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吼我的,你怎么不说她?”岑竹韵翻白眼。
虞挽浓气不打一处来,眼瞧着怒火一触即发,蔺安将她带出重病监护室,按住肩膀安置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
“降降火,别虞伯父还没醒,你先把自己气坏了。”
“我知道,”虞挽浓抱着肩膀,依偎到蔺安的怀中,闭上眼睛喃喃道,“我就是觉得这一切太突然了。”
前几天虞九明还打电话过来关心两人婚礼一事的安排,今天凌晨就意外昏迷不醒,这样落差,任谁都难以接受。
虞挽浓虽然对虞九明并没有多少父女之情,但虞九明到底没有太亏待她,多多少少在履行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所以她现在的心情很奇妙,眼看一个鲜活的人命突然遭遇不幸,心痛之余,唏嘘之情也不少。
况且,她最见不得藏污纳垢之事,虞九明对岑家人不薄,这几年把岑竹韵一双儿女视为亲生,照顾有加,给予的疼爱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和自己平起平坐。
谁知到头来,岑竹韵竟如此凉薄。
----对虞九明的生死极度漠视,根本没有太大波澜。
这是一个共同生活四年的妻子在丈夫命在旦夕时该有的态度吗?
虞挽浓没从岑竹韵的身上感受到一丁点难过,焦急,痛不欲生!
别说是她,就连岑威岑盼也是面色平淡,比局外人还要局外人。
两条遥遥相对的长椅上,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表现。
虞挽浓窝在蔺安的颈窝里,神色凝重,口唇干涩,一句话也不想说。
而重病室大门另一方的岑盼岑威和岑竹韵,各自都不消停。
----岑威不停地接打着电话,不知道何事会让他如此繁忙,等一结束通话,就跟岑竹韵比划了什么,直接离开了。
岑竹韵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而剩下的岑盼,一直埋头摆弄着手机,时不时往蔺安这边扫过来一眼,神色哀怨,根本没有往重病监护室投去目光。
这就是平时在虞九明面前拼命表现的一家人,关键时刻根本不关心虞九明的生死,浑身上下透露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
尤其是岑盼,才刚等待两个小时,就不耐起身,小声嘀咕吵着要回去。
“妈,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再过会。”岑竹韵心神不宁,口气犹豫道。
“还要等啊……可是后爸他不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吗?”岑盼打着呵欠,“我又累又困,出了一身汗想回去洗澡,不如我们先回去,明天再过来看他行不行?”
虞九明仍在昏迷中,大夫说具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时间不定,见岑盼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岑竹韵拎起凳子上的包包,语气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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