依不饶地说道。
“难不成还要他以身来还了?”严允风莫名地笑道,他话里有话,在严家受了十二年熏陶的严子睿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谁要他这个瘦不拉几的家伙!我不管,我就要他赔!”严子睿决定要死命地跟严允风争到底。其实话题进行到这个份上,g本就已经跟孟古无关了。
“睿儿,你在哪里做什么?”细柔的女声从远处传来,孟古看到了一个比娘亲还要漂亮好多的女子在几个走了过来。
“娘亲。”严子睿低头喊道。他心知完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书房看书的。
“你又在玩蟋蟀了!你到底要我怎么管你!”李芸娘看到那一地的碎片明白了过来,生气地对严子睿斥责道。
“芸娘,小孩都爱玩的。你……”严允风想帮严子睿说清,却被李芸娘复杂地眼神给止住了话头,他又叫错了称呼,他摇摇头说道,“二嫂,别对睿儿太严格了。”
“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怎么教!”李芸娘在听到那声二嫂后,表情沉了下来,拉过严子睿就往书房走了。
“哦?你没哭了?”严允风回头看到孟古笑着说道。
“嗯。”孟古怯怯地点头,他小声说道,“叔叔可以带我去找我爹爹吗?我不认识路了。”
“你爹爹在哪里?”严允风耐心地问道,他m出手巾替孟古将泪涕擦去。
“那里有个很大的谷字。”孟古想了想说道。
“应该是粮仓,我带你去吧。”严允风拍去孟古身上的灰尘,又擦了擦那脏兮兮的小手,就拉过他往外走了,一路上他问了孟古很多问题,最后才说的,“你不是严家的人吧?”
“我叫孟古,小名是宝宝。”孟古回答。
“真的不是严家的啊。”严允风笑了笑摇摇头,其实今天是他说话最多的时候,因为对方是个乡下天真的小孩,没有严家小孩那样思想里有那么多杂念。跟这样的小孩说话,他可以放心许多,而且他不是严家的小孩,也没有后顾之忧吧。
正文 番外前尘3:丧父
还没走到粮仓,严允风就被家丁给叫住了。那个人看来神色惊慌,严允风皱眉,这是二姐严允莹院里的家仆,她肯定又闹出什么事情了。严家想来阳盛y衰,几代才有个女儿,她这个二姐在严家二老还在的时候可是受宠程度比起严子睿这个小三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脾气泼辣刁钻,加到夫家没几年就把丈夫给气死了。独自跑回家守寡,二老也是心疼女儿,专门弄了个北苑来给她住。
如今二老虽然不在了,可是他们去的时候还专门留财产和房产给严允莹,交代着严允奎和严允风要好好照顾她。因此一直到现在她都在北苑里兴风作浪,三天两头要搞出些事情来,冤死在她那里的人没有十个也有三四个了!若非严家有钱有势,早就不知道要被斩首多少次了!
“三爷,您在就好了,二小姐那里出人命了!”严祥苦着脸对严允风说道。
“告诉我有什么用!告诉她自己弄出来的事情自己解决!”严允风早已厌倦了给那个女人收拾烂摊子。
“三爷,您不能这样,何况这次是保护有因呀。”严祥苦巴巴地说道,要是没有大爷和三爷帮忙,他们的主子可真的就完了!
“你告诉我哪次不是事出有因?!”严允风吼道,这是人命呀,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草芥生命的。
“三爷,三爷,奴才求您了,就想想办法吧。”严祥干脆跪下了,苦苦哀求道。
“呵——”呼了口气,严允风最后还是无奈地说道,“说吧,那人怎么死的。”
“二小姐说那个人进屋想要调戏她,就叫了家丁教训那个人,谁知那些奴才小手太重,对方又是个书生,两下就……”严祥蹙眉说道。
“你是不是也有一份?”严允风漠然说道,北苑什么时候可以让外人轻易进去了,说是严允莹勾引了对方进去,欲求不遂杀人灭口他更相信点。
“小的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才听说的。”严祥双腿发软地站起来说道。“三爷您快去北苑吧,那里现在乱着呢。”
看了看还乖乖地被自己拉着的孟古,严允风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问严祥:“今天府上有几个外人来过?”
