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不好说的太直白，没准人家的审美观就是这样的呢？君不见，给她换衣服的两个没名字的龙套侍女还只是穿着一件抹胸而已呢！
“这……”
扶苏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的织绡手艺不错，所以偶尔也会设计一下各种服装，有男款有女款。几百年下来了，衣服多的吓人，他也舍不得给外人穿，除了已经过世的华裳，文素是第二个穿他亲手织就的衣服的女人了。
“婢子不才，这些衣裳是婢子裁剪的，雕题国的姑娘这些年就喜欢这般穿，婢子觉得姑娘身姿惑人，这件衣服刚好合适姑娘，姑娘……不喜欢么？”
绯红说到最后，委屈的好似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把文素惊得连忙摇头，忙迭声的说着喜欢，实际上她的心理建设险些崩塌了。
这还是刚刚扒她衣服扒那么凶残的绯红么？这都什么还没说呢就要哭出来了，如果自己要真说不喜欢，下一秒指不定得发生什么事儿呢！
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挖坑跳死，文素索性也不纠结了，拉拉裙子问道：“扶苏，这衣裳真的送我了？”
扶苏脸上仍有一丝晕红，幸好绯红机智过人，把事情给模糊了过去，否则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呢，反正绯红也没说错，的确是她帮忙裁剪的，也不算说谎不是？
正好听讲了文素的话，他忙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了，你喜欢，我可以多送你几件，你喜欢哪件都拿去！”
你敢送我也不敢接啊！！
文素抿唇讪笑着，心里却在记挂着荀翊和曲清染了。
荀翊那孩子估摸着得恨死扶苏了，他送的东西他不给烧光了才怪，倒是曲清染，那丫头就是胸大了点，个子稍微矮了她一些，但这些都不是问题，这衣服的可塑性超强，稍微捯饬一下就能给曲清染穿了。
不过这好歹是别人送她的东西，要借花献佛，似乎也该打个招呼才是。
想到这里，文素不由得补上了一句，道：“我就要这件了，扶苏，你既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了，怎么处理就是我的问题，你可不能再要回去了。”
扶苏闻言哈哈一笑，朗声道：“当然了，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抢回来的道理。不过阿素，这件衣裳真的很配你，你要惦念你的好姐妹，你再去挑一件呗，我不是说了么，你喜欢哪个都可以带走。”
“噗~好呀，你既然这么大方，那我也不客气了。这件我拿走了，回头让绯红再帮我挑一件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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