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汉彦的鼓励下,穆瑶开始去面对她深爱却惧怕的舞蹈。一开始,她把自己关在舞蹈房里,独自地跳。
在穆瑶恢复了一些信心及勇气时,连汉彦开始喜欢她回到舞团。但她只是摇头,怎么肯再回到lian.
在连汉彦好几天的心理建设下,穆瑶终于鼓足勇气回到舞团。她原本以为会被责难,毕竟是因为她而言舞团的声誉大受影响,但令穆瑶大感意外的,团员们竟然没有一个人责难于她,要她早日摆脱演出失败及丧母的悲痛。虽然失去了亲情的依靠,但是友情的支持却叫她动容。
俞菁晶竟主动地笑脸相迎。“欢迎归队。”
“谢谢。”
“其实我应该向你道歉——”
“向我道歉?”
“舞者在演出前或演出当中,是不可以受到任何事情的干扰,却故意拿对你最重大的事情来扰乱你,对不起。”事情发生以来,俞菁晶一直希望有机会亲自向穆瑶道歉。
穆瑶耸了一下肩,表示不介意。
俞菁晶突然伸出手。“我们做朋友吧!”
穆瑶也回握住她的手。“嗯。”
经过上次“花仙子”的演出失败后,lian舞团最近又开始筹备新舞码——断翼天使。lian打算再次赢回观众的心。
女主角本来打算由俞菁晶担任,但是她却婉拒了。
“我不适合。”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为什么?”大家颇为惊讶。
俞菁晶笑言。“我现在心里可是充满了阳光、欢乐,怎么适应那样blue心情的断翼天使呢?”她现在可是沉浸在爱情的甜密中,愉快得不得了呢!
“那该由谁来担任?”
“还是以角逐的方式?”
众人七嘴八舌地建议着。
俞菁晶又开口。“我觉得由穆瑶来担任十分适合,现在的她就像是个断翼的天使,你们不觉得吗?”
一个遭逢挫败的女孩,就像是断了翅膀一样,该如何再振动翅膀寻回她的自信?令人期待。
“我?”穆瑶惊惶着。lian舞团就是因为她的个人过失才造成声誉下滑,如今让她上台已是件冒险的事,更遑论要她当主角。
“嗯,我觉得菁晶说的很有道理。”有人应和俞菁晶。接着其他人也跟着表示赞同。
“穆瑶的舞蹈才华,我们都很清楚,这个角色除了她,没有第二人选了。”
我可以胜任吗?
穆瑶觉得压力好大。
欧阳看得出穆瑶心里的沉重压力。“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就像以前那样就行了。”
“欧阳,你觉得我行吗?”
“当然行。对自己要有信心。别辜负了大家对你的一片心意。”
“有一句老掉牙的话: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穆瑶,拿出你的信心来面对。”
这或许是她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机会了,她该把握住才是。“谢谢你们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跳的。”
今晚连汉彦又留在公司的套房里过夜了,这种情形已经连续一个礼拜。
舞团的新舞码已经进入最后的排练阶段,因为上次的失败,所以穆瑶很重视这次的机会。她几乎都是留在舞蹈团,很少回家去。
既然穆瑶不在家,而他本身公事繁多,干脆就不回家。他从不去探穆瑶的班,主要是希望穆瑶能专心的练舞,虽然见不着面,可是,并不表示他对穆瑶的一切毫无所知,相反地,他非常清楚。
晚间八点,他刚吃完一个日式餐盒,躺在沙发上休息,衬衫的纽扣全解了开来,露出他厚实的胸膛。
虽然对穆瑶的一切了若指掌,可是见不着她的面,却也思念得紧。他闭上双眼,脑海中佳人的倩景立即浮现。
“汉彦。”
咦?难不成是想穆瑶想疯了,否则怎会听见她的声音。连汉彦张开眼皮,果真,穆瑶立在他眼前,她的笑脸迎面而来。
“你睡着了?”