“门房那里说是严钱老家来了对父子说是来找他借粮的。”严祥老实地回答。
“那个被打死的人就是?”严允风没有说完,他的意思严祥是明白的,果然对方默许地点了点头。
“这个小孩你交给严钱,送到他亲人那里,准备一百两算是给人家的理赔。利索点,不要再闹出什么麻烦来!”严允风转过脸去对严祥低声说道。
“叔叔,我们快去找我爹爹吧。”孟古有些等不及了,他拉了拉严允风的手喊道。
“宝宝乖,你爹爹已经先回家了,叔叔叫你爹爹的老乡老钱送你回家好不好?”严允风蹲下身,握着孟古两只小手柔声哄到。
“真的吗?”孟古有些不相信,可是这么好看的叔叔应该不会说谎才对啊。
“是真的。”严允风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对一个才认识的小孩这么温柔,或许是中对弱小的天生同情吧,他其实有些不忍,但是太过仁慈只会让情况变得很糟。
一直到后来,孟古都没有因为严允风当时的谎言恨过他。因为如果没有他善意的谎言,无论他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都至少让孟古回去的路上没有因此而郁郁不振。
只是后来孟古确实回了家,可是家的主人已经不是他。而是他只见过两次面的表姑一家,第一次是在爹爹考上了秀才,她松了一点土产,爹娘但是回的红包和那顿饭远远超过了她给的价值。第二次是荒年刚到的时候,她就带着她比孟古大四岁的儿子,哭哭啼啼地求粮。他两次见她都只有一眼而已,而这第三次他看着这张刻薄的面孔度过了八年寄人篱下的日子。
正文 青楼1:重生
在悄无声息的地下,孟古几乎都在想自己大概已经死了,可是那个杀害自己的黑影是谁呢?就此时,地面上传来了刨挖的声音。接着他被搬出了棺木,好像是放进了一辆马车。
马车停下来,孟古被带到了一个热老的声音,因为他听到了嘈杂的人声,还用熏鼻的酒水与香粉混杂的气味。口中被喂进了东西,孟古被水灌得喘了起来,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位中年美妇。眉宇肩竟让孟古觉得似曾相识。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孟古侧目,见到的竟然是二少爷严子瑜那张微笑这的臉。
“子瑜,你说的就是这个小孩?”美妇走到孟古面前,低头审视他。
“就是他。”严子瑜点头回答。
“长得也不怎么样,怎么严家那些小辈会为他争得死去活来?”美妇皱眉,不解的说道。
“娘,他很特别。”严子瑜轻声说道。孟古吃惊地看着这两人,知道严子瑜叫那个女人娘的时候,他才发现两人竟是那样相像。可是,严子瑜的亲娘不是在他出生的时候就被逼走了吗?
“你也尝过他的味了吧?”美妇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可以帮我们更快地完成计划。”严子瑜看着孟古,诡异地笑着,“而且,我们有共同目标。”
孟古被美妇,也就是严子瑜的亲娘——阮颖,揽月楼的银妈妈。训练成红牌,成为那里的最受宠的小倌。而他的臉,也被阮颖砸下重金,请神医妙春诊治成了国色天香的面容。
“这样就可以和你身体给男人的滋味相匹配了。来逛青楼的男人,第一看到的可是臉。”阮颖看着孟古镜子里那张无可挑剔地魅惑容颜说道。
“你们母子俩千辛万苦地将我弄到揽月楼,就只是为了制造一棵摇钱树吗?”孟古看着镜子里的阮颖说道。
“当然不是。”阮颖干脆地回答。
“那是为什么?”孟古转身看向的阮颖。
“你觉得严家那个老头子讨厌吗?”阮颖淡笑问道,“他好像也对你做过很过分的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孟古皱眉,他以为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当初看到他们两个的严福还有知情的安伯都被严允奎遣散出府了。
“难道你以为子瑜在严家真的就只是个无用的二少爷而已?”阮颖冷笑说道。
“原来你们母子里应外合……”孟古淡声说道。原来严家真的没有一个简单的主子。
“可是,这么多年,都没办法撼动严家一分一毫。所以……”阮颖走到孟古的身后,伸手抚着孟古的侧脸,“我们换了个计划。人说红颜多祸国……孟古,现在你差的就只是心计了……”