确定眼前是货真价实的穆瑶,连汉彦一骨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抓着穆瑶的手。“你怎么突然跑来?出了什么事吗?”他着急地问。
她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对他说:“我给你的印象真的那么差吗?老是惹大麻烦。”
看她一脸促狭的模样,连汉彦才松了口气,搂着她的肩头往沙发坐下。
“不是进入紧锣密鼓的排练阶段吗?你怎么有空过来?”“耶?你倒是挺清楚我的情况嘛!”
“那当然,我可是你们幕后大老板啊!”
“还是幕后的大黑手啊?”她挑高眉睇着他。
“怎么说得我好像在操黑盘似的。”
“不是吗?”她斜睇了他一眼。“这次的新舞码,不是你暗中指示的吗?”
连汉彦笑而不答。
穆瑶突然离开他的怀抱,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前走了几小步,再转身面对他。她两眼直视他的黑瞳,眼底有着诚挚。“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她深深地躬身致意,长发像黑瀑般奔泻而下。
连汉彦动作利落地来到她面前,轻搂着她。
“你为我破坏了自己的原则,我——”他从来不干预舞团的内部事情,但这次却干预了。
“我不要你的感谢,你知道的。”他只是单纯地以一颗爱她的心,为她做一切的事情。
“我真庆幸我遇见了你——”
“刚开始时,你可以巴不得甩开我这颗黏人的糖。”他故意提起以前的事情。
“还好你是颗甩不开的糖。在我失去所有的时候,只有你给我一切,给了我最渴求爱与幸福。”她流着高兴的眼泪,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颈项。
连汉彦的双臂也紧紧拥住她。
相拥须臾,连汉彦捧起她的脸蛋。“看过你流那么多次泪,我最爱这次的。”
她盈着泪水笑了起来。
连汉彦突然敲敲她的鼻头。“喂,小女人,我可是个生意人,做事当然求回报的。”
她眨着一双泪眼,疑惑了一上,便领悟了。“喔。”她主动地凑上唇吻他。
片刻,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显然意犹未尽。
“这个回报虽然不错,可是——”
不待他说完,穆瑶立刻接道:“我知道。”她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动手解着衣上的扣子。
她的举动惹得连汉彦哈哈大笑。她因而停下动作,困惑地看着他——难道她是会错意了?
他勉强止住笑地对她说:“以身相许?喔,穆瑶你电视肥皂剧看太多了吗?”
他这样糗她,让她脸红了起来,尴尬地转身想走。
他赶紧上前抓住她的手。“生气啦?我不是取笑你,不过,我真的觉得你很可爱。”
“那你到底要什么回报?”
他转为正经。“首先,我要你为我在这次的演出中,大放光彩。”
她盯着他的黑瞳坚定的点了头。
“再来——”他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是什么?”
“先卖个关子。”
“啊?——你先说嘛!”
“不如——”他一对黑眸迸放出一抹暧昧的光芒。“我们来继续你未完的举动——”
她闻言,不由得双靥飞满红霞。“不要——”
“你刚才不是自动要献身?”
“逾时不候,不算数了。”
岂料,他却一把横抱起她。“不行,你挑起我的兴趣了。”他大步往他那张大床迈去。
不管接下来他们是如何的翻云覆雨,但可以确定的是,一切都雨过天晴了。
终曲
首演终于落幕,穆瑶偕同其他演出者到台前谢幕,接受观众热烈的掌声。虽然没有爆满的观众,但是穆瑶还是很开心,因为还有人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来观赏她的表演。
观众热烈的掌声不断,甚至有人感动得流泪——
欧阳握着穆瑶的手,一同向观众敬礼谢幕。他小声耳语地对穆瑶说:“下一场的演出,我敢保证一定爆满。”他从在座观众脸上的神情,看见感动,这就是最佳的宣传。
穆瑶只是笑着,她已不在乎下一场演出时,观众多与寡,因为她已经完全地站起来了。此刻,观众的掌声便是证明。
突然,从观众席上,她看见连汉彦站起来,走到中间走道上。舞台上的帘幕已经慢慢放了下来,观众也开始逐一离去。
当舞台上的帘幕完全垂挂下来,舞台上的舞者也都退到幕后去,但穆瑶依然站在舞台中央。她还想多感受一下真实站在舞台上的感觉。
欧阳示意要大家别去干扰他,让她一个人待在那里?