无疑,二少爷母子的计划是可怕的。可是看起来,孟古却是最大的受益者。他本以为,阮颖会把他又设法放回严家,结果,他却被送回了揽月楼。
“这里是最好训练你的地方,而且,你可以把我砸下去的金子,翻倍地拿回来。”阮颖说完后,孟古就有了一段比在严家还可怕的经历。
“你要叫什么名字?”被派来调教孟古的是一个叫香益的男子,他过去也是红极一时的红牌。只可惜这行过了二十就会失去光彩。
“宝宝。”孟古低头说道。
“还不错,呵~你很幸运,明明已经十六了,看起来还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香益对他的第一句夸赞便是这个。
孟古不知道在这里他又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他只要自己变得更强,那样才能好好地保护自己。不受别人的牵制,玩弄。
正文 青楼2:调教
揽月楼是西城最大的妓院,而这里的小倌妓女个个妩媚动人,除了少数是天生的容貌,其他都是被训练出来的气质。孟古被调教师傅训练着,才发现床第之欢竟然也是可以故意去制造高潮的。
“师傅……啊……求您啦……被再弄了……啊……”双手被束缚在床栏两侧,孟古失神地呼喊着。双腿间,师傅的香益的正用唇舌湿润着他的欲望。
“宝宝,不要闭眼,看着我怎么做的。”舔去孟古溢出y体,香益掐了掐孟古的大腿。硬是让孟古睁开眼来看想下面。
要学的东西,其实对孟古来说并不算是难事。可是要控制住自己的意志真的好难,快感来袭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你要是再不认真的话,我就不让你好过。”香益说着就抬起头,伸手挤压起孟古的敏感地带,又压制住铃口,怎么都不让他释放出来。
“师傅……我错了……我会好好……好好看的……”孟古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乞求这香益。
香益直到看到孟古的视线放在了下面,才继续伸出舌尖来安抚孟古的煎熬。这样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好几次,孟古觉得他真的快要被练出来了。每天都会有五花八门的特别训练,这使得孟古在晚上想起的时候,夜晚显得特别难耐。终于,在孟古忍不住支支吾吾地告诉香益这件事情后,他的师傅便说留下来陪他。
“滋滋——嗯——嗯——”孟古伏在香益身上,按照他的要求,在师傅的身上实践。而这头,香益同样在对他进行着相同的动作。
“我们这样看看谁先s出来……”香益从跟孟古同房开始,就不断两个人做着同样的比试,而每次都是香益赢了。
香益从来就没有进入过孟古的身体,他说,在接客之前是要保持那里的紧窒的。不然要是老手的话,很容易发现孟古不是处子。
“唔……唔……”孟古和香益相互缠绕在彼此的身上,两个人的唇舌纠缠不清。
觉得身体的躁热很难熬,孟古放肆自己的唇舌去逗弄香益,身体也几乎想要融进对方体内一样。“唔——你要吃了我吗——”香益松开孟古说道。
“师傅……我觉得难受……”孟古红着臉,轻喘着气。
“我们再来那个游戏好不好?”香益笑了笑,说着将孟古的手放到了他的炙热上。
“每次都是你赢……”孟古丧气地说道。
“也许这次不一样呢——你现在不是冲劲十足吗?”香益笑着说道。
这样做点什么总比干熬着好,孟古还是开始了香益说的做了。两个人面对这,都弯下身去,看着各自的私处,手也同时开始了来回的摩挲套弄。
“宝宝——呃——”香益皱起了眉,虽然孟古看起来也在极力忍耐着,但是他明显地发现他的师傅就快支撑不住了。
“啊——”第一次听到师傅这么动听的声音,孟古竟然有些恍惚。全然不顾因各自宣泄留下的湿润,就那样抱住了他的师傅。
“宝宝——你想要你师傅吗?”香益枕在孟古的肩头,轻声问道。
孟古没吭声,他放倒香益俯身上去,从额头,开始一路吻下。那样细致,生怕漏过一个地方。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孟古觉得很奇妙。因为这样他感觉好像将自己融入了香益的身体一般,每一下撞击,他都感觉融入得越深。
清晨香益穿衣的时候,孟古枕着被褥,轻轻问道,“你要走了吗?”
“嗯。”香益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就开门离开了。
翻身将头藏进被褥内,孟古小声抽泣,被窝里还有他们两个人的味道,但是他知道,香益恐怕再也不会来了。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师傅了……
正文 青楼3:诱惑
即便再难掩饰心里的惊讶,孟古还是不能改变,他接的第一个客人是严子睿的事实。他觉得这个世事真的很难预料,他的第一次是被这个人拿走的,现在来买他第一次的人还是同一个人。
“你长的不错。”严子睿没有起伏的赞扬让孟古感觉有些不适。但是他依旧维持着香益教的,仅仅是为了好看的笑容。
“严大人过奖了。”轻轻地为他斟酒,孟古的身体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了严子睿的手臂。香益说,这样会让客人及早地起兴,而孟古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想早点跟严子睿结束这个晚上。
“就那么迫不及待吗?”严子睿冷笑说道,伸手抱过孟古,烛火被他的弄灭。
柔软的锦被包裹这两人,孟古看着墙上的y影此起彼伏,低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宝宝——宝宝——”从开始到结束,严子睿一直在他的耳畔呼唤着这个名字,深情的无奈的绵长的。孟古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在自己身上寻找什么,他不去想,因为那个对现在的他并不重要,或者说,从来就不重要。
“没想到竟然有这种因缘巧合。”严子瑜低声笑着,他轻吻着孟古柔软的唇,轻轻说着,“宝宝,你有感动吗?”
“再问你就出去!”孟古推开他,漠然说道。
“别生气,不会有下次了。”严子瑜讨好地说道,伸手从背后抱住孟古。
侧头迎接严子瑜的唇舌,身体享受着来自他的快慰。他总是流连在孟古的唇齿,有天他在耳边柔声说道,“人说唇薄之人乃薄幸之人,宝宝,你是吗?”
“我不知道。”孟古摇摇头,没有去注意严子瑜眼中掩饰不去的失望。
在揽月楼里,能够接有身份的人才有身价,在孟古之前,在这里能呼风唤雨的角儿是“醉红尘”花信,和蓝玉公子。
花信个x的张扬泼辣让孟古总是会想起梁英思的娘——严允莹。会来揽月楼这种地方的人,只会在意那个人是否够漂亮,能让他们玩的够爽,所以不管花信如何地刁钻,那些男人都个个都对这个女子甘之若饴。
而蓝玉公子却是个x妩媚疏离地让人想去要去触m占有。只要能让他多看一眼,笑一笑,表现出与此不同的样子来,好像让那些人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出来都心甘情愿。
“只要你把从香益那里学来的东西都发挥出来,花信跟蓝玉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阮颖拉着孟古看两人接客时的场景,轻笑说道。
“师傅说,男人最难抵制的其实是柔情。”孟古淡然说道。
“你现在看那桌中间的的主人,花信现在正伺候的主儿,让他看见你,然后对他笑笑。”阮颖指着花信正拉着撒娇的男人说道,将手中的画扇递给他,转身便离开。
孟古看向那个人,金玉头冠,一身华美的锦衣。而在他身旁坐着的另外一个不相上下的男子拥着的却是蓝玉瘦弱的身体。他的眼睛没有多看蓝玉一眼,却一直在花信丰满的酥x徘徊。好像明白了阮颖的用意,他盯着那个人,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男人好像发现有人在看他,抬眼朝这个方向看来,孟古现实一愣。竟然有些惊慌,画扇挡去臉,转身之际又回头看了看那个男人疑惑的眼神,和花信气愤的表情,轻轻笑笑便快步离开。
“那是谁?”男人看着孟古消失的楼栏问道。
花信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刘公子还真是见异思迁了!”
“哪敢,只是那人打扰了我的兴致,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花信,知道那是哪个大胆之徒?”刘公子微微笑着说道。
“他叫宝宝,是新来的公子——银妈妈可喜欢他了。”蓝玉推开抱着他的人送过来的酒,柔声回了刘公子的话。掠过花信杀人一样的眼神,他低头径自封住了还在送酒的人的唇。
“宝宝?真是有趣。”刘公子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堂哥也换喜好了?”抱着蓝玉的人侧头看向刘公子讪笑道。
“琨成,你不也换过口味吗?”刘公子看向自己的堂弟,平声说道。
“小王爷还真是会享受,蓝玉怕是伺候不来了!”果然,如刘公子所料想的一样,蓝玉朝刘琨成撒起气来。表弟急忙哄着着自己的宝贝,朝他透过埋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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