隔着帘幕,穆瑶可以听见观众继续在离开的声音。直到完全静默下来。她伸手去拉开帘幕,在缝隙中她看见他还站在走道上。
她顾不得身上的舞衣未褪,便穿过帘幕下方的空隙,站在台前。
“你跳得很棒!”他大喊。开始一步步地朝她走来。
“我答应要回报你的。”她也喊道。
“还记得我会要求另一个回报吗?”
她点头。“记得啊。你现在就要了吗?”
“没错。”
“你说吧!要什么回报?”在她问他的同时,其他人也来到舞台上。他仰望着她,两人眼神相会在一起。
“这个要求就是——”
“是什么?”
“我希望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他说出他的要求。
她眼中闪过一丝光彩。“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她保留了最后一个字,想等他亲自开口。
“是的,我在向你求婚,嫁给我,穆瑶。”这世上他只要穆瑶一个女人。
她掩不住兴奋地笑了出来。她顾不得人在舞台上,就往下跳。管他什么女人的含蓄,她现在只知道,她兴奋得想跳进他那安全厚实的怀抱里。
连汉彦张开双臂等着她。接住她后,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放开了。
“你这是表示愿意吗?”
她搂着他的颈子。“是的,我愿意!”
她愿意与他厮守一生。在这个世上,还有谁能像他那样的疼爱她、守护她,且她深爱不已的男人呢?就只有他——连汉彦。
听见她的答应,连汉彦觉得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叫人开心了。
“穆瑶,今生今世——我将尽我所能的爱你及守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的折磨。”他紧紧地将她揉进怀抱里。
“喔,我这一辈子是赖定你了。”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被上天遗弃的人,可是,现在她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未来有他相伴的,不管是天晴,不管是风是雨,都将可以无惧地面对了。
所有lian的团员皆欣喜地为两人喝彩鼓掌,给予他们最诚挚的祝福。
后记 禾真
今年新年的前半段是在菲律宾的佬沃渡过。五天的假期可用清闲二字形容。闲散的生活,不是睡、晃、吃,就是逛商店、免税店(还跟商店的人员瞎扯起来),要不就去饭店的游泳池小游一会儿(可别以为我是泳技高超的美人鱼喔,我不过是只只会闭气缓慢前进的半旱鸭子而已。)
菲律宾的手工艺品很便宜,尤其到他们市区里的市集去买,又可以杀价,实在是买得很过瘾。
虽说生活闲散,但意外的惊喜。在我们四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的超凡勇气下,我们请了饭店帮我叫车,独自包车前往维干古镇(西班牙建筑遗迹)。在那里我们随意地逛进他们的商店东看看,西问问,还意外地走进他们的婚纱店,一袭婚纱服约三百元台币,很便宜吧,可是你绝不会想买回去当你的礼服。(实在太spp了,而且布又粗,恐怕穿上只会让你浑身不自在。)逛着逛着,看见当地的邮局,我们又跑进去想买邮票。当他们问及我们是否来自台湾时,没想到“台湾”二字真好用,一下子就给请进了局长办公室,由局长亲自拿出邮票让我们挑选,这未免也太有面子了吧,难道台湾=吗?
有人会觉得佬沃不好玩,太过无聊。而我却觉得旅行的过程,心情是最大的动力。如果有人问我,佬沃如何?我会回答:满好的!
番外插播篇:听说一月二十六日的新闻报导,说有二名台湾客遭菲律宾人绑架,当时我早上打电话回家后,晚上便报出此项消息。因为我后来一直没有再打电话回去,所以害得我的家人担心了一下,我外婆更是夸张地跑到庙里去问我可安好?
我实在是不晓得有这样的事情,因为在佬沃那几天看到的新闻全是美国总统克林顿的丑闻案,否则我一定会打电话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